为上下挺动的姿势,苍爹那粗大火烫的肉棒开始自下而上地在叽萝的嫩穴里冲击,而叽萝也伸展着修长的胴体主动的迎接男人肉棒的进攻,情欲荡漾的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开始了另类的“大战”。
伴着叽萝与苍爹与叽萝的喘息声逐渐浓厚,两人的动作也愈加狂野激烈,淋漓的汗液从两具耸动紧密贴合的赤裸身体上滴落,润湿了床上的丝帛。少女的两颊开始泛起娇艳的红潮,一双白嫩小手不住地簌摸苍爹的强壮身肌,脂凝玉般的青春身体在男人身上奔放地起坐,雪玉茭白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紧腻的缠绕着苍爹不断挺动的身躯,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蜜臀迎合他的攻势,而熊前的一对宏伟也跟着主人的动作上下弹跳抖出阵阵乳浪,这种视觉触觉的双重冲击让苍爹喉咙直冒烟,剎时他的脑门充血,全身起了阵阵的鸡皮,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后,苍爹心想怎么能输给这个刚刚破身的萝莉,他平缓呼吸压住想要喷薄的欲望,随后擒住叽萝的玉珠开始搓弄,另一边则攀上了少女的酥熊,开始揉捏那嫣红的乳头,最大程度地挑引起叽萝的情欲。
上下要害都落人手,叽萝顿时被干得娇吟不止:“啊哦你你这是做作弊嗯有本事唔讨厌”虽说是嘴里讲着不喜欢,但少女的身体却没有停下来,熊前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在下身被猛烈冲撞下,也剧烈晃动摇摆着,在空中划出一个又一个圆圈,一双美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显然是陶醉在情天欲海中不能自拔。
“小妖精,看我今天怎么制服你!”苍爹低吼一声,下身用力,胯下坚挺的大阳具在叽萝的窄小蜜壶中忽进忽出,肉棒抽插的速度愈疾愈快,一时间泛滥的爱液四溅飞起,叽萝雪白粉嫩的修长美腿上洒满了光亮的晶莹。
“嗯唔你轻点噢太刺激了”叽萝泛红出汗的娇躯开始颤抖,显然已经快到了极限,她扭转臻首,想要说再些什么,却被苍爹扶住脑袋一口亲住,什么都叫哼不出来,叽萝索性环住苍爹的脖子与他激情深吻,下体不顾一切地扭动配合着抽插,嫩滑的花房壁像小嘴似的不停的吸吮着在她胯间进出的大阳具。没过多久,苍爹感觉是忽然花房内温暖肉紧,嫩肌重重圈卷,紧紧地啜着他的肉棒,苍爹知道他快胜利了,更加辛勤地耕耘起来,火烫的柱身刮蹭着蜜穴内的嫩肉,粗大的龟头猛地向少女的花蕊进行一次次冲刺,开始了最后的突击。
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叽萝再也撑不住,松开苍爹的嘴唇嘤咛一声,四肢反勾锁紧他的身躯,花芯深处一股股阴精涌出,持续的射向苍爹肉棒顶端的蘑菇大龟头,而她小蜜壶壁上柔软的嫩肉也像吃棒冰一样,不停的蠕动夹磨着苍爹整根阳具,可是苍爹对身前佳人的高潮置若罔闻,大肉棒浸淫在少女射出的热烫阴精中连抽连插毫不止息,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样子。
“唔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慢点”在苍爹的进攻下,叽萝的高潮持续不断,终于是承受不住地开始投降,颤抖不已的雪臀开始抽搐,高挑的美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在欲仙欲死的意乱情迷之中爽的哭了出来。
“想要我给你吗,丫头?”苍爹看着已经嘴溢垂涎,贝齿紧咬,小脑袋左右摇摆的叽萝得意地问着,听到苍爹的话语,已经数波高潮的少女毫不犹豫地竖起了白旗:“要,我要,你怎么还不射出来”
“想让我帮你,你不得说点好听的?”苍爹并不打算就这么饶过叽萝,一只手抓着她颤动不止的雪臀瓣开始揉捏,另一只手则挠去叽萝嫩足上的小脚心,好像舍不得离开少女美丽的身躯。
“呜呜说说什么好听的我都愿意”叽萝彻底屈服了。
“说,我认输,以后会乖乖听我的话。”苍爹得意洋洋。
“我认输,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少女立刻说出了话语。
“然后你应该求我,注意称呼哦,我满意了之后就会给你。”苍爹乘胜追击。
“噢我的好相公,哦不,好夫君,求你,求求你射给曦瞳吧,曦瞳想要,想要你的嗯啊~!”
还没等叽萝说完,抽搐的胴体又洒出一道热滚烫辣的阴精,少女被迫停止了话语,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催情蚀骨的娇媚浪吟,臻首后仰,两道乌黑的马尾辫朝后甩去,泄得遍体发酥,娇弱无力的赤裸娇躯向前反曲,直挺挺地瘫软在炕上。
虽然叽萝的身体向前倒去,但她的下体仍旧死死地夹着苍爹的肉棒,小嫩穴紧紧的含住玉宫中的阳具,再加上阴精对龟头的冲激,一阵阵畅意顺着肉棒不断地向苍爹涌进,痛快的畅爽感沿着下体迅速漫延到了他的全身,苍爹也不再忍耐,双手抓住叽萝的美臀,将肉棒对着少女隆臀高迎的嫩穴猛地抵入,刺进少女柔嫩的花芯,伴着大阳具的一阵抖动,苍爹男人的精华再度尽数喷洒到叽萝玉宫深处,烫地叽萝舒爽无比,浑身玉体娇酥麻软,又一次被送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一阵平静过后,屋内升腾的春情也逐渐冷却下来,叽萝俊俏的小脸蛋依然潮红,领略过销魂高潮的她大大咧咧的把整个身体舒服地靠在苍爹的充实熊肌上,会想起自己刚刚求欢的一幕,叽萝是又羞又气,顺手就掐起了身下男人腰间的软肉,苍爹被掐的呲牙咧嘴,但也知道这不过是萝莉对自己的发泄,可是很快,苍爹发现叽萝的掐肉变成了抚摸,同时一双玉腿还有意无意地厮磨起他的肉棒,看着少女晃悠在眼前的光滑美丽的裸体,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还有那两只大白兔,苍爹的呲着的嘴很快变成了倒吸凉气,他抓住叽萝的双臂对她说:“刚刚都快不行了,你这是又要玩火吗?”
“谁在玩火,我这是试试你,看看你是不是用不了几次的银枪蜡头。”
“好啊,想测试我?我这就成全你,看看今天晚上谁先撑不住。”
“来就来,谁怕你,少在这里虚张声势。”
“不信?看我把这几个月的存货都给你之后你还能这么嘴硬。”
“本姑娘倒担心你没有这个能力。”
“那我就用行动证明给你,躺下,让我教来你什么是乳炮!”
“脏!不要!把你那玩意从我熊里拿出去!嗯唔~怎么就直接插进我嘴里了!”
在苍爹与叽萝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中,两个人的肉体不知不觉中又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狭窄的木屋内再度升温,男人的喘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