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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根手指进入,慢慢搅动。
枕头也挡不住雌性放浪的呻吟。
“开发的蛮不错嘛。”
“你喜欢就好。”
我拔出手指,对后庭的松弛准备完毕。拍拍屁股,她会意地将其撅起。抹上足量的润滑液,抵在其入口,慢慢地、缓缓地进入。
随着我的完全进入,她的肛门也是不断地收缩着,直肠也是夹紧了我的分身,在我开始动前,她就已经止不住地颤抖,从小穴喷出一股水来。
“这么爽的吗?”
“……”她头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那我开始动了。”
随即缓缓地拔出、进入、拔出、进入。每次顶到底,都会抖一下,然后一口气拔出来,则是只会呻吟。
重复了几个来回,我再次问道“到底啥感觉嘛?”
枕头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
然后快速进行几个来回,她只能用完全雌性的声音来回应我了。
放缓到一定速度,我还想多享受这段美妙的时间,而她也缓了过来,回头道:“坏蛋。”
但紧接着又说,“我喜欢”
她的臀部是安产型的,蜜桃般的形状和牛奶浴样的丝滑让我无法拒绝,大概没有一个男性会拒绝这样一个臀部。尤其是女上位的时候,她卖力的腰振所激起的层层臀浪是更为赏心悦目。我抚摸着她的臀部,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淫靡的汁液随着进进出出而不断流淌下来。
我估量着大约是要到了,便将她的身体放平,从背后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开始最后的冲刺。她还是紧紧抱着枕头,享受着,但我从她颤抖的双臂可以看出自己做的也不赖。
“喜欢”
卖力地进行着最后的运动,我的胯深深地向柔软深入顶入,不断激起波浪。她的后穴也开始剧烈地收缩,迎合着我。
“喜欢喜欢”
她终于不再将头埋入枕头,扭过头来向我索吻。这表情,不是已经爽到翻白眼的模样了吗,甚至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了。
我回应着她的吻,吸吮着她的唾液。
她则是在接吻的间隔里不断地向我着喷吐潮热的空气,且重复着一句话。
“喜欢喜欢喜欢你”
那么就这么达到巅峰吧。
“噫!”快感似乎雷霆闪电般将我们二人贯穿,我注入所有的精液,而她则发出雌性的欢愉。潮吹也紧跟而至,将大片的床单打湿。
……
快感逐渐消退,大脑也变得可以思考了。我喘着粗气伏在她的身上,她也喘气不止。
“怎么样?”
“嗯……还行吧。”
“真应该给你刚刚那样子照下来,简直跟本子里那表情一样了。”
“但,本子里的男主也没做两次就软哦。”
“哼,说不过你。”我挠她的痒痒,她也毫不示弱挠我的痒,即使我们现在还保持的插入的状态。
挠痒痒游戏结束。
“又想要了?”
“嗯。”
“那今天就做个尽兴吧。”
于是男女交媾的运动再次启动。
挥洒的汗水,为这即将过去的青春和夏天画上圆满的句号。
她还是离开了。
在她离开前的最后那段日子里,我们找机会尽情地交合,只凭着本能的驱动。我们深深拥吻着,互相交换着体液交换着念想。
在学校里她还是保持着阴沉系,但里面穿的却是越来越大胆,唯一不变的还是那极长的刘海和极厚的眼镜。在公共场合她也不再故意和我保持距离,而是像一般的同学一样交流着。
我问她,你为什么还留着这刘海和眼镜啊,之前你那打扮不是很好看吗。
她回答,大概还是习惯了。
半个月后,她消失在这个学校,这座城市,直到那个座位开始空着,其他同学才会想起那里一直默默坐着的一个阴沉系女生,谈论着她走之前做的什么什么事情,但又一想她本就没在其他同学眼里留下多少印象,有关她的话题便如同烧开水的气泡般,短暂、低沉的消散了。只留下我有时对那个空位出神,直到下一个新进入班级的人将其填满。
在离开的那天,我去给搬家帮忙同时也会见了她的父母——以一般朋友的身份,她的母亲对我倒是非常欢喜,很高兴她的女儿竟然能交到朋友,希望她闺女可以和我多多交流,我们只是暗自低头相视一笑。
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像是默认的约定,我们没有告诉给任何人。
他的父亲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拥有稳固的事业和不错的风评,我相信她的眼光,也希望这个男人可以给予她必要的父爱。
就像夏日的一阵热风,她强势地来到我的身边,给予我火热的回忆,然后带着一缕念想远去,只剩一片平静。
但不同点在于,我认识到我不再是一个人。我知道我应该做的,我知道我背负的约定,一个绅士是不因该不守约的,淑女也是,我期待着再次见面的那一天。
希望能够再一次亲历那百花齐放且枪林弹雨的感觉。
爱,这个字,我似乎是已经有答案了。
……
一年后
无法分开或是离开,即使距离变远时间流逝也会无数次的被吸引……这种东西,说不定就叫真物。为了弥补失去的纯真,得到的和付出的代价,似乎也可以称之为真物。
真物本就是如此的东西,如此简单,如此纯真,却如此珍贵。我们总是会因为一些不得不经历的事情而缺失真物,这是很自然的。
有的人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弥补那缺失的空洞,但这种东西本就是无法自己生产自己消费的,如果有,也不过是暂时麻木自身的东西罢了。
有的人希望可以通过掠夺,从别人手里夺取真物来填充自己,这确实是有效的,但这真的是好的吗?
我不理解。
或许,有时候只需要一次心有灵犀,缺失真物的人们把自己的真物展示出来与对方相交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