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申鹤姐姐的眼睛怎么又开始泛桃心了呢?」
就如同少年所说的一样,如今这位女仙已然欲火焚身。面对着对方粗野使用而再也没有一丁点反抗,相反还主动收紧双足以便能提供更佳的足穴侍奉。
「唔噢噢噢噢·~~好舒服哦哦··~~~」
随着少年愈发粗暴的动作,终于表情失控的申鹤开始咿咿呀呀的发出着无意义的春叫,任由唾液从她含不住粉舌的小口嘴角处流出。而下身蜜穴则在自我开发之下不断喷洒着散发着雌臭味的爽滑爱液,最终攀上了梦寐以求的绝妙高潮 。本就在强忍不在这完美足穴中射精的少年也跟着将自己今日的晨精朝天喷射着,其不似人类的量度直接将申鹤全身上下都染成了白浊色 。
「好爽好爽……那么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只要再坚持6天就可以了哦。」
无力平躺在在大床上的申鹤维持不雅的「大」字形身形而岔开双腿 ,身后麻花辫在先前的运动下多出了些许散乱的发丝 。雪白的肌肤也完全发出了骚媚的樱粉色 ,配合着因香汗淋漓而不停散发着雌香的淫熟身躯而充斥着情欲 。
「呼呼·,尽……尽管放马过来吧!」
看着少年离去的声音,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她微眯着双目无神的看着脏兮兮的天花板并下意识的用话语进行反击着。
过了一会儿后,再度感到空虚的她收回了沾染着对方精浆的香舌而好奇的将之细细品尝了起来。一股浓厚而腥臭的甜美滋味顿时在口腔中扩散了开来,令她险些呛气。她胸前乳首的肿胀感不仅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满脚白色温热浓汁的玉足不停相互搓动着,但依然无法将那淡淡的瘙痒感给彻底消除。好不容易在自慰下满足的发情小穴则再度传来了空虚的悲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东西将其狠狠填满乃至于扩张一般。
「明明结束了为什么还会想要·与他胡闹的感觉,确实很棒 ·~~可我究竟是怎么了修行多年,我早该割舍这些不该有的情绪了啊。」
「师父若知道了,怕是会让我多系几根红绳吧…不管了只要再坚持六天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在低声呢喃之后,申鹤伸出套有黑色皮料手套的指尖蘸了一坨身上白汁再度将其送入口中品尝。混乱不堪的脑海中开始臆想起了自己在心爱的旅行者胯下承欢的场景,就此闭上双目沉沉睡去。与之同时,而那颗冰蓝色的神之眼上又产生了更多的粉红缝隙。
就这样,申鹤就被迫屈尊留在了这间充斥淫欲的客栈之中 ,为期7天。
而在头一天的愤怒和羞愧消散之后,这位白发女仙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自从那天失身之后,申鹤已然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控制能力越来越弱。毕竟不知为何,她始终无法对那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少年产生太多的恶意,因此只能开始审视自身了。
如今的申鹤认为,自己倘若当时有心反抗那么可以随便摆脱对方那手无缚鸡之力手种。因此,造成这悲剧的起因便是自己因旅行者和师妹之间的婚约而乱了道心所以堕入了淫邪之道。所以,如今她将这七天视作一场试炼,一场不得不经历的试炼!
「没想到,产生心魔之后肉体都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师傅常说『相由心生』,想必就是如此了。邪祟易驱,心魔难除。我一定要放下这不该有的执念才行……」
感叹着自身坎坷经历的申鹤手提着几杯啤酒,忍受着周围的淫邪目光而颤颤巍巍的走向了某位酒客面前。
「这个女招待的屁股可真是大啊。」
「是啊是啊,奶子也好翘,这个尺寸……真的不会甩出来吗?」
就如同酒客们议论的一样,她那两瓣有着完美蜜桃轮廓的肉臀不知为何在这几天肉眼可见的膨胀着,尺寸比前几天大了足足两圈。其不完全不受重力影响的饱满挺翘形状所带来的恐怖冲击力令人不得不想到是璃月最富盛名的群玉阁一般,只不过那过于庞大所带来的颤颤巍巍感让人怀疑这被过度催熟的产物是不是随时都有可能倒塌下来。
也许正因如此,申鹤已然不再穿着她平时用于塑形的紧身皮裤,整个下身只穿了那条被少年撕烂后用仙术所修复的露趾连裤黑丝 。而也许是过于紧绷所带来的不适感亦或者被人视奸所产生的燥热感,想来不染俗尘的申鹤不知何时已满身渗出了缕缕香汗。包裹着她下肢的仙家黑丝此刻已因体表渗出的香汗而被微微浸湿 ,愈发透明而呈现出好看的肉色 。
与之同时,那尺寸如今已然达到了十分夸张程度的肥腻臀肉自然也完全不是她身后那狭小的屁帘能遮挡的,本该令人联想到仙鹤尾羽的丝制披巾末端此刻被夹在了两团因走动而不停蠕动的肥厚尻球之间。而那被这样夹在深深臀沟之间的丝巾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粘腻体液的滋味,使这本该是用于遮掩敏感部位的贴身衣物在失去本来的柔软性后沦为了反复刺激着她骚媚淫臀的异物。现在这位白发美人必须一边承担来自丰硕尻肉所传来的摇曳拉拽感,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前迈步。
可即便如此,那两团泛着肉色的黑丝媚尻依然在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四处乱颤着,令人满眼之中都是这满是滚滚的肉波臀浪,从而不得不联想璃月港街边的那些浓妆厚抹的揽客妓女。而那因体积过于巨大而不断相互摩擦的弹嫩尻肉所传出微响声胜似那些高级酒楼中重金聘请来的伶人所弹奏的管弦丝竹之音,那黑丝之中由申鹤的汗液爱液和昨日少年所中出的精液混合发酵而出的浓郁淫香更是成了此间客栈内最为绝妙的无形下酒菜。
「他妈的,等下问问这个店主嫖一次这个大屁股女人多少钱如何。」
「我看行,不过估计应该不便宜吧?」
这种低声言语自然是逃不过申鹤的耳朵,只不过这位落魄的仙家子弟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和这些淫贼动手。
「呼——这种感觉红绳的力量也有极限,所以我才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啊。」
脸颊泛着微红的申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此安定心神。
她之所以迟迟不发作并非是她的脾气变好,只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罢了。
这几天来少年除了每天日常使用一次自己的淫乱肉身用于泄欲之外还都布置了一个额外的要求,比方说什么下身只准穿黑丝 ,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