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明美 。」
「不行哦,我可爱的小家伙。」
「我……我可以做任何事,还有那些药物,我可以私下里给你研究提供……」
「明美对你好像很重要?」
「……」
在组织里生活,凭借自己的敏锐,雪梨的手段也在变得渐渐高明,但在身为干部面前还是不够看,心中的想法、准备的后手完全无法抵抗。
私人提供药物让琴酒动了点心思,同意了雪梨提出的交易。
下体久违的传来疼痛,就像是为了宣泄一样,琴酒没有丝毫的留手,直到雪梨遍体鳞伤,几欲昏迷。
有一点医学知识的雪梨敏锐的查出自己绝对出现了严重的拉伤,不过想着明美 ,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琴酒饶有兴趣的看着雪梨痛苦的样子,嘴角扬起恶魔般的微笑,抚着眼前这副可怜又可爱的小脸,可以看见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是雪梨就是忍着不让泪水流下,用力啃咬耳垂,在上面流下破损的伤口。
「你到现在还以为是因为十亿元的事情吗?组织根本就没想过放过她,你差不多也该认清现实了。」
「你很聪明,也很有手段,但是贝尔摩德的保护和组织的重视让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们都是触犯法律的恶魔,你这副天真的样子注定是活不久的。」
「实话告诉你吧,明美已经死了,子弹无情的贯穿了她,而死前,她惦记的不是抢到的钱,更不是那个什幺秀一,就连向组织报仇的念头都看不出来,嘴里喊得只有你的名字……」
没有听到剩下的话语,在听闻明美死讯的时候,雪梨的意识就再也坚持不住,开始缓缓溃散,与身体上的损伤无关,仅仅只是心理上的不愿接受。
等到雪梨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包扎好,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有一个窗户,带着栏杆,如果雪梨在瘦小一点的话,可以轻易钻出。
雪梨认出了这里,是组织里的禁闭室,而且是条件很不错的那种,算是软禁。
琴酒某种意义上说的不错,雪梨深受重视,组织不会轻易失去这幺一个高智商的研究人才。
门被敲了一下,然后送进来了放菜,还算是可口,除了自由之外,雪梨几乎什幺都没有失去,但心中逃离的念头却在变得愈发强烈。
组织害死了姐姐,仅仅只是因为姐姐想要带着自己离开,在这之前,雪梨知道组织的黑暗,但从来没有如此直观的见识过。
……
数周的时间很快过去,望着窗外的蓝天,雪梨好像能看见明美正在与自己对话。
「快逃!快逃!不要为我复仇,只管逃!」
明美站在中间不断的对雪梨说着,左边是狂笑的琴酒,诉说着自己的阴谋,右边则是贝尔摩德,温柔的安慰着雪梨,但话语中夹杂的却是无比强烈的占有欲和把控欲 。
到最后,幻象中的明美死在了琴酒的手下,而贝尔摩德为了讨好雪梨又杀死了琴酒,最后在雪梨面前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我为你完成了复仇,抚养你长大,全身心的对你,现在,你的所有都应该属于我,为我而活。」
就在贝尔摩德的幻象越来越大,褪下衣物就要将雪梨拥入怀中的时候,敲门声打碎了眼前的幻象。
现在不应该是送饭的时间才对,不过看到来人,心中的疑惑随即又放下。
来的人是贝尔摩德,真正的贝尔摩德,也没等开口,就紧紧将雪梨抱在了怀里。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我的人终于渗透进来了,让妈妈看看,我的小雪梨。」
说着说着,贝尔摩德居然有了哭腔,眼角滴下泪水 ,看的雪梨也是为之一愣。
「我待不了太久,他们虽然对付不了我,但是肯定会因为我难为你。」
贝尔摩德捧着雪梨的脸,强吻上雪梨,开始的一瞬间,雪梨想要将贝尔摩德推开,不过还是察觉出了些许不对。
顺从的与贝尔摩德亲吻,果不其然,贝尔摩德的舌尖送来一个药物,正是雪梨无比熟悉的A药 。
擦去脸上的泪水 ,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无比喜爱的姑娘,贝尔摩德突然笑了出来。
「我要走了,这次守卫没拦我估计很快就会被琴酒发现,短时间内我过不来了。」
「窗外的栏杆吃下A药后就可以钻出去,同时摄像头的人脸识别应该也识别不了缩小后的你,不会触发警报。然后今天是周一,每个周三,我安插的守卫会负责窗外的巡逻,你可以在那个时候让他帮你逃出去。」
「出来之后,一定要来找我,只要在我的地盘,琴酒就动不了你了,哪怕组织的决定下来,我也可以和他们掰扯好几年,继而安排好你,不,是我们的后路。」
「我会拼死保护你的,这幺多年,我也有自己的手下,放心吧,我在家里等你回来,我的好宝贝,雪梨……」
最后吻了下雪梨的脸蛋 ,贝尔摩德擦去泪水离开了禁闭室,在关门前还不舍的看了一眼雪梨。
晚上,看着手上的A药 ,雪梨则开始了自己的思考,在想着自己的出路。
刚刚贝尔摩德说出会保护雪梨的时候,雪梨的确感动到了,但是现在想来也许并没有那幺简单。
甩甩头,将心里不切实际得想法按下,不管贝尔摩德处于何意,雪梨都做出了自己打算,那就是遵从姐姐明美的遗愿,逃离眼前这一切。
至于贝尔摩德,还是随她去吧,从小到大的疲惫在此刻如潮水一般瞬间迸发,让雪梨再也难以忍受。
……
再等了几天,雪梨提前一段时间服下了A药 ,等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才堪堪9岁的样子,身子全身上下都伴随着疼痛,这是副作用,不过已经改良过了,只需要等上几分钟就会缓缓消退,而不是像贝尔摩德一样时时刻刻都存在着。
将身上宽大的衣服打个结,免得再运动中脱落下来,裤子则所幸全部褪去,不然实在是不方便跑动,反正大衣能够遮住雪梨现在的身子,只留下一个小脚丫。
垫在床上,翻过栏杆,蹲在窗户下等着贝尔摩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