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挪去,一直到躺到了后排车椅处,感觉空间变大了不少。
时韵细白的腿就被他推压着,就这么钩挂在他的肩头位置。
每次用力的抽插,车子就在这一处静谧的地方上下颠簸,时韵挂在他肩上的脚也跟着晃荡一下,听着身下淫水被他的鸡巴搅和的湿滑。
这车震操的她刺激感满满,刚还有些紧绷的身子,现在也已经完全放松下。
她自己揉捏着奶子,掐着乳头给他看,脸颊红粉,顺着他的要求,声音娇柔的喊着他:「老公,老公再快点,再插到里面点……」
47、没穿内裤走回家,拍婚纱照的时候想野战听到老公这称呼,陈鸿宇简直热血上头。
后腰耸的就像是打桩机,精囊都在往她的小逼上甩蹭着,插的她啪啪作响,刚才还要求快点的嗓音,转而就变成了求饶。
小穴在越来越吸的厉害,直到最后一次发狠撞击,精液喷薄而出,像是被她的小穴在饥饿的吮吸,内里的软肉粘附在阴茎上的抚蹭感,让陈鸿宇爽到头顶都在发麻。
他伏在她的身上,高潮的余味在渐渐消退,但他的鸡巴还没有疲软的意思。
时韵刚想问他不会还准备再做一次吧,就听着车外传来说话声,让她心虚的一个紧张,赶紧推了推陈鸿宇。
「有人来了,你把我的脚放下来,要被人看见的。」
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陈鸿宇还故意的扣着她的细腰,又狠狠的插了她两下。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直到听着外面的人说这辆车在动,他才放下了她悬挂的脚,给她把敞开的连衣裙扣子扣上,对她说着:「鸡巴拔出来了,你自己小逼夹紧,把老公射给你的精液都夹住了啊。」
热流在沿着股缝往下流淌,很快屁股下都感觉湿了一块,时韵只能暗中用力夹紧,防止淫水和精液会全部流出来。
她只能颤颤的问陈鸿宇要餐巾纸,结果知道车里还没放纸巾,翻找过她的包后,发现随身带的餐巾纸也已经用完。
时韵都郁闷了,看着陈鸿宇捡起她的内裤,往她腿缝间蹭着,「乖宝,凑合一下。」
「我的内裤啊,都湿了,还怎么穿?」
「在车里没人看见的。」
陈鸿宇说着话,把她的内裤又往自己的裤带里一塞,然后打开车门下去,重新回到驾驶位,驱车带她回家。
时韵更郁闷了。
特别是到小区之后,陈鸿宇还不把内裤还给她,在走回家的路上,风往裙底一吹,都感觉发凉的要命,让她总担心会被人知道自己裙子底下没有穿内裤,让她全程都一直捏紧着裙摆在走路。
而且,走路的时候,脚步还不能迈的太大,不然的话,就会感觉残余在体内的那些精液会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在她的长腿内流留下一道湿痕。
她以后再也不要跟陈鸿宇在外面做爱了!
简直就是一时冲动,后面都是后悔啊。
但这个坚定的想法,时韵到后面也又打脸了。
……
转眼。
就到了两个人拍婚纱照外景的时候。
本来说好的大晴天,拍到一半,在摄像师去换镜头的时候,突然下了雷雨。
陈鸿宇帮时韵拎着婚纱到旁边的一个小木屋去躲雨,中途接了工作人员的电话,想说今天先回去,改天再来拍,后面商量好等雨停了之后再走,毕竟时韵穿着一身婚纱,淋着雨也走不快。
时韵听着他跟工作人员交涉,随后往小木屋外张望了下,问着:「他们都回车上了吗?」
「嗯。」陈鸿宇挂了电话应着声。
「啊?那就我们两在这里啊,所以我们刚才干什么要往这边跑,就该回车上的啊。」
陈鸿宇听着时韵的问话,只耸了下肩,「就看这有个屋子,就带你往这走了,既然来都来了,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那我们在这等着不也挺好,还有坐的地方呢。」
说着话,他往旁边一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时韵别往外张望了,过来跟他一起坐会儿。
看着人拎着婚纱裙摆走来,只让他心跳的厉害。
从时韵去试婚纱开始,看到她穿这种婚纱礼服,就美的让他心动的厉害。
看着她的肩上还挂着未干的雨珠,一动,雨滴就在她肌肤上滑落。
他这一眼看去,正好这一滴雨珠,往她的乳沟位置滑去,吸引的他视线发燥。时韵感觉到他在往自己这边看来,也转头朝他看去。
她以为他在看自己的婚纱,说道:「早知道就不穿这一套出来拍外景了,穿的时间长了,其实后面挺勒的,而且这一套很重,下面还有裙撑,要不回去之后就换下一套吧,我还是更喜欢后面那一套香槟色的吊带裙,好看。」
时韵说的那条裙子,绸缎面的,还有点贴身旗袍样式,穿着确实性感。
但这婚纱也好看啊,把她衬的像公主。
不过,看起来确实挺勒的,把她的细腰都勒的更细了。
「要不要我先给你把后面的带子松一点,后面再给你绑紧?」
陈鸿宇问着声,上手帮她去调后面的绑带,最后干脆直接把结打开,用力扯松。
一个没留神,上面就全散开,整条裙子就这么往下坠去,直接把时韵的胸贴都露了出来。
时韵赶紧去捂胸捡裙子,拎着裙头一脸无语的看着陈鸿宇,「你都给我解开干什么?掉下来了,幸好这里没人,不然我都要走光了。」
陈鸿宇看着时韵羞红的脸,裙子松松的散着,只能靠她的手拎着来遮挡,又纯又欲。
他一点一点的往她凑去,说道:「我给你绑好。」
嘴上是这么在说,但时韵背对他后,就感觉身后没有丝毫的绑带收紧感,反而好像越来越松了。
直到他的手,从两侧环绕到前,捏上她的奶子,还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游走,她就知道,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滚烫的吻已经落到她的后肩上,将残留未干的雨水舔舐干净。
耳边,是陈鸿宇的怂恿声:「乖宝,这现在没人,外面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