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裤子里又动了动。
这东西还挺有趣。
桑鱼想玩儿的心蠢蠢欲动,那只兔儿自昨晚从床上蹿出去之后,便是影儿都寻不到了,她正为此烦忧,若把贺安知能把这东西给她,定是比那兔儿还要有趣。
(九 )
刚要张口,桑鱼一时想起昨晚,连续两次,她一碰到那东西,贺安知就发火了。
他这么宝贝这东西,怕是轻易不肯给她。
想到这里,她垂眼看了下胸前。
青年仿佛是痴醉了一般,整个埋在她怀里,只听到啧啧的舔吃声,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兽 ,吃得急切且贪婪,连抬头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那…她不要,趁他此刻吃奶正忙,悄悄弄一弄那东西。
他这样忙,应该不会发觉吧?
这般想着,桑鱼便扭着屁股,往那隆起处又挤了挤 。
这回用了点气力,没想到那东西却是猛然一弹 ,下一秒却是一下鼓得更大了。硬邦邦的,甚至把他的裤子都给顶了起来。
桑鱼咬住嘴唇 ,往那硬挺处蹭过去,只觉得那东西肿起之后似是长条状的一根,顶端圆硕硬胀的一大颗,正不断的在她腿间颤动着。
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往下碾了碾,想再探探那东西的虚实,怀里的青年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腰上紧箍的手臂更是陡然收紧,掐得她几乎要断了气。
桑鱼心口一跳,缓缓垂眼,却撞上贺安知那双清冷凌厉的眼睛。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怀里抬起头,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桑鱼被他盯得心虚,赶忙托住那边奶儿,往他面前凑了凑:「你不吃了吗?」
贺安知垂了垂眼,看向那颗软白的乳 。
那颗奶子被他吞咬了许久,此刻已经一片亮泽 ,顶端的奶尖更是被嘬得硬挺翘起,嫣然是一颗绽开的茱萸。
他喉结动了动,抬起眼复又看她。
只消一会儿,桑鱼便受不了他这般沉默,心虚得厉害。
他不会是发现了吧?
可若是发现,贺安知不该是这般表情吧?还是说没吃够?
这般一想,她当下便把另一边乳儿也托过来,往他脸上凑去:「这边还有的,这边也给你吃。」
贺安知看着那颗被她主动送到面前的乳儿,鲜嫩的,还是一副没被人欺负过的样子,奶尖这般粉 ,乳肉还没有胀得那样硬 …
他刚刚吃过,知道她的乳儿有多香,有多好吃。胸膛剧烈起伏,沸腾的血液全涌进他的脑子里,刚刚聚拢的理智瞬间消散。
他埋首下去,含住那半边奶子急不可耐的舔吃起来,舌尖在她软嫩的奶尖上连舔了好几下,便开始大口的吞吃。
桑鱼被他弄得有些麻 ,她哼了两声,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但眼下也不顾上。
她得趁贺安知吃奶的时候搞清楚,他裤裆里究竟藏的是什么东西。
扶着他宽阔的肩膀,她把腿又张开了些,扭着屁股用腿间去蹭那硬东西。
她一动,那东西弹动得更加厉害,像是想要从他裤子里挣脱出来。
那东西是不是贺安知被闷太久了?整天藏在裤子里,怕是真的要闷坏了。
这般一想,桑鱼便心疼起那东西来。
她扭着腰,忙着安抚一般的在那剧烈颤动的硬胀上来回磨蹭,却没注意贺安知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
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终于没忍住,掐着她扭动的屁股往自己胯间重重压了下去。
「嗯…」桑鱼只觉得腿间一胀,那颗大圆头竟隔着裤子挤进她腿间的裂口里,硬胀胀的贴在那里,不住的弹动,像是想要钻进她身体里去。
她没有过这种感觉,一时竟有些害怕,僵坐在那里,不敢再动。
但贺安知却是抓着她的屁股,带着她在那梆硬的物事上扭动起来。
肿硬滚烫的物事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从她娇嫩的肉缝间狠狠碾蹭而过,一道陌生的酥痒陡然升起。
她哼了一声,下意识收紧膝盖,夹住他的腰。
身体的颤栗还没结束,桑鱼惊异的睁大了眼睛,心跳快得不像话,一股陌生的情潮正在她体内涌动。
刚刚,那是什么?
怎么还有点舒服了?
(十)
桑鱼得了趣,却是主动坐下来,扭着屁股,夹着那硬物磨蹭起来。硬挺的物事隔着几层衣料,贴着她的裂口来回剐蹭,一时间又酥又麻 。
两片紧闭的花唇都被磨开了,张着小口,隔着裤子一点点吸着那根硬物。
贺安知埋在她乳间,越发急切的吞咽那团乳肉 ,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紧紧将她按在身下。
他不动作,却头一次放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明知道她单纯不懂情事,却全然舍却不掉这温软香腻的一团。
夜色太浓,仿佛一切不堪都可以被遮掩。
桑鱼张着腿 ,在那团硬胀上不住的磨蹭,那东西不仅是硬 ,还很烫,隔着裤子这么一熨,只觉得下腹空虚难耐,瘙痒至极。
她不懂这些,完全凭本能行事,下意识扭腰着腰,自顾自的寻着更舒服的姿势,将自己张开的腿心往那块硬肉上蹭。
桑鱼发现那东西撞到某个地方时尤其有趣,先是一阵阵麻颤上来,而后便是一阵阵的酥,尤其是偏上位置的那颗软肉 ,只往那圆头上一层,便是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栗。
尤其那东西越蹭就越硬 ,越磨就越大,还在弹跳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怎会这般神奇?
桑鱼得了趣,腰是越扭越急,膝盖夹着贺安知的腰不住的往他胯间挤 ,那架势,仿佛想把那东西挤到身体里。
贺安知被她玩得浑身发燥,性器更是胀到极致,肿硬到几乎要炸开。
感觉到有热液从她腿间湿进来,他终是耐不住,掐住她扭动不停的胯部,抬眸看她: 「谁教你的?」
跟桑鱼生活这么些年,他早已知道她的性子,不通人事,更无男女之防。
因着幼时得过一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