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一定要给老爷你吃下去啊」张巡的脸上有些动容,想了一下,郑重的说:「你不必担心,我会让人把你下身的那块肉割下来,专门做给本官食用的。」顿了一顿,张巡又说:「另外,我会对外人说,是你自己主动要求以身延众军士的命的。 本官还会把你的名字添上本族的族谱。」安氏大喜,一叠声的叫道:「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决定了这一件事情 ,张巡的心里也高兴了几分,调笑道:「那麽,你想用什么来好好的答谢本官?」安氏虚弱的伸出手指 ,捋了捋一截垂下的青丝 ,突然欣喜的叫道:「有了! 有了!」「呃?」
「老爷,不知您听过『三扁不如一圆』这句话吗?」「哈哈难道你想」
「临到要死了,老爷都还没有享用过妾身的屁股呢」张巡大力的摩挲着安氏的大白屁股,饶有兴趣的问:「是哪个粗坯开了你的屁股?」安氏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绯红,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扭扭捏捏的说:「 是石校尉李校尉还有陆校尉、朱都头几个」「哦,是石承平、李辞、陆元锽、朱珪这几个吧?」张巡的手指在安氏的菊花上轻轻的压着,让安氏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自己的菊花小穴 。
「不错,是朵好菊花。 这几个杀才,有了这样的发现,竟也不告诉本官一声!」
说着,张巡将手指向着安氏的菊花穴中探去。
安氏闭紧了嘴唇 ,强压着传来的不适,努力放松自己的菊穴 ,好让主人冰冷的指尖,可以顺利的探索和开发这朵新鲜的花。
由于这些天来,安氏只是靠着男人们施舍的浓精 ,才得以维持生命,所以,之中清爽干净,毫无异味。
张巡毫不费力的将一根手指完全的伸了进去,然后是两根,一直到第三根手指伸入的时候,才感到了有些困难。
他满意的直起身来,拍了拍身边肥美的硕臀 ,夸奖道:「果然是朵上好的菊花! 本官要是早知道你身上还有这般妙处 ,定然早就取了你的处女菊花去了,又岂会让小石头拔了你的头筹!」「老爷,是妾身不好,没能早日奉上贱妾的菊花」「不怪你。 谁叫本官不好此道呢? 要不然,早就仔细的探察了你的花了。」「老爷」
安氏努力的将双手反倒背后,费力的扳开自己的两瓣大白屁股,菊穴一张一合,就像是在向主人招手致意。
「现在也不晚啊,老爷,现在就请您好好的享受妾身的菊花吧!」「好! 有了你的这份心,本官一定好好的探察探察你身上的这处绝妙!」张巡先将有些萎靡的大半塞入安氏的口中 ,让她的香舌鼓舞的士气,顺便沾上一些口涎,好做润肠之用。
当胯下的大重新抬头挺胸的时候,张巡赶快移动身形,对准了被安氏自行扳开的小小菊穴的花心,一鼓作气,长驱直入,开始受用起来。
「啊好粗」
被插入的后庭花传来一阵阵古怪的感觉,就如同想要排泄一般,让安氏的臀肌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一夹一夹的,箍得张巡好生舒爽。
节度使大人也不客气,弯下腰,一手一个,抄住安氏胸前的那两个柔腻的大奶子,一边把玩,一边快马加鞭,大力的抽送着阳具 。
「啊小好高兴小的身子终于完全被老爷占有了」「妙真是妙不可言啊「「 老爷用力啊我要你刺穿小的身子抓暴小 的奶子」被安氏那又紧又热的直肠包裹着,张巡的身体兴奋得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边全力的奸淫着安氏,一边还忍不住的颤愠着。
节度使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压在了女体赤裸的香背上,呼出的气息,喷在安氏雪一样白的颈脖子和肩头上,带给安氏一阵阵的搔痒之感。
然而安氏现在完全顾不上肩颈上传来的这点微弱的搔痒。
她的直肠被主人凶猛的抽插着,为主人献上了无穷的快乐,却使得安氏自己陷入了便秘般的苦闷之中 。
安氏大声的呐喊着,仿佛这样就能将体内的辛苦发泄出来。
可怜安氏空有一具绝佳的后庭花用具 ,却因为开发得太少,还没有享受到肛交的乐趣,只是凭着一副对主人的感恩之心,在张巡的胯下苦挨着。
「…… 好受用啊本官恨不得割了你这块肉下来留在身边好 日日受用」「老爷就让家人割了妾身的屁股好让老爷日后有个想念啊」等到张巡抽插超过了五百下,安氏是总算是慢慢的适应了主人的阳具对自己菊穴的摧残。
不知何时,竟然有一股快意,从安氏的体内升起,缠绕在她的附近,膨胀着,扩散着,让安氏打心窝里感到无穷的舒适,感到无边的快乐。
「…… 老爷我要老爷小还要还要更多更深我好舒服啊」听到身下的爱妾发出了如此诱人的淫靡之音,已经在安氏的内奋战了小半个小时的节度使大人,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
在如牛般的气喘之声中 ,张巡急忙从温暖的菊花小穴中抽出发紫的阳具 ,一移步,转到安氏的唇边,快速的塞住了爱妾的樱桃小口,闷嘶着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呃呃呃」
「呜呜呜」
「小快来承受本官的恩赐」
突然变得空虚寂寞的安氏,正想要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被张巡的这么一塞,被迫将满腹的淫词浪语憋回肚中 。
不过,当主人的浓精一股股的射出时,安氏还是凭着这些天训练出的技巧,顺利的将这些营养丰富的精华一口口的收在口中 ,然后缓缓的吞下肚去,一点也没有浪费。
满身是汗的节度使大人,掏空了体内最后一滴精液,缓缓的从安氏的口中抽出阳具 ,疲惫的一屁股坐倒在靠背椅上,无力的喘息着。
反倒是安氏,有了新鲜的食物下肚,精气神似乎明显变好了些,缓慢的从文案上爬下来,拾起落在地上的衣物,草草套上,然后静静的端坐在床头,突然之间,又落下了两行清泪。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张节度使对眼前的人儿视若不见,自顾自的系好裤腰带,打开房屋的大门,蹒跚着走了出去。
过不多久,一个瘦瘦高高 ,却一瞪眼就能让人不寒而愠的披甲武士走了进来,对着安氏客气的说:「夫人,走吧!」安氏顺着屋门向外望去,那条通向军营的小路赫然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