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身
子一抖,那阳具便在牝里战栗著喷泄起来!端的是应了那句话:「可怜数点菩提
水,倾入红莲两瓣中」,将自己的子孙与徐侍郎的汇集到了一处。
事毕后,俩人搂抱在一起,都在大口喘息著。
纤娘等喘匀了气儿,伏在李慕白耳边轻声嗔道:「你本就是练武的人,却还
要使那么大劲!敢情是拿著我当成你的仇人了么?」李慕白泄精后浑身瘫软,正
伏在纤娘身上喘息。听得纤娘的抱怨,不由得涨红了脸,抬起头对她充满歉意地
说道:「对不起,纤娘。我太情不自禁,却忘了顾及你……」纤娘抬起手,替他
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眼睛里满是柔情,说道:「晓得你心里面爱我,不怪你……
嗳呀,出了这么多汗!你是多久没挨著女人身子了?这般拼命作甚……」李慕白
感受著纤娘的爱抚,看著她高潮之后那满含著春情余韵的娇媚面庞,不免怦然心
动!胯下刚刚泄完精的阳具竟有了欲春风二度的意思。他忍不住在她泛著红晕地
脸蛋儿上亲了一口,说道:「实不相瞒,这是我头一次与女人欢好。」纤娘摇著
头笑说道:「我却不信!不少男人嘴里说自己是第一次,背地里还不知道祸害过
多少女人呢!」李慕白正色说道:「信不信由你。在你之前,我是连女人下面长
甚么样子全都不知的。亏得你却把我与那些烂嫖客一般看待!」纤娘听后,内心
的歉疚感越发重了!万没想到他的第一次,却是在自己牝里给个糟老头子涮锅,
于是发自心底地疼惜爱怜他!遂将一双藕臂搂紧他的脖颈,将粉腮贴著他的脸颊,
柔声说道:「我信你,总行了吧……」复又笑说道:「得亏是我!良家女子被你
这么个弄法,只怕要丢掉半条命了。」李慕白听了微微一怔,说道:「难道我做
的有甚么不对的地方吗?」纤娘嗔道:「哪儿你这般蛮干的?若是没破瓜的小姑
娘遇著你,断无生路……」李慕白问道:「莫非这男女欢好与那武艺一般,也有
章法的吗?」纤娘点点头说道:「这事自然是有章法的。譬如如何前戏、如何破
处等等。自古以来还传下不少招式呢……」李慕白连忙说道:「愿闻其详。」纤
娘娇笑著说道:「哪里会有这般容易?你学武艺也是随便就能学到的吗?」李慕
白说道:「敢情是要我拜你为师么?」纤娘乜斜了他一眼,说道:「这个却不敢,
奴家哪儿有资格做你的师父呀?」李慕白见她分明是在欲擒故纵拿捏自己。恰好
此时胯间阳具再度硬梆梆地竖起,便挺了抵在她的牝户上,说道:「既如此,我
便让这位小兄弟替我央及央及你罢!把你弄爽了,自然应我。」纤娘未料到李慕
白的阳具竟这么快又硬了,深怕他故伎重演,自己委实承受不起他再像刚才那般
蛮干了!况且他的阳具又是刚泄过的,再弄起来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了事,只怕肏
得自己昏死过去都不会软。于是慌忙用双手撑住李慕白的胸脯,告饶道:「罢了
罢了!且待我下床去洗净身子再与你细说。」
纤娘自己洗完后,端著盆子来到床前,又给李慕白洗净了阳具。将盆子里
的水倒进屋角的便桶里,然后裸著身子来到床上。
李慕白虽然刚刚弄过,但却是头一次看到女人两腿之间的这个妙物,不禁倍
感新奇。遂伏在纤娘两腿间,脸凑上去仔细观看,鼻尖都几乎贴到牝户上,顿觉
扑鼻而来一丝淡淡地腥臊气。纤娘仰躺著身子,娇羞地说道:「别看了……那个
东西弄过后臊烘烘地,味儿重得很!」李慕白说道:「我闻著没啥气味。刚才不
是洗过了的吗?」说著将脸贴得更近了。
但见细密弯曲地阴毛遮覆下,一团粉白肥嘟嘟地隆起在胯间,中间咧开一道
嫩红地缝隙,却是与那熟透了地水蜜桃相似。用手指捏住阴门两片肉唇,感觉软
软嫩嫩,滑滑腻腻。将肉唇向两边分开,当中鲜红的嫩肉簇拥著一个拇指般粗细
地洞眼,里面隐约露出些粉色地腔肉。再往里则黑乎乎地深不可测。因刚刚洗过,
牝户湿漉漉地,眼子里还噙著水珠儿。盯著这个洞眼看了一会儿,想著自己阳具
刚才插入的必定就是这里了。回想著阳具在里面肏弄时的舒爽,对这个妙物倍感
亲切,便要将嘴凑上去亲吻。不料却被纤娘探手过来掩住了,说道:「不可。」
李慕白抬起头,对她笑说道:「弄都弄过了的,如何却亲不得?」纤娘坐起身来,
手抚著他的脸柔声说道:「我这里被那些嫖客弄得多了,腌臜得很!别脏了你的
口……要亲就去亲自己夫人的吧!」
李慕白听后叹了口气,惆怅地说道:「唉,我这辈子是不会娶甚么夫人的了!」
纤娘原以为他是痴迷于学武,尚未顾及婚娶。此时听他这么说,不免有些惊讶,
便问道:「年纪轻轻的,为甚么不娶太太呢?」
本来这是李慕白的伤心事,旁人提起,他心中都要难过。何况如今问他的又
是这已经用情丝缚住了他的纤娘。当时心中一阵疼痛,好似要吐一口血出来。勉
强忍了一会儿,长叹道:「唉,不要提这个,那是我的伤心事!」纤娘听了这话,
怔了半天。李慕白恐怕纤娘错会了意,又叹了口气,说道:「我自幼便拿定主意,
非相貌武功都好的女子不娶。所以,有亲友给说了几个姑娘,总不中意。后来,
我认识了一位姓俞的姑娘。这位姑娘才貌双全,她也看得起我,她的父亲也待我
很好。」
纤娘依偎在他怀里听得入神,就说道:「这却好办!你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