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他,然而没有。靡丽
的灯影中,少女的目光是纯美的,是澄澈的,她只是要和他维持着纯粹的工作关
系。他想透过她的眼睛细究她心之所想。
一想到击碎她的幻想,污染那纯洁,带她步入永夜,他就激动得颤栗。共沉
沦才是性爱。纸醉金迷的世界里,谁都免不了被条条框框规训成社会的奴隶,道
德、法律的教化把人心隐藏的原始锁在深不可测的囚笼。而少女唤醒出他的本性
,把他真实的一面放出来,平时压抑许久的占据和掠夺释放出来。
他无比期待把他的阴茎嵌入她的体内,让她尝尝在男权社会里被支配、被敲
骨吸髓的感觉。他再度吻上去,这一次从贝齿到舌根都被他仔细眷顾,吮着里面
积攒多了的津液,异常甜美。
内裤没有湿润的痕迹,「太干涩了。」齐明舒冷笑一声,「黎妍你本来能做
更好。」
潮红的脸颊,少女不知所措。
「啊!?这种事还能做更好吗?」
他半是咬牙切齿,半是戏谑道:「应该我一碰你就淫水肆流。」
「你好恶心。」
「那你想跟那些油腻痴肥的大叔?噢,或者我把你让给别的面试官,我想你
也见过他们了。」把她玩于股掌之间。
恐吓的后果就是黎妍更紧张更抗拒,齐明舒不得不亲自动手抚揉花蒂,好在
她那里极敏感,很快能听到呼吸急促了。随着他拨弄,胸口起起伏伏,他很清楚
少女已经有了快感。胯下之物也受场景感染愈发胀痛。
这感觉令她害怕,「你不要碰了!」但话刚出口,她就被齐明舒压在身下,
头一次觉得会客的沙发如此狭窄,差一点她就要掉地上。更过分的是他膝盖顶开
她的腿,用那恶心的秽物蹭她的大腿根。
「怕什么?会让你舒服的。」
「唔……」
他身上的香水是雪松的气味,乍一闻是冷中有暖的,可越是靠近,深冬的冰
封就刺痛她的脊骨。照理说喜欢冷调的男人该是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可他为什
么像个发情的野兽?她想不明白,也懒得想。其实细看他长得还挺英俊,略显阴
沉刻薄的眼睛,眼神里有明显的算计和阴谋。外表一看就是精英阶层出身,至少
演色情片是屈才了。
「不是说鸡鸭店老板不是鸡鸭吗?为什么av公司老板会亲自下场?」她这
话有讽刺他当鸭的嫌疑,但却也是内心的疑问。
「原来你一点不傻。」
「即使我傻,也不瞎。」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操。」他边说边戴套。
「……」
她还没等发表不满,炽热的性器捅入她的体内,叫出来却发现已经失声。一
瞬间,什么思绪、臆想、意识全湮灭成灰。她拼命提醒自己这是工作,是身体的
反应,然而这具躯体仿佛有别的思想一般,在颤抖,在激动。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既不是出于感情,又不是出于技巧。或许只能用抑制
不住的条件反射解释。
令人厌恶的性本能啊。
「再叫大声一点,妍儿。」低哑的声音命令道。
才刚入个头就如此爽,意外之喜。齐明舒腰一挺直顶到最深,肉壁霎时绞紧
他,抗拒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意义反抗。他咬住那羸弱苍白的脖颈,给她印上属
于他的齿印。须臾的松懈给他可乘之机,长驱直入。
里面的嫩肉吸吮着他,分泌出的体液润滑,谁不喜欢紧致又水多的女人。理
智被焚烧殆尽,办公室里徒剩下肉体碰撞和呻吟声。
飞升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
他经验老道,才做了一会儿就摸清她的敏感区域,性器故意往她敏感的某点
去蹭,黎妍应激地颤抖,浑身不听使唤。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快感摧残着她的
神经。
「喂……你饶了我吧。」她求道。
「怎么可能?离尽兴还远着呢。难道你不想再多做一会儿?」他靠近她的脖
颈,暧昧的呼吸如一层薄云敷在她身上。他远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反应,疯狂持
续的性挖掘她内心的渴望。
微冷的气息吹着面庞,黎妍稍微清醒些,现在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连衣裤
都没脱,忽略那若有若无的体味,只要他稍微整理下衣衫就能出门。
性爱上一败涂地,被他拿捏,这怎么能行?
她近乎是撕开他的衬衫,抱着脖颈在锁骨处狠狠咬他了几下。伤口没有多少
血,姑且算破皮。她嫣然一笑,「齐明舒,是你要继续做的,你的衣服太碍事了
。」
齐明舒微微惊讶,飞速调整后笑出了声:「你知道衣服多少钱吗?要你赔恐
怕你得白干几个月,记得拿肉体偿还,我会把工作给你排满。」妥妥的吸血资本
家嘴脸,
「那我应该咬死你。」黎妍恶狠狠地说。
话锋一转,「我不多要求,做到我腻为止。」齐明舒口味向来挑剔,玩腻了
就抛掉,从不藕断丝连。他吻上去活该被一阵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
「真讨厌,你很烦啊,可以不接吻吗?」
「你的唇很软,不接吻对男人来讲太吃亏了。」
「你不怕新冠什么的传染病?」隔离结束,新冠可并未消失。
「疫情已经好转了。让我吻一吻,妍儿。」他说妍儿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
很长,自以为是的缠绵,实际上矫揉造作,虚假不堪。
黎妍颇为无奈地问:「你能换个称呼吗?」
「不行,因为我喜欢。」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