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些忐忑。
如果这女人真的能够恢复而确定我杀不掉她怎么办?。
我见到过的修行之人没有谁能到翻天复地的层次,可是看他们随便斗个殴都能把石头当成鸡蛋磕着玩的架势,身体强度绝对不是我这样娇弱的现代人能比的。
到时候我刚刚回来便被扭了脖子,可没处说理去。
似乎解决方法也只有试着杀了她,趁着她的身体和我的性欲都没恢复。
我咬咬牙,最后还是转过身去,从路边的泥里翻出一块还算尖利的石头。
掀开草席 ,女人立刻睁开眼睛,她扫扫我手里的石头,竟然略微一勾嘴角,笑容锐利薄凉,可却也异常俏丽。
怎么会有人无死角地好看啊,我在心中暗叹。
我把女人的脸扭到一旁,不去看她的眼睛,以免自己心软。
拿起她的一只手腕,我先是轻轻用石头划拉两下,顿时感觉出那细嫩的皮肤柔软却异常坚韧。
我不信邪,这回用上几分力气,可拍掉灰尘之后,她雪白腕子上连道痕迹都没有。
坏了,真碰上了个有道行的。
我一下冷汗涔涔,又用力割了几下,手都酸了,还是毫无用处 。
「你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女人见我对着她的手腕抓耳挠腮,皱眉道:「我炼体功夫一般,凭这肉身,刚开始修行的小孩也刺得破皮。你这么大一人,怎么连小孩都不如?。」
「你这么着急去死啊,我懒得修炼,不行吗?。」
我满头大汗,感觉自己正越来越窘迫。妈的,外面不行那就试试里面,我记得小庙附近有条小溪来着,这人身体再好,总不能在水下呼吸吧?。
我发力把女人扛上肩膀,深吸一口气,离开了破庙。
女人不算重,但我做了两次爱 ,后脑勺还挨了一记,等到终于来到小溪边,已经气喘吁吁。
溪水涨了很多,已然有几分湍急的样子,激流裹挟着树枝和落叶奔过,溪水大不如从前明亮。
我在岸边蹲下,把女人放到水边。
她看着溪水 ,皱了皱眉,一语不发。
我给自己打打气,抱住女人的上半身,把她整个脑袋浸在水里。
她的头发乌黑浓密,在水面上漂浮开来,看上去有些瘆人。
我盯着女人苍白的脸,直到她口鼻处不再冒出气泡。
她始终面无表情 ,眼睛也始终睁着,人溺死的时候能这么冷静吗?。
我单手搂紧她的腰肢,伸手去摸她的颈动脉,手还没伸进水里,她却突然眨了眨眼。
同时,一只手无声无息搭上了我的小腹。
「卧槽!。」
我惊叫一声,连忙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见那女人单手撑地,把自己从水里艰难地拉了上来。
她吐出一口水 ,缓缓翻了个身,面朝着我:「别白费力气了,看来你这废物杀不掉我。」
「那难道等着你杀我吗?。」
我怒声道,虽然该生气的好像不是我……。
我又没被强奸 。
「你若聪明,我们都能活着。」
女人低声说。
「你什么意思?。」
我又退后一步。
「我被人追杀 ,丹田受损,真气聚不起来,形同废人。刚才我碰你那下,觉出你丹田完好,只是经络闭塞。」
她彷佛无力一口气说完,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我有一门邪功,能将一人丹田化为别者所用。你若能助我恢复几分实力,运起我自己那门修复丹田的功法,我便既往不咎。如此你免了灾祸还得以修炼,可否?。」
「我怎知道你没骗我?。」
我随口问道,暗暗在心底盘算着。
「不信便罢。」
女人扫我一眼,咬紧牙关,「若想杀了我,你不给我吃喝便可。只怕你连修炼都做不到,又能比我多活多久?。」
我不说话了。
这女人说到了点子上,在这平均武力值比现代高好几个层次的世界,我恐怕苟活不了多长时间。
况且……。
我是真的很想接着和她做爱 。
「你那邪功,要怎么练?。」
我犹豫着说。
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答应,愣了一下才说:「先给我找点吃的。」
穿越多日 ,我没能找到能进入山脚下那座小城的方法。
城外居住的农户大多谨慎至极,山民更是穷凶极恶,不会施舍给我吃的。
我能活这么久,一是因为小庙遮风挡雨,二是因为,城外有个公用的墓地,来来往往祭拜的人不少。
那里的守墓人老朽不堪,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贡品多次,从未被发现。
「你靠偷贡品过活?。」
女人一见墓地边缘的几座墓碑便皱起眉毛。
「那咋办呢,我连修炼都不会。」
我随口回答,把女人放在树丛后面,观察着形式。
如今并非好时候,还没到午后,墓地里依然有些祭拜的人。
其实我最常用的时机是后半夜,可惜昨天因为大雨无功而返,又做了半夜的爱 。
百十米开外,一群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看衣着,那应该是城里某家大户的人。
四名力夫抬着个装饰繁密的轿子,前前后后都有数名家丁簇拥。
那一行人来到墓地中央地势较高的那片好位置,停了下来。
一名家丁小跑两步上前,掀开了帘子。
轿子里走出两个女人。
年长的那个身着绫白长裙,一幅少妇模样,她身旁的少女则一身天青纱衣,黑发在身后松松挽着。
隔得有点远,我只能看见那两人皮肤白皙,五官就看不清了。
好阔绰的人家。
我暗暗感叹,决定一会儿高低要去她们家的坟头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