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从来只有姐姐肏弟弟,弟弟肏姐姐有悖人伦。我不同意。」
「我只是在告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勃蒂尔轻轻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硕大的深色乳房如海浪般涌动,「而且你现在的想法也是无意义的,一旦发情,你就恨不得把弟弟连鸡带蛋都塞进自己的臭屄里、再上把锁,永远不让他拔出去。」
「不是的,姐姐的屄不臭。」 卡尔发现姐姐铁青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于是又转过身安抚姐姐、用小香舌轻轻舔着她的酥胸,「姐姐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做、做出那种事的。」
「我知道。」
不满的柳特嘉德在弟弟的小屁股上狠掐了一把,默默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随你怎么想吧,比起内部输送,能源从外部输入的环节更值得忧虑。」 勃蒂尔不再搓弄自己的雌根,将手指置于自己黑得发亮的大阴唇上,「你弟弟的肉体虽然比你更具有魔法亲和力,毕竟年龄太小了,从自然界中汲取的速率是很低的。这也意味着,虽然是名副其实的永动机,但这点可怜的输出功率并不足以做什么。」
「用来烧水可以么?」 卡尔天真地看着勃蒂尔,「我想让姐姐每天都能洗上热水澡。」
卡尔……柳特嘉德的眼眶变得红红的,她连忙扭过脸去假装咳嗽,一点也不想让勃蒂尔看到自己的失态。
「可以,只是烧水没法拯救世界。」 勃蒂尔的语气冷了下来,「当然还有另一个办法,可以极大地改善功能:捕获扶她魔,将她们变成提供能源的精狗,以此改善充能。」
「什么?」
姐弟二人同时尖叫起来,她们觉得这个想法简直疯狂至极。
「无法想象,是么?凶狠残暴的扶她魔是那么恐怖的敌人,怎么能够进行驯化呢?」
勃蒂尔冷笑着站起身,简短地念动咒语,一团诡异至极的蓝色火焰从她的龟头射出,并在姐弟面前维持着稳态——很明显,这不是为了取暖,而是为了显像。
面前出现的景象过于淫秽,年纪尚小的卡尔被震撼地说不出话来;至于柳特嘉德,则像个白痴一样张大了嘴,眼神被不断变化的蓝火死死锁住,良久才冒出一句:
「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你疯了!」
「很遗憾,你们看到的画面是真的。没有阴囊的半扶她,并不能直接吸收扶她魔射出的精液,因此我需要一些配套设施。」
冷酷的火焰随着勃蒂尔的声音一同跳跃,映出恐怖的场面:在一个低矮又狭小的地牢深处,安放着两排十字架,每个十字架上都绑着一个赤身裸体、身材火辣的女人——如果不是头上破损的羊角与腰椎后方软塌塌的尾巴,柳特嘉德会真的以为这些被捕获的扶她魔是女人。她们的四肢与腰间都被闪着紫光的魔法锁链禁锢着,动弹不得;勾人心魄的绿色眼睛被黑布蒙住、烈焰般的红唇塞着口球,再强大的魔女也只能在黑暗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个发情的母畜一样扭动身躯——不如说被捕获的扶她魔,就是一群发情的母畜而已,除了不停地射精再无其他事情可做 。
但这一切还不是最恐怖的,因为每个扶她魔的鸡巴都没有闲着——在巨根之上,各自套着一个同样被蒙住双眼、塞住口腔的小男孩,最大的年纪也就是卡尔的岁数,皮肤苍白、肌肉瘦弱,四肢无力地垂着;与尸体唯一的区别就是被操到无法辨认、但仍然不断收缩的屁眼,以及低垂着不断流出大量白色浓精的小鸡巴。扶她魔出于本能,在被束缚的状态下只剩疯狂肛交、内射男孩一件事可以做;而被肛交的男孩们,不断地将被射入的魔精转化成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人类精液,使之变得可以被半扶她吸收。而这一切精液都被收集起来,通过对接包茎的弱小马眼、再经过长长的运精管道,输送到地牢尽头的巨大储精容器之中——那圆滚滚的样子像个酒桶,只要按下按钮,就会有一杯新鲜可口的浓精流进勃蒂尔的高脚杯中。
「捕获榨精工程像是滚雪球,第一个是最困难的。等到第四只扶她魔进入工位之后,我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孤身走暗巷了。」 勃蒂尔用长长的黑指甲挠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回味鲜榨精的味道,「唯一的弱点是,这些男孩的括约肌太脆弱了,经常因为被扶她魔肏穿直肠而死。我只好在地窖前面挖了个大坑,让这些小可怜安睡在里面。」
「你……变态!你做出这种事情,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柳特嘉德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她的正义感不多,但也不是冷血的人;更让她感到愤怒的是,卡尔明明就在她的面前,居然让还在成长的他看到这么残酷的画面,这是对他纯洁幼小的心灵多么大的伤害啊!
「这有什么,这些男孩早就是扶她魔的精壶了。」 勃蒂尔无视了柳特嘉德的情绪变化,将画面切换到白骨累累的肛裂男孩百人坑,「王国的报纸才不会告诉你们,现在白城所面临的,根本不是第一次扶她魔入侵——早在十年之前,在我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第一批扶她魔就已经潜入到了这个世界上。孤儿院的修女姐姐,磨坊里的纯情女工,在山坡上随时准备与羊倌打野战的风流牧羊女,全都可能长着一根大鸡巴。」
卡尔与柳特嘉德一言不发,只是呆呆地握着对方彻底软化的阴茎。比起那不可思议的鸡巴永动机,扶她魔入侵世界的真相更加让姐弟二人无法接受——还有,那些可怜的男孩,比起最后的结局,他们生前的磨难恐怖更令人心疼。
「你们看到的这些孩子,在被关入地牢前就被千百万根扶她大鸡巴肏坏了,活着也只是长着洞的行尸走肉、看到魔女胯下的鸡巴就想着一屁股套住、不榨出精液来不肯离开。我在最初的任务中,都是将他们和扶她魔一并杀死的,尽可能让他们无痛地解脱。」
勃蒂尔的声音还是冷冷的,若不是熟悉她的,是无法从两句话之间的间隙捕捉到情感波动的。
「直到我自己被魔血感染,沦为了失神的半扶她,也开始像扶她魔一样到处作乱、甚至一入夜就去强奸富裕人家那些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小男孩。直到……直到一次偶然的事件,重新解放了我被禁锢的神智,才让我避免了自我毁灭的结局。」
勃蒂尔没有撒谎。她只是没有说出全部真相——拯救她的人是白城伯爵贝尔莎的弟弟,那个有着星辰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