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循着欲望开始索取,扭动…突然加快速度,伴随几声吃力的呻吟 ,林凯的第一次终于成功献给了石凳。秋起晨凉」
我出去了「明明只有四个字的纸条,林凯拿着看了半个钟头,两眼发酸 。石凳上的血迹还没有干透。那是他拼命讨好,不顾廉耻,不惜撕裂自己留下的。她却没有问一声他的伤势再走。他还是高看了自己。在她心里,本没有他的位置。只是他一厢情愿不肯放下罢了。揉干了眼睛,试图起身,牵动撕裂的地方,绞心地疼。林凯自嘲地笑笑,不管不顾地站起来。」
心被你拿走了,要么把人拿走,要么把命拿走。
不带我,没门!
「城市的夜空,青中带红,像五彩缤纷的橡皮泥揉在一起,意外变成的丑陋颜色 。久不逢雨的空气有些浑浊,沉闷。离子枫家越近,我的步伐越沉重。越想越觉得调教林凯是个脑门被驴踢了才答应干的事。林凯不是什么善类。他今天说喜欢我,兴起让我调教,指不定明天不喜欢了,或者想换胃口,要调回来呢?子枫本就是个醋坛子,我还给他倒林凯这个陈酿的,知道了还不晓得会是个什么反应。想着想着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胸口,定睛一看,竟是子枫。子枫说料定我夜里是要来的,怕我爬树摔了,便提前下来等我。我们顺着河边的路走了几公里,竟跟吃了哑巴药似的谁也没说话。最后走到无人处 ,子枫突然把我按到墙上深吻。吻着吻着我就哭了,然后我发现子枫也哭了。」
给我看看你的伤成么?
「我央求。子枫摇头,把我的脑袋摁在胸口揉了揉。」
那让我给你揉一揉,求你了。
「我不等枫答应,就解开了枫的皮带,把手伸进他的牛仔裤去摸。枫没有阻拦,只四下看了看,有些害臊地偏过头。我摸到了枫臀上的青肿,破皮,和硬块,眼泪哗啦哗啦直往下掉。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给打成这样子,这过程枫是怎么扛过来的可想而知。」
对不起…对不起…
「枫为我在受着罪,我却还背着他,做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内疚梗在心口很难受。」
乖,不哭,都过去了,己经不疼了。
「枫吻去我脸上的泪水 。」
你抽我一顿吧,我该罚。
「我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数据线递给枫。
「你怎么了?」
枫努力试图在微弱的光线下看清我的眼。
我低头闪躲着。
「你就打,不要问,我以后改,我以后都乖乖听你的话。」
「我打过,你就放下?」
「嗯。」
「你觉得该打多少下?」
枫静静地看了我了一会,最终点头。
「两百。」
我咬着嘴唇 。
我知道自已的承受能力,一百以上就会很艰难。
枫不再说什么,把我拉到更隐秘些,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把我的裤子褪到膝下,一手拥着我,一手抚摸我裸露的臀部。
「准备好了吗?」
「嗯。」
黑暗中一阵劲风甩出一声声沉闷抽击。
我紧紧抱着枫,把狠狠头埋进他的胸膛,用力呼吸带着枫体味的空气。臀上愈发疼得厉害,我抱得愈紧。
包着硬塑皮的金属陷进肉里,又甩高再抽下。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抽疼了我。
疼得受不住了,我呜呜地哭,死死抱着枫。
这个姿势温情得不像受罚。
可该受的打,我一下都没有躲。
「对不起对不起…子枫对不起「打完终于释放出来的我哭着喊。」
傻瓜,我不想听对不起,我想听我爱你。
「枫笑道,夜色中笑容苍白却温暖。」
我爱你。
「」
多说几遍。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
我也爱你,宝贝。
「这顿打得不算轻,白日里我不是趴着,便是站着,走路的姿势也不太顺当了。臀伤经验丰富的林凯一看便明白怎么回事,杯子一摔就要出去搞事情 。我急忙拉他的手,滑脱了,没拉住。顾不上疼,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林凯。侧脸和胸脯贴在他厚实温热的后背,扑鼻而入的空气,带着狂野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不算难闻。林凯一下就僵住了,温香软玉贴上后背,心跳噗通噗通的,竟还不自觉颤了颤。看他抖了抖,我才想起来林凯也带了伤的,臀上的伤不碍事,但开苞的伤应该没那么快好。便伸指在他花苞处摸了摸:」
还疼么?
「这一抱一摸一问,瞬间把凶神恶煞嚷嚷着要出去宰人的林凯切换成抖M模式,委曲巴巴地回答:」
疼…
「」
趴床上裤子脱了,我检查下伤口。
「林凯乖乖照趴到床上,红着脸自己拉下裤子,蹶起屁股。均均仔细地查看完,竟一巴掌扇了上去。林凯吃痛缩了下,又趴好,并没有异议。」
伤口这么大还乱动,不疼是不是?
「」
疼…
「」
那你还不在床上养着?
「均均反手又是一巴掌,掌力不轻,左右两瓣臀各浮起一个红掌印。林凯有些委屈地噘了噘嘴,没有说原因。」
自己开苞还这么狠,不怕疼是不是?
「林凯把头埋底,莫名的羞臊感让他不想开口。均均毫不客气地训斥了百八十句,一句一巴掌地拍红了林凯两边屁股。见他彻底老实了,才拉过薄被盖上林凯光裸的臀部。
「现在起不许乱动了,我就在这看着你,再乱动我可上板子喽。
「」
嗯。
「明明刚挨了打,林凯却露出得了什么求之不得的东西一样满足的神情 。均均连着几天夜探子枫的房间,怪的是窗门紧闭,怎么都敲不开。心中烦闷,便拨了支林凯酒架上的红酒,揭开直饮,连酒杯都懒得用。林凯发现的时候,均均已经两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