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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发伊比利亚女孩滑倒在泥里。
监工气得满脸通红,开始一次又一次地鞭打她。
她躺在地上,尖叫着。
沿着海岸,狗隶们跪在树干周围,用小手斧砍断树枝,剥去树皮。
「快点,你们这些废物!」
一个穿着古迪亚屠夫围裙的秃头男子喊道。
「或者我需要教你们更多人,如果你们落后了怎么办?」
他身后是一根约八英尺高 、血迹斑斑的木桩。
被刺穿的是一个黑发女人。
长矛已经进入她的臀部之间,从她脖子的一侧露出来,她的头垂到一边。
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绑着一根红绳。
她错误地认为这会保护她。水中 ,有数百名女狗 ,涉着齐胸高的水 。
她们将漂浮的树干拉在一起,并用链条将它们绑在一起。
卫兵站在女狗的两侧,面朝河对岸。
他们低头望向水中 ,举着长矛准备刺下去。
岸边已经拖出了几具海豚大小的装甲鱼尸体,尸体上多处伤口仍在流血 。
在它们旁边,还有几个死去的女狗 ,一个迭在另一个上。腿被咬掉了,躯干上也被深深地咬断了。
她们旁边还躺着三名守卫。
他们的死伤很相似。
我想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因为这次惊慌失措的离开而失去生命。
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从近千名女狗中找出三四个女狗 。
当我绝望地准备放弃时,我认出了安布尔,她跪着,正在努力剥掉树干上的树皮。
「狗隶!」
我大喊一声,冲向她。
她吓了一跳,放下树皮,抬起头,迅速把手放在胸前。
当她看到是我时,她平静了一些。
「快点!」
秃头屠夫喊道,用鞭子抽打着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安纳托利亚人的背。
「快点,不然就是你的死亡了!」
「主人,你是来用鞭子驱赶我们的吗?」
安布尔跪坐起来问道。
「当我在训练帐篷里使用你时,你提到你听到外面有东西在移动,」
我说。
和她一起在同一根木头上工作的还有另外七个女孩,她们全都蹲在膝盖上,弯着腰,用粗糙的岩石剥去树皮。
当屠夫用鞭子打她的脸时,一名女孩痛苦地哭喊着。
她倒在地上,捂着嘴。
「不准说话,你们这群混蛋 !」
屠夫喊道。
他脸上挂着残酷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切。
我转过身,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但他没有注意到我。
我环顾四周:连其他守卫似乎都害怕他。
是的,主人,」
安布尔说。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像一只困惑的狗一样把头歪向一边。
「我那时候不太懂通用语,然后,我就用我自己的语言说话了。」
「我知道,」
我用英语说。
「你刚才所说的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她的眼睛变得如此之大,我以为它们会从她的头骨中蹦出来,她惊讶地捂住了嘴。
「你会说英语吗?你——你是美国人吗?」
「科罗拉多州博尔德。现在回答,狗隶。」
「我没有看到那个怪物,我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她回答道,盯着我看,好像才意识到她不知道我是谁。
「我听过其他女孩的传言,有人说他像个高个子,但肩膀高得像推车蜥蜴,漆黑如夜色 。一个女孩说他带着一张网,网里躺着被下药的女孩。一个西伯利亚人告诉我,这是一条巨大的鲨鱼,头是石头做的。」
一名在原木上工作的女孩是一位黑发的安纳托利亚人,她开始咳嗽,并将一只手放在喉咙上。虐待狂屠夫转过身来瞪着她。
「她们知道它去了哪里吗?」
我问。
「她们说它来自井。」
她看着屠夫,压低了声音,彷佛在分享一个秘密。
「你们都没有说什么吗?」
「主人,我们不可以说话。一旦说话,女孩们就会开始尖叫。但是,没有人在意女狗的尖叫。」
安纳托利亚人开始窒息,她的凿子掉了下来。
旁边的商女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想要帮助她。
其他女孩停下手头的活,抬起头来。
「更多的死亡 !」
屠夫怒吼一声,抽回鞭子,冲上去就要打。
「抓住她们!」
他对附近的一些人喊道:「我们要把她们俩都刺穿!」
我转身接住了他划破空气的鞭子。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鞭子绷紧了,还握在我手里。
他试图把它拉回来,但我没有放开。
「别插手此事,猎人!」
其他人,大多是屠夫,向我们跑来。
他们的表情都很严峻。
远处 ,其他人,守卫,猎人,还有更多的屠夫,都停下来凝视着。
我把鞭子从那人手里抽了出来,扔到了沙子上。
「你不能碰她们,」
我跨过木头,站在他和两个女孩之间。
安纳托利亚人正在喘息,两个女孩互相拥抱,抬头看着我。
光头屠夫从腰间拔出一把锯齿匕首,咆哮一声,向我冲锋。
当他挥舞时,我闪开,剑刃距离我的腹部只有几英寸。
当他再次挥动时,我向后跳了一步。
前来帮助他的人围成一圈,盯着我们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他第三次攻击时,我抓住了他的手臂,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