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乳,说道:「妹子,我说的这个法子
是最圆满的……唯有如此,你们母女俩后半辈子才会有个着落……唉,我那个不
争气的小儿子,你就别指望了。或许早已不在人世也说不定。若果真如此,你女
儿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望门寡?」说著,又挺着下体,将阳物在妇人牝内缓缓蠕动
了几下。「更何况,你嫁给我做了正室夫人,我这家财都交你管著。到时候,既
是你女儿的亲母,又是她的婆母。有你掌著这个家,还能亏待她吗?」
刘氏羞得抬起手捶了男人一下,嗔道:「不知羞耻……甚么亲母婆母的……
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你不嫌丢人,我们母女俩还要脸面呢……」
孟永祥伏身亲了亲怀里的女人,说道:「我那亲亲的好妹子哟!那你说,除
此还能有啥更好的法子?」
刘氏沉吟半晌,似乎下定决心,说道:「没得让你这个老东西再占些便宜吧
……让秀莲嫁给你……」
孟永祥愣了一下,旋即搂住妇人连亲了好几口,说道:「你就舍得?你女儿
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再说,我要是娶了秀莲,你却怎处?」
刘氏抬起手,推开孟永祥的脸,正色说道:「非此不可……要我女儿给人当
小,不但说我不同意,就是秀莲也不会答应!这孩子性子倔得很,像她爹……而
嫁给你,虽说是做填房,但怎么说也是正室夫人,强过给你儿子当偏房百倍!这
样,我这个当娘的才能安心……」说着,手抚著男人的脸,幽幽说道:「至于我
……现在还为亡夫守制呢,原本就嫁不得人的……唉,我就是寡妇的命!能眼瞅
着自己闺女有个好归宿,也就放心了……安敢有其他奢望……只要你好好待秀莲,
你们夫妻俩和睦,我这个当娘的也就可以瞑目了!」
孟永祥此时感动地眼泪都要掉下来,给妇人跪下磕头的心都有!他搂住妇人
说道:「唉呀,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孟永祥何德何能……若能娶得秀莲,我定
会好生对待她……却也绝不会冷落了娘亲……」
刘氏噗呲一声笑出来,抬起手在男人的光屁股上使劲打了一下,嗔道:「去!
八字还没一撇,这么快就从妹子改口叫娘亲了……再说,哪儿有你这样待娘亲的?」
孟永祥也不答话。搂著妇人,嘬了两下奶头,连声喊着亲娘,下体乱顶乱槊。
他原就是习武之人,虽已是中年,却体格健硕。此时舞弄起胯间长枪,在妇人牝
内左冲右突,十分卖力。戳弄得妇人私处呱唧呱唧一通响。
刘氏涨红着脸,由着男人折腾。见他动作缓了下来,便喘息著说道:「我的
儿……这几下弄得娘真舒服……你也甭高兴太早……方才我也说了,我那个女儿
性子倔得很……能否答应还两说著呢!」
孟永祥激动地说道:「一切都靠娘亲成全,小婿定不忘娘亲的大恩大德!」
刘氏掐了男人一下,斜睨着他问道:「如何谢我?」那样子活像拉皮条的媒
婆。
孟永祥起伏着屁股,一边大力肏弄,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就是我亲娘
啊……儿子没话说……这身子就是谢礼……今晚且让我死在娘亲的屄里吧!」
刘氏被他说得动情,嗔道:「没脸没皮地……哎呀,轻点儿……看把你馋地!
嘶……硬地跟铁棍一样……你方才不还说,嫌弃秀莲是天足吗……」
孟永祥一边肏一边说道:「天足倒也无妨……嫩最要紧……况且,不是还有
你这双小脚在的嘛!」
刘氏啐了他一口,骂道:「呸,德行……打量着要把我们母女通吃啊……你
啊,不就是觉得她不是小脚,又有武艺在身……怕将来一个不顺心,抬脚就走,
管束不了她……」
孟永祥见被说破,尴尬地笑了笑。也不吭声,只顾闷头肏弄。
刘氏嗯嗯呀呀地呻吟着,抬起一只手抚摸著男人的脸,说道:「啊……其实,
不管性子多烈的女人……嗯……只要得到她的心,人就不会跑……啊……比如我
吧……不被你弄进来,哪儿知道你这么厉害……现在是真舍不得离开你了……秀
莲也一样……只要你把她肏舒服了,就是赶著她都不会走……」
孟永祥听了,眉开眼笑地说道:「这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也知道我胯下
这根家伙的本事……到时候,降伏那个黄毛丫头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刘氏连忙嘱咐道:「儿啊,娘央央及及你……刚开始千万别下手太重!我那
女儿还没破瓜呢……丫头嫩屄地,哪儿经得起你这么大一根东西肏弄……」
「女人嘛,总要过这道关的……行,我听娘亲的……到时候一定可着心地疼
惜她……眼下,先好好疼疼我的娘亲!」孟永祥说完就闷着头一通猛肏. 把刘氏
弄得没口子地浪叫。
窗外的俞秀莲被这对男女的无耻行为臊得满面通红,委实看不下去了!她转
身跑回外院自己与母亲居住的西厢房内,蜷缩在床上痛哭不已。此时此刻,她愈
发思念自己不久前死去的父亲俞雄远……
俞雄远是巨鹿县赫赫有名的老镖头,江湖人称「铁翅雕」。早年闯荡江湖,
保镖各地,扬名在外。俞秀莲自幼跟随父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
后因仇家找上门来。俞雄远为保护妻女,不得已变卖家产,举家前往宣化府
孟家投亲。一方面是躲避仇家。另一方面也因女儿已经成年,正好送去孟家完婚。
不料,途中遭遇仇家埋伏。幸遇少侠李慕白出手相救,才力战得脱。
但俞雄远连气带伤,一病不起。临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