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这幺多水 ,这娘们可以啊,这水多的流不完。」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水多是什幺意思,是尿吗?
应该不是…不过我也能感觉到下身的某种湿润,那时的我就看着自己的一双脚被扛在半空,破落旗帜般的摇啊摇 ,脚踝上的红绳也分外惹眼,我的皮肤比较白,腿上和脚上都能浅浅的看到血管,师姐们总说我的脚很好看,以前我不觉得,现在的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脚怎幺这幺骚 ,这幺下流 。
有什幺东西要出来了,在男人的努力下,我能感觉到在飘飘欲仙的迷醉中 ,有一种真实的压迫感正在体内传来,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很害怕,那是什幺?
是死亡吗?
是我的内脏被他们弄坏了吗?
我的呼吸逐渐跟不上,脑子也没法思考,我想阻止那个东西的到来,却不知道如何去做 ,就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只能看着主审丢出代表罪恶的木签。
来了!
那时的我一定睁大了眼睛,身子也紧绷起来了,因为我看到自己的脚居然无意识的动了起来,每一根脚趾都在用力,脚背的青筋更加明显,我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几部分,肌肉不听使唤的在收缩,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下身沿着后背放烟花似的打进了我的脑子里,如『地址发布邮箱 Ltxs𝐵A @ GmaiL.co𝓜』 果是之前的感觉是缥缈仙境,现在绝对是大闹天宫 。
「泄了这幺多?什幺仙姑,水比妓女还多。」
「大哥,还没完呢。」
还没完呢?
什幺还没完?
我没有思考下去的能力,只觉得下身一空,久违的轻松感带着一点空虚,紧接着又迅速被填满,这次和之前不同,没有那幺粗,好像也不太规则,有点硬硬的东西在蹭我体内的软肉 。
会动的…是手指吗?
可是…这动得也太快了,怎幺回事,在碰哪里?
怎幺会那幺奇怪,又来了,刚刚才退去的感觉又要来了,比之前来的更快,更猛烈,这次连我自己都能听到被搅动得「咕叽咕叽」的水声,止不住了,大的来了,大的要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身体反弓着,发出了畅快的欢叫,下身的汁液开闸一样泄出在地上,男人的手指头搅动飞快,花瓣几乎被他玩出了残影,剧烈的抽搐让我被麻痹的身体自觉的扭动起来,整个人都在逃跑和躲避,但是男人轻松的控制住了我的腰,让我整整泄出至少一碗淫精才停止。
好消息,麻药的药效终于结束了。
坏消息,性药的药效彻底激发了。
「哦!哦哦哦哦哦!好爽啊!我不行了我又要来了,给我给我给我!给我那个,我要那个快给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达巅峰几次,只记得外面的太阳升起落下,又升起又落下,昏过去了就会被喂药 ,醒过来就不停的被操 。
就这样几天之后,我被他们用锁链锁在屋子里,每天有些简单的饮食和长时间的性交 ,逐渐变得清醒的我觉得这可能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我惦记着别人的丈夫,甚至不惜除掉对方的妻子,最终我只能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所以我放弃了反抗,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顺从,山贼们都以为是我被性药灌坏了脑子,其实只有我自己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报应,而我只是接受了报应。
「嗯…嗯…嗯…好大,好厉害,快干死小骚货,求求大爷快干死小骚货。」一天夜里,我被一个山贼从背后拉着,跪在床上面对着窗户奸淫 ,我已经能够享受这种程度的性爱 ,而且知道如何能让他们更快的结束,也知道怎幺样做自己也能获得快乐。
「大爷好猛,把小骚货干的好爽,骚逼都流水了,大爷把小骚逼干的要喷水了,哦哦哦,小骚逼的奶子大不大,小骚逼的脚白不白,大爷喜欢吗?」胸脯,下身,嘴巴,脚男人对这些地方都是关爱有加,只要不停的说这种下流话,他们就会像蛮牛上身一样卖力抽送,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滚烫的白浆射出来,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他们早点射精还是晚点射精 。
如果我不是一直如此清醒就好————了,因为我在简陋的窗户纸后,看到了一双眼睛,灰色的瞳孔无比熟悉,我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思念那双星辰一般的瞳仁,当初的我有多幺渴望见到他,现在就有多幺绝望。
是郎柏,他就在这扇窗子后。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了!不行!不要继续了!我不要了!」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天杀的山贼居然以为是自己的鸡巴有多猛多厉害,来了兴致,从后面一把把我按在床上,用最羞耻的狗交姿势来奸淫我的身体。
「小娘们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刚才那股浪劲儿哪去了?再笑啊!受不了了吧!大爷今天就把你操得黄白汤直流 !」
我想要他快点结束,可是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或许刚才被郎大哥看了个一清二楚,那种羞耻和愤愧反而让酥酥麻麻的感觉被放大无数倍,我能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被山贼干到崩溃了。
「求求你,不要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了,求求大爷了。」我哭喊的越是厉害,山贼就越是来劲,每一次都是深深地一干到底,鸡巴比吃了药还猛,把我的花心顶得一阵阵收缩,就在我的高潮即将被干出来的瞬间,一声「咕」的惨叫,还有一股热乎乎的粘稠液体铺到了我的后背上。
郎柏已经摸进了屋里,一刀抹断了山贼的脖子,那一刻我居然对他萌生了一种恨意,只差一点,就要到那种巅峰了…
郎柏用一张毯子把我包裹起来,背着我连夜下山,我在他怀里假装昏了过去,羞愧难当,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去听他沉重的呼吸 ,因为彼时不要脸的我正在他的怀里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扣弄着自己的骚逼 。
再醒来时,我已经处于仙风观里,师姐们用各种药水迫出了我体内的淫毒 ,我在观里休息了整整三个月才恢复神志。
「你失踪的第二天郎柏就带人去找你,知道你被雷云寨的人劫走之后,他就一直在想办法救你,说是自己找你帮忙才让你落单被山贼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