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我起来……呀……你坏死了。”
尘荒依依不舍地再在小姑娘白嫩的屁股上揪了一把,随后起身拿起属于阿瞳的衣物给她一一穿上。如花般年纪的小姑娘爱美,坐在铜镜前翘起小兰花指描眉。尘荒洗漱后穿戴整齐,又是一副儒雅俊逸、生人勿进的小道长模样,二人简单收拾了一番行囊便出了门。
些许是因为有美人结伴同行,尘荒在路途上显得格外愉快,脚步都放慢了许多。不一会,二人便到了车马驿站附近,赶车的苗疆汉子看着二人发笑,知晓这一定是冷冽的小道长俘了苗族少女的芳心。车夫问二人去哪儿,尘荒不假思索答了纯阳。
“可去纯阳两条线,客人走哪条?从白龙口走还是成都?”车夫问。
“我……我还没去过成都呢。”阿瞳躲在尘荒身后,小手拽着他道袍的宽袖,一张小脸红扑扑地道:“荒哥哥,我们走成都那条可好?听说成都是无尽的繁华,我都没要见识过呀……”
尘荒哪见过这么会撒娇的女子。清冷的年轻道长听阿瞳这么朝他撒娇,一副身子骨都要酥软了,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便去成都罢。”尘荒清了清喉咙,对车夫说。
……
二人上车不一会儿,颠簸的石子路便把小姑娘震得眼晕。一开始阿瞳还端端正正地坐在车里,没过一会就娇娇地朝尘荒伸出手要他抱。尘荒把浑身扑了鲜花粉的香软小姑娘抱在怀里,像哄孩童般拍着她瘦弱的脊背,阿瞳在他怀里旖旎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尘荒望着阿瞳熟睡的脸,她的睫毛垂在粉嘟嘟的面颊上微微颤抖,格外可人——尘荒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只和她认得一天便行了周公之礼,还不止一次。想着前一夜的生涩与疯狂,小道长下腹的那什就有了抬头的趋势,望着小姑娘绝美的睡颜,便是最美的花骨朵也比不上她半分。尘荒的一颗心仿佛要蹦了出来,他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用指背抚摸着阿瞳吹弹可破的脸蛋。他知道,他对这个只认得一天的小姑娘动了情,哪怕还不了解她,哪怕还不知道她为何百般引诱他,哪怕……哪怕她对自己下了可怕的、不从她便会肠穿肚烂的蛊,他也心甘情愿地喜欢她。
大抵是年轻的道长没经历过男女之情,山野精灵一般的阿瞳在他眼里格外珍贵。许是读惯了圣贤书,尘荒认定了只要有了肌肤之亲便要娶这个姑娘,只是他的心异常笃定,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给怀里熟睡的小美人。
尘荒不知想了多久,这一番思忖,他甚至连和阿瞳的孩子该叫什么都想好了。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取代达达的马蹄声的是街市的喧闹。阿瞳在尘荒怀里揉了揉眼睛,因为男人身体上的木质香味她睡得格外香甜。刚睡醒的阿瞳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男人,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亲了亲:“荒哥哥,咱们是不是到了……”
尘荒捏了捏小姑娘的脸,掀开车帘便是一副喧嚣的街景。阿瞳欣喜的看着外头穿着蜀锦襦裙和圆领袍的中原人,兴奋得把睡意抛到脑后,跳下了马车便往人堆里跑去。
尘荒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轻笑着摇头,还真是个小孩子。给赶车的汉子付了钱道过谢后尘荒便追着阿瞳的脚步,生怕她初来乍到把自己跑丢了。
第一次出苗疆之地的少女便是见什么都兴奋,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苗人服饰和那些窈窕的成都女子不太一样。穿着华丽蜀锦、走路三弯一翘的成都姑娘们看这苗人小姑娘新鲜又可爱,便拿团扇遮着脸瞧着她轻笑。阿瞳却以为这些汉人女子在嘲笑她,心里又急又气,生怕她的荒哥哥也这般看不上她。她低垂着小脑袋,脸上也羞得红彤彤的,嘟着一张小嘴自己走去了一个书摊前。
生莫名闷气中的小姑娘显得格外可人,却也走的非常地快。拥攘的人群让尘荒和阿瞳走散了。他找到阿瞳时,小姑娘捧着一本封皮上没字的书本,红着脸痴痴地看着。
“看什么呢?”尘荒绕到阿瞳身后,弯腰把一张清逸的脸搁在少女的肩上亲昵地耳语:“都看入迷了——”
阿瞳仿佛被雷激到一般抖了一激灵,重重地合上了手上的书本转身塞进了尘荒的怀里便逃开了。跑离书摊前还不忘对书摊贩子指着尘荒喊道:“是他——他要买这本书,他他他……他要看!——”小姑娘的声音随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书摊老板看着尘荒笑得一脸意味不明,朝他伸手道:“二十个铜板,小道长还是回客栈再慢慢研究吧。”
尘荒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脸狐疑地掏出钱袋给了书摊贩子二十个铜钱,然后翻开了那本阿瞳硬塞给他的书——这一看不打紧,尘荒的脸忽地涨红到了耳后根。
书上画着的小人有男有女,裸着身子痴缠在一起用各种没见过的姿势和用具做着羞人的那事。尘荒杵在书摊前脸红到了脖子,痴痴地身子都僵硬了,和阿瞳的反应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小道长努力恢复了自己平日里清冷的模样,只是脸上那抹羞红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忽然他回过神——小姑娘塞给他这本书让他买的意思……难道是……
嫌弃他在床上不行?!
“阿瞳——”这大概是尘荒这辈子第一次这么高声喧哗,他气急败坏:“你给我回来——”
狭窄的更衣间
小姑娘身子一闪进了成都一家卖衣裳的铺子。方才在书摊上看了那本让她脸红心跳的书,竟然还被尘荒当场抓包了!幸好她脑子机灵,直接癞给了尘荒,不然还不知道书摊贩子要怎么看她呢——
“阿瞳!”熟悉的声音在小姑娘身后响起,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擒住了她细弱的脖子。男人的声音好像压抑着些许恼火,他低声向小姑娘耳语:“你刚刚什么意思?”
阿瞳的脸上飞来两朵粉霞,慌乱的眼神躲闪着,好不容易挣开了尘荒的“魔爪”:“没……不是……什么什么意思……”她越说声音越小,小小的少女抓着一件衣裳铺里挂着的丝袖扭捏着,整个人都要埋没在挂起的衣裳中了。
“还什么意思!我问你那本书!”尘荒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他的小姑娘明明每次都在床上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竟然还不知足——大庭广众下给他塞那般淫秽的刊物让他出丑。想着尘荒就心里火大,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