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多三四天她就得妥协,毕竟我是她亲生儿子,她舍不得我真出什么事的。
「房门「啪嗒」一声被打开。
看见门口出现的是妈妈 ,子枫本能后跌了两步。
沈玉不由得心里一揪,她只是担心儿子又不吃饭,才亲自端饭上来的,儿子的反应…
「妈 。」
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
「吃饭。」
沈玉把托盘端到儿子面前。
枫看着托盘上冒着热气腾腾浓香四溢的饭菜,看了看妈妈 ,又看了眼床底,咬了咬嘴唇屈膝跪下。
「你什么意思?绝食要挟我么?」
沈玉的声音瞬间阴沉。
「妈妈 ,均均是个好女孩,您让她回来好么?」
「这个年纪不读书,还去和男人上床,这也叫好姑娘?」
沈玉呲之以鼻。
「她不是您想的那样,她家里发生了变故,又碰上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很可怜的。」
「如果是家里的变故,你同情她资助她我都没有意见,可你同情到跟她上床!」
沈玉把托盘往桌上重重一砸,盘碗跳起,汤水四溅。
子枫低头,无言以对,到底自己还只是个高中生,确实僭越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妈妈 。」
「那起来吃饭。」
「妈妈 ,我以后不碰均均了,能不能让她回来?」
「一辈子都不碰?」
「我,等我长大了,工作以后…」
沈玉觉得胸口顿时压了块大石头,堵得窒息,暴怒地一巴掌摔在儿子脸上。
子枫只听见耳边巨响,猝不及防地倾倒在地,嘴里一甜,左边脸烧了起来。
右脸贴着地,刚好对上床底下均均的眼睛。
枫擦掉嘴角的血 ,递出一个安慰的眼神,爬起来重新跪好。
「我不同意你是不是想绝食?」
沈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枫咬牙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点头意味着什么,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担忧地看了一眼床底。
均均能不能忍住,他没有把握。
「裤子脱了。」
沈玉因为愤怒而胸口剧烈起伏着,花了那么多心血教养出来的儿子,居然一下就脱离了掌控。
她必须镇住儿子,她怕镇不住了,儿子就会和弟弟一样任性妄为,到头来害人害己。
子枫平静地解下裤子,拾起藤条,双手托举,横在自己和母亲中间。
沈玉一接藤条,子枫立刻膝行到床前跪趴着,他想这样均均就看不到自己挨打的部位了,应该会好过一些。
沈玉把冰冷的藤条贴在儿子裸露的臀肉上。
经过一天的休息,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青紫的淤血仍然滞留在娇嫩的皮肤下没有散去,这个时候哪怕用手摸一下都是疼的,打上去定时异常疼痛。
「你想通肯吃东西了,我就不打你。」
藤条伸进臀缝中间滑动,子枫臀上完好无损的,也就剩这条缝了。
「妈妈 ,请您同意接纳均均。」菊花受了藤条的刺激让子枫有些头皮发麻 ,难道妈妈想打这里?枫努力地按捺住发抖的本能,不让母亲和均均发现自己的恐惧。
「双腿张开。」
儿子从小到大哪里最怕打,她当然清楚,她要的,就是儿子害怕,服软。
「妈妈 ,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留点尊严?」
子枫心中暗骂,怕什么来什么。
「吃饭就不用挨。」
沈玉冷冷道。
子枫哀怨地硬着头皮张开双腿 。
私密的臀缝被展开,臀缝中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青紫的伤臀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和脆弱。
藤条被抬起在空中试挥,发出一波令人毛骨悚然的的风声,然后伸在枫不安缩紧的菊花上,紧紧贴住。
「放松。」
枫认命地噘高屁股,放松臀部肌肉 ,露出菊花。
「啪!」
即使做好的了心里准备,枫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啪!」
第二下比第一下明显加重,枫忍不住全身一抖,双臀加紧,缩起了菊花。
但很快又放松噘了起来。
「啪!」
「啪!」
「啪!」…
「啪!
「连续的抽击,让菊花的疼痛一次次残酷地迭加,每挨一下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不住地颤抖,枫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了奔溃的边缘,但稍稍缓过一点点,还是倔强地扬起了屁股。沈玉有些吃惊,儿子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抽肛 ,平时责罚也不会去打这里,只有极少几次犯错还固执地不肯认时用了下,至多抽个十来下也就奔溃了,什么错都认。
今天都抽四十多下了,居然还这么犟着。再这么抽下去,恐怕又得去医院了。沈玉不知道儿子现在想的是,就抽这里挺好,虽然最难忍,但动静小,至少会让均均会觉得自己没伤多重。只要身体的颤抖幅度再小一些,抽气的声音再小一些就好了。后庭疼得直抽搐,剧烈地刺激着中枢神经导致全身发酸 ,子枫已经全凭意志力强撑。
他不能倒,倒了均均一定会不顾一起冲出来。不堪重负的神经中枢承受着剧烈的酸痛,鼻眼也像灌进了白醋,酸得涕泪失控。他把头深深埋进被子,拼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每一次都疼痛似乎都已经到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为了不让自己奔溃,他不停地催眠自己,再一下就好了…最后一下。藤条终于许久不再抽下来。子枫不清楚母亲是不是还要打,还是高高地噘着屁股。藤条滑到大腿内侧。
「啪!」
狠狠抽了上去。
枫松了口气,打在大腿内侧固然疼,但比继续打在菊花上实在好太多了。
但一想又紧张起来,均均在床底下是可以看到这个部位的,抽到青了紫了,均均搞不好会直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