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踢得很重,少女的右腿一下子蜷缩起来,不再踢蹬了。
拖着缩着一条腿扭动的少女来到房间中间的位置,阿卜杜勒迟疑了一下,又向着玻璃的方向拖了几步,显然是知道莉萨正在玻璃的这一面观看这毫无爱情的婚礼过程。
阿卜杜勒有意在玻璃面前动作明显的向着哈蒂耶的右腿髋关节踢了一脚,让手里的少女下肢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一只手抓起白色女式长袍的下摆,一下掀过头顶,又再扳起少女的上身,把压在身下的长袍后摆也拉起来,一把甩到远处 ,早在挣扎中掉落了头巾的哈蒂耶全裸的胴体就这样呈现在面前。
哈蒂耶乌黑的长发浓密柔亮,比洗发水包装上的图案更让人羡慕,此刻正凌乱的披散着,还有几缕被少女脸上的泪水粘住;白皙细腻的皮肤凸显出不到二十岁的少女的青春气息,此刻正随着阿卜杜勒手掌的抚摸儿微微颤抖着;圆润饱满的双峰刻画着完美的曲线,此刻正随着少女的颤抖而显出一阵阵的波纹;两腿间隐秘的羞处 ,此刻正随着被掰开的双腿展露出来,在一丛并不浓密的浅褐色绒毛中能隐约看到两片粉红色的肉蚌正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看来分外诱人。
翻转中 ,少女反背着的双手手腕上能清楚的看见被浅灰色的粗绳捆绑在一起。
但是阿卜杜勒却并没有耐心慢慢欣赏眼前的美景,也没有兴趣去进行完整的前戏来润滑他这个强迫来的新婚妻子的阴道。
他褪下自己的短裤,露出胯下的凶器,用手简单的撸了几下,又在少女的阴唇上粗暴的搓了几下,不理会少女的挣扎和哭叫,就把对准少女的,一下子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一下子,让少女全身痉挛般的颤抖了一下,引来的疼痛又让她用力的想要夹井两腿 。
但是这反抗的动作刚有一点苗头,阿卜杜勒就一巴掌打在少女的大腿内侧。
一个通红的手印阻止了少女的动作,哈蒂耶忍着疼痛张开两腿 ,接受这屈辱而且粗暴的性交 。
一通到底之后,阿卜杜勒享受了一下少女紧窄阴道的自然收缩,很快就又不满足的开始抽插 ,他动作猛烈,完全不怜惜初经人事少女的痛苦。
混合了处子之血而变成了粉红色的阴道分泌物正从少女的下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被阳具带出来,沾染在少女的大腿内侧和阴阜上,为几乎只有黑白两色的房间里增添一抹绯色 。 只是在少女因为疼痛而抖动的身体上,这一抹绯色却不能让人感觉到甜蜜和温暖,反而是充满了哀伤、惋惜和残酷的感觉。
虽然勃起时看着雄壮,但是阿卜杜勒这一个回合坚持的时间倒并不是很久,只不过3-4分钟之后,他一挺腰,停下了之前连续不断的抽插动作,似乎是把精液射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不过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阿卜杜勒走到房间的一角,从玻璃侧面的看不到的位置拿出一个装着水的银壶出来,在上用清水冲洗掉刚才沾满了的粉红色粘液,又把清水浇在仰面躺倒的哈蒂耶的。
银壶里面显然是冷水 ,刚刚被剧烈的奸污的少女一经冷水的一激,本来已经瘫软着不再动了的身体,一下子扭动起来,用力的合上了双腿 。
这次果然有引来阿卜杜勒粗暴的一脚,少女只好又打开双腿 ,在冷水的冲洗下一面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一面用力保持着淫靡而且羞辱的姿势。
阿卜杜勒弯腰一把抓住哈蒂耶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嘴里喝骂着什么,在她的臀部上拍打着,让少女在距离玻璃大约一码的位置面对着玻璃站好。
回头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白色女式头巾,阿卜杜勒一面狞笑着说着什么,一面把头巾包在又一次勃起了的上。
从后面靠近少女,一把把她推倒在玻璃上,又用手拍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两腿分开,之后从后面抱住她颤抖的娇躯,左手在胸前揉捏着被压在玻璃上的乳房,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抚摸过去,分开还滴着清水的两片阴唇 ,引导者包了白布的阳具把龟头探进去。
又是一下猛力的冲刺,虽然在身后进攻,但是这一下仍然有大半的阳具被顶了进去,阴毛上的清水河之前残留在阴道里的淫水精液和处女之血的混合物很快就把头巾湿透了。
阿卜杜勒用力向前挤着,把脸从哈蒂耶一侧肩膀上露出来,对着玻璃显露出凶残的笑容,开始了又一轮大力的抽插 。
包头的纱巾显然并不是用作避孕套的良好替代品,几下之后少女稚嫩的阴道就被擦破,本来不多的流血一下子从阴道中各个被擦破的位置涌出来,很快就把包在上的头巾染成了通红的血色 ,后续的鲜血顺着头巾的纤维,向着没有包在上的部分渗透过去。
火辣辣的疼痛折磨着少女,年轻靓丽的面容已经完全被痛苦占据,泪水随着她被抽插时一次次的把脸撞在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模糊痕迹。
行凶的男子却从这残忍的折磨中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他的脸色涨红,眼睛睁大,脸上的狞笑中又多了几分得意。
凶残的目光却并没有聚焦在怀中的少女身上,而是直勾勾的透过玻璃,仿佛正看着玻璃后面的莉萨。
他伸出舌头在哈蒂耶抖动的脖子上轻轻一舔 ,好像是一头猛兽在品尝少女鲜肉的滋味,可是紧盯着玻璃里面的眼神,让莉萨觉得不寒而愠,仿佛那正在遭受折磨的是她自己。
终于这一次血腥非常的交合结束了,阿卜杜勒最后挺了一下腰,把已经几乎整个变红了的头巾包裹着的从哈蒂耶的身体里抽出来,又解下这块方布,丢到之前墙角坐着的宾客们的坐毯前面的位置。
沾满了血液而变得鲜红的头巾只有中间带着一滩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旗帜一样的图案,宣告着少女贞洁的丧失。
用沾有的血液的布片来证明少女的贞洁确实是很多地方的习俗,但是这样故意的折磨却显然是出于施暴者的残忍,萨莉倍感愤怒,可是被禁锢在椅子上的她又能怎样?
哈蒂耶已经疼的几乎昏迷过去,她两条腿轻轻并在一起——不是不想用力,而是性交的刺激和阴部的疼痛使她的两腿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在听从她的想法了。
她真想就这样昏迷过去,不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