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他再次乱了阵脚,赶忙语无伦次地回应道「啊,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不嫌弃的话穿我的吧。」这么说的同时,眼睛又不自觉的瞄了一眼在洗衣机内的泡沫中翻滚的衣物……以及自己刚才自己亲手洗过的内衣。
那是配对黑色蕾丝边,当自己被迫碰到时上面还保留着未彻底散去的余温和少女独有的香味……明明之前一直穿的都是小孩子气的吼姆内衣。
「等等等等,我刚想了些什么啊?」
反应过来的舰长被刚才所想的吓了一跳,但还没来得及好好反思自己,那轻唤就再次传来:
「话说舰长,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啊。」
这回答无疑显得自己有些凄哀,毕竟到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大部分都已经结婚甚至是有孩子了;这回答无疑代表着千载难逢的机会,毕竟同为这个年龄段的少女很清楚他并非没有那种意思。
「这样啊,看来布洛妮娅还是有机会的……不过就算有伴侣的话布洛妮娅也会硬抢就是咯。」
低声细语并没有飘进男人的耳内 ,见她没再说什么便挠了挠头朝着阳台晾晒轻薄的内衣去了。
呆滞着透过落地窗望向平静的夜中通明的城市高楼,不去思考地眺望最远处的沙滩海岸,遥望盖住天空的黑紫色琉璃。
明明放空了思绪,却不知为何…依旧能感到悲伤。
「是我神经过敏了吧。」
随便找了个能信服的借口聊以安慰,时钟的分针还没转过一格他的心就随着自动钢琴在整个客厅淌起的美妙音符一同舒缓了下来。
放松下来的懒散身体躺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敏感的神经接受着每一段流进耳中的优雅旋律,就这么在平缓的昏暗黄昏色中默默享受,没过一会儿困意便席卷而来。
「啊,啊……又变得想睡了。」
对自己的性格抱有无奈,顺势翻了个身,头枕扶手便在这困意中就此沉沦下去。
然而还未等他浸在绵意里彻底落下去,突如其来的唇上的温度佛如一股文火把这滩软绵的水给熬干般,睡意渐渐消散——他又被惊醒了。
他睁开眼,身体反应过来了。
饱满果实甸甸重量压在胸脯的同时随即一阵清凉的瘙痒挠过面颊,那是少女还未擦干的发丝垂在了他的脸上。
轻轻的湿濡吐息掠过鼻尖,唇上的炽热依旧柔软。
夹带微微粘稠的香舌毫不费力地敲开还残留着碎碎苦涩的牙齿,探进闷热的温腔进行搜刮,舌尖细细刮过里面的每一处 ,并于此留下湿热的印记。
充满爱意的水声逐渐放大,最终又在一个深深的拥吻之下以拉长的距离将从两边联系在一起的唾液垂甸开,在不可控制中溅在了他的嘴角。
于是,她又缓缓吐出半个舌尖将粉网之鱼彻底一吐为快,在他的嘴边抿上了一道干燥的水渍。
这样的举动,让她很是享受他那因惊讶而说不出话但却拼尽全力想说些什么的滑稽表情 ,微微一笑读作回答,轻抚面庞的纤手写作欲望,眸中的感情用作强调。
如此一来,他才在她那眨眼间建立的牢笼中冷静下来,诧异地问道「你刚才…吻了我?」
「嗯。」
「为什么要这么做 ?」
「因为布洛妮娅喜欢舰长。」
「那为什么会……」
「这个问题得由舰长思考了。」
每次都回答都干净利落,但那自薄唇诉出的话语却总能让人想入非非。
她的瞳好像一汪清水 ,在澄澈纯净中淹没了他准备打开的话匣子,而这失去了一次机会就无法再打开的匣子,不自觉又尽职尽责的跟了他几十年。
闻言的他沉默了许久后,只挤出了一个颤颤巍巍的笑,向少女恳求道:「你还是饶了我吧,我根本就不值得你爱 。」
然而这懦弱的反应也在少女的意料之中 ,她对他封存起来的爱的温度并未降下半分,神似一个下定决心将自己的后半生都交给他的未来妻子,语气轻缓沉稳,但言语却大胆疯狂「并不,舰长一定会和布洛妮娅结婚的。我们会在那俗套的白色海边别墅繁衍我们的孩子」
这话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一柄利刃,出鞘的那一刻就切断了所有的逃生借口。
而纷杂的记忆也恰到好处的如已经平铺好的鹅卵石路一般带领他踏入一个又一个愉悦坎坷的分叉口。
但就在察觉到含有丝丝控制欲微笑的徒然间,他仿佛走上了一条从未有过的的路,那路看不到尽头,越走越远,身后留下的道道足迹也在无意识的潜移默化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的咸腥海风的味道:那正是他无望生命终点的未来。
「……我能拒绝吗?」
「不能。」
换作多年前,自己那已经让她能背下来的胆怯的长篇大论绝对会在她不情不愿下生效,用着不值一提的自尊驳回那荒唐的想法:与一个和自己有四岁年龄差的未成年孩子结婚。
然而八年的时间足矣让任何人脱胎换骨或是作茧自缚,在这之前就已经能够从长篇大论中找出粉洞的她更是明白实现愿望的时机已然来临,她不会再在不甘下向他那老掉牙的借口妥协屈服,也不会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愤怒或一如既往的懦弱止步于什么牵手拥抱的阶段从而给他缓冲的时间。
她,布洛妮娅要做的很明确,很直白,也很简单。那就是让眼前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
名为时间的工匠用八年的功夫重新雕刻了她的躯体,曾经的贫瘠矮小幼稚的气息不复存在,窈窕丰润妩媚的轻佻成了新的代名词。
不过她很清楚,即便将使出现在身体能做到的全部数解也依旧无法将他的心搂入怀中 ,所以令人望而生畏的耐心由此在缓慢的思考和揣摩中诞生。
同时衍生出难以控制的私欲 。
「布洛妮娅…你能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无视他的劝告,已经压在胸脯上的柔软重量再次发力,压在唇上的二次湿濡很清晰地读作『我不需要』那粘稠的爱意变得淫靡,两人一次又一次地交换唾液,品尝着彼此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