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候开始和结束振动,完全把主导权交给随机性的玩法,还有将遥控pp分享出去,把跳蛋的主导权交给陌生人的玩法。
这些都是惠子告诉我的,她是跳蛋游戏的重度玩家。
学生会里的女人很少,包括会长在内的男人们都不好意思介入这个与性密切相关的事件,女人们则是既觉得难为情又没有人脉可以展开工作,老师们同理。
我在惠子的帮助下,几乎凭一人之力完成了所有的调查,真快把我累坏了。
由闲得没事可做的家伙们随性发起,哪天玩腻了也就终止了的跳蛋游戏,本来只是极少数人追逐快乐的方式而已,他人无权干涉,然而在某些混蛋的扩散和利用下,跳蛋游戏的爱好者飞快地蔓延到了每个年级里,而且最终演变成了一场牵扯人数不详,几乎无法追责的霸凌。
罪魁祸首的几人,此刻正在学生会里某间不大的会议室中与我们对峙——准确说是与我对峙,她们都知道是我揭穿了她们的把戏,敌意直指着我。
因为惠子发挥了重大作用,在我的要求下,会长破例允许并非学生会成员且风评不佳的惠子进场旁听。
受害者前辈被从家中请来,那天后她便陷入了自暴自弃的抑郁,不肯再来上学。
监督事件进展的年级主任和学生会的指导老师也都在场。
所有人都到齐了,我决心在今天彻底解决这起霸凌,让霸凌者们向前辈道歉。
“我承认下载遥控pp的二维码是我贴在校园展览墙上的,可我又没有让别人下载,凭什么认为我有责任?”“跳蛋明明是她自己塞进小穴里的,又不是我们给她塞进去的,你说是我们强迫她塞进去的?你有证据吗!”“我也没做什么,我只是把一些纸条贴在了报刊墙上而已,纸条上写的数字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懂,我更不知道那些下载了遥控pp的学生是怎么把数字理解成跳蛋的编号和使用密码的,你们怎么不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挨个儿问问呀?”“我们手机的后台记录你们也都看过了,那天我们可没用遥控pp振动她塞进去的跳蛋,谁按过开关你们找谁去,反正我们是无辜的~”四个打扮着装风格不同且都面容姣好的辣妹把会议桌拍得震响,没有丝毫悔意。
听到她们嚣张的言语,前辈别过头去默默流起了眼泪。
学生会众人气愤至极,我感到憋闷不已。
正如四人所说,尽管事实清楚明了,但由于缺乏关键性的证据,学生会就算想给她们惩处也无法从条例中找到理由,想让她们对受害者道歉更是天方夜谭。
硬要惩处倒也不是办不到,而道歉却是
主观的行为。
前者存在强行执行的可能,后者只要她们没有发自真心的悔过,就算被迫道歉也只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而已。
“我们打个赌吧。
”我说,向她们递去一个信封,“拆开看看。
“四人看完里面的纸条,面面相觑了一会,哈哈大笑了起来,为首的那个涩谷系辣妹大声道:“不愧是斋藤委员,果然有种,我们就跟你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们就向她道歉,任由学生会处置,不过要是你输了”“就按上面写好的条件来。
”我说。
“爽快。
”她嬉笑道。
我看向学生会众人和前辈及老师们,“可否请你们暂时离开这间会议室?之后我会叫你们进来。
”开会之前,我省略具体步骤和细节,大致和他们讲了自己的方略,已经协商好了。
他们郑重地看着我,依言离开了,会议室里就只剩下我和惠子及对方四人。
惠子把脚边的纸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一看,里面都是粉色的有线跳蛋。
“你们一人往小穴里塞两个,我以一对四,塞八个跳蛋,都开最大功率,谁先高潮谁就输,你们有一个人赢了我就算我输。
”我重复了一遍纸条上的规则,“如果我输了,我就做你们一个礼拜的性奴隶。
”特殊的霸凌只能用特殊的方式解决。
对付使用跳蛋欺负弱者的霸凌者们,通过跳蛋赌斗来使对方认清根本性的强弱,依据她们信奉的观念将她们击败,然后站在强者的地位命令沦为弱者的她们道歉,这是惠子给我出的主意。
虽然很不正经,但末尝不可一试。
似乎认为得胜会很轻松,其中一人紧盯着挑拣跳蛋的惠子,起了疑心,”她给你的跳蛋不会和给我们的不一样吧?”“不信任我们的话,你们就自己挑吧。
”惠子耸肩道。
“你们给我哪个我就用哪个。
”我说。
很快,跳蛋分发完毕,我褪下裤袜并脱掉内裤,在她们渐渐从揶揄转为吃惊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地将八个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小穴,“该你们了。
”“老大,玩真的啊?”另外一人开始犹豫了。
“哼我倒要看看斋藤委员耐力如何!”涩谷系辣妹狠声道,脱掉裤子便把两颗跳蛋塞进小穴,余下三人或羞涩或迟疑,也只得跟着照办。
“赌斗开始。
”惠子喊道。
我们五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然后把手放在了桌子上,不再去动跳蛋。
嗡嗡声响起,我几乎没有感觉。
虽然我被藤井用他那巨根操翻过,但那也是在他刺激我舌头之后才办到的。
只要舌头这一要害不被攻陷,我的性感带们就会保持性冷淡的缺陷性钝感,这样的我是没有弱点的。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最先犹豫的那人最先高潮,其他两人很快也都呻吟着泄身落败,一次接着一次被跳蛋送上高潮。
女人面对快感就是这么无力,只要高潮便会露出取悦他人的雌伏媚态。
涩谷系辣妹作为她们的老大,尽管身体颤抖不已,却还在咬牙坚持。
我缓缓站了起来,挪步向她走去。
“你你竟然还站得起来?”面色潮红的她早已软软趴在了桌子上。
“还不认输?”我说。
“咿咿呀呀呀~!那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