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两天了,
索性您今天就把她操了,省的天天惦记。」
章立昌脸色冷峻了下来,三角眼冒着寒光,盯着墙上的挂钟,冷冷的说「那
是以前,如果我的猜想得到印证的话,那她...」章立昌停了下来,阴沉着脸
,慢慢的对章筱丹说「筱丹呐,我交代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真是,我又
没招着您惹着您,冲我凶什么!查了,目前没查出什么。哎呀,爸,咱别说她了
,快给我!」章筱丹气鼓鼓抱怨一句,忽又抓着章立昌的左胳膊摇着,画柳眉挤
在一起,嘟着嘴撒娇的求着。
章立昌想了想,脸上才又堆起笑纹「筱丹啊,要不你打电话看看欧阳到哪里
了。」「我不打,她是皇后啊,还是皇上啊,看见她就烦!」章筱丹一脸嫌弃的
,噘着粉嘴说。
「你不打啊,我打。」苏春蓉从卫生间出来,站在餐厅前,紫檀木透雕花饰
的拱形门下,白胖的右手,从水蓝色丝绸裤兜里掏出手机,椭圆脸多了几道褶子
,笑着说。章筱丹猛的扭转身,胸放在沙发背上,白嫩纤细的手指,指着苏春蓉
急道「妈,您也不许打。」「干嘛,管我啊,她毕竟是咱家人,注意团结。」苏
春蓉枣核眼斜了一眼章筱丹,嗔怪道,摆动着水蓝的丝绸裤脚,来到餐厅坐下,
拨通了欧阳晶的号码。
章筱丹噘着粉嘴转回身,看见章立昌光着下身,厚嘴唇跑到了颧骨上,三角
眼淫淫的看着她,蜡黄的额头上多了几道皱纹。「你妈说的对,她毕竟是咱们家
的人,你要搞好团结。」章立昌说。「臭婊子!」章筱丹嘟囔着骂了一句,便看
向了章立昌的阴茎。黑褐色的茎身盘着蚯蚓一样的血管,比鸡蛋还大一圈儿的褐
色龟头还在流着粘液,弯成了一把镰刀。章筱丹水杏眼立时柔柔的漾着春情,贴
到章立昌身上,水嫩嫩的右手抓住茎身,冲着章立昌飘了一个媚眼,娇滴滴的说
「爸,都一个星期了!我就不信您不想要。」「说点儿我爱听的。」章立昌三角
眼眯成了缝儿,嘴角裂在了颧骨上,淫笑着说。
章筱丹听了瞥了一眼,坏笑着说「我就知道。」她直起身,清了清嗓子对着
章立昌说「您听好了,我求您操我,操我的屄,女儿求您操您的女儿,操女儿的
屄。」章立昌听了,弯刀一样的阴茎一抖,龟头滑出来一股粘液。
苏春蓉打完电话,皱着眉,白胖的左手端着一杯水,来到侧面沙发坐下,将
头发用右手捋到耳后,笑眯着枣核眼对章立昌说「小晶说刚处理完学校的事儿,
刚出来,下着雪,我要她慢点儿开,估计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说完喝了口水,
往后靠在红木沙发背上。
「嗯,那筱彤呢?」章立昌动了动坐直身体,三角眼露着柔情,看着苏春蓉
缓缓的笑着问。「筱彤说局里的事没忙完,还要一会儿。」抿了一口水后,苏春
蓉慢慢的说道。「早知道我也不来这么早了,嘻嘻。」章筱丹翘起粉嘴片,轻轻
撸着章立昌的阴茎,看着苏春蓉打趣的说道。
看着章筱丹不断撸动着阴茎的凝脂的右手,苏春蓉斜了她一眼说「早来专为
气我!筱丹,我说过多少次不要说那些粗话,你怎么不听呀?」章筱丹一边撸着
阴茎,一边水杏眼含笑的对着苏春蓉道「妈,说您是死脑筋您还不爱听,同样的
东西只是叫法不一样得了,比如我爸这宝贝儿,生物学叫男性生殖器,学名叫阴
茎,古代叫阳具,在民间就叫鸡巴,咱们女的下面生物学叫女性生殖器,学名叫
阴户,在古代叫阴门,玉门,民间就是叫屄,男女之事生物学上叫......
」「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想听。」
章筱丹画眉飞舞正说在兴头上,就被苏春蓉心烦的打断,她将杯子放到羊脂
玉做的茶几上,对着章立昌说「老章,你听听!」章立昌咧着厚嘴唇,眯着三角
眼笑而不语。苏春蓉便皱着细眉,瞅了一眼章筱丹,从茶几上端起水杯,自顾自
的说「别忘了,你可是个警察,怎么一点儿也不注意形象。」一仰脖,喝了一口
水。章筱丹刚要回嘴,突然感到什么东西流到了手上,低头看一眼,还有些绯红
的脸颊笑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对着章立昌媚惑的说「爸,都流到我手上了。」
章立昌听着母女俩的对话,觉得异常的刺激,兼有章筱丹轻柔的撸弄,粘液
不断线的从龟头流出,顺着茎身流到章筱丹白嫩的手上。「哦,筱丹呀,你给我
擦一擦。」他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章筱丹,又拿了一根烟「啪」的点上
。章筱丹笑眯眯的接过纸巾擦干净了阴茎,又擦擦自己的手,继续撸着,「警察
怎么了,警察也是人又不是机器,也有七情六欲。」
警察和普通人还不就是一件衣服的事儿,我穿上警服是警察,脱下警服我是
个女人,所以我现在不用注意形象。「你...,老章,你听听,筱丹说的是什
么话!」苏春蓉气的白了脸,白胖的手指指着章筱丹向章立昌说。章立昌笑呵呵
的看了看章筱丹,三角眼里透着柔情。又看向苏春蓉,笑着说「苏老师啊,筱丹
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一种事情有不同的叫法,就不必细究了,她愿意怎么说就
怎么说吧。」
得到章立昌的支持,章筱丹在旁边挑衅的歪着脖子看着苏春蓉。苏春蓉瞪了
她一眼,语气柔和的对章立昌说「老章,你怎么也这样说?」「因为我爸他爱听
。」章筱丹抢着说。章立昌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抬头见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