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橘真佑月只觉得下腹鼓胀,穴口有液体流出——是精液的气味,浓烈的、大量的,黑泽阵不知道攒了多少,几乎全射进去了。
好崩溃。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橘真佑月靠在琴酒胸肌上,身体一抽一抽的,被人碰到就会轻轻颤抖。
逼已经被肏开了,是软烂糜红的色泽,浓精挂在穴口,非常情色。
“呜.....”
他是真情实感地在流泪,却突然想起他之前是吃了一堆药加上每天不间断打精才勉强怀孕,而且这次生育的损伤不可逆转,后果是几乎无法再次生育,就算天天跟八百个男人无套做的风险也很低,略松一口气,但还是对琴酒这样稍显粗暴的行为不满。
“经病、你怎么敢...唔...”
琴酒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低下头去堵他的嘴,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自己方才射进去的浓精给扣出来。
“哈——!”
橘真佑月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爱液冲刷着子宫壁,随着残余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这下彻底安分了,一言不发地搂着琴酒的上臂喘气。
琴酒单手抱着他走向浴室。
浴缸很大,能容纳两个人,水温也很合适,
他们非常亲密地贴在一起,近乎耳鬓厮磨,大家都是长发男,头发混在一起能分清你我却分不开二者;杀手一副餍足的状态,握枪的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游走,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是无声的安抚。
橘真佑月看琴酒这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有点不爽,他用指甲在琴酒肌肉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划拉,加深方才留下的抓痕。
“讨厌你。”
“口是心非。”
“哼...”
“这次回来不走了?”
“嗯...”橘真佑月有点心虚地眨眨眼,“那位先生又要塞人给我,还找了别人和我一起带。”
小孩迟早会在众人面前出现的,自己会和灰皮诺经常混在一起带孩子,得先给琴酒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有人发疯。
先入为主的印象有了,应该会好糊弄过去的吧,但愿那小孩不要跟自己长得像。
什么“别人”会让橘真佑月特地给他打预防针?琴酒觉得自己心里有了答案。
“是吗?”总觉得气温一下子变冷了,“那个品味恶俗的西装男?”
“人叫灰皮诺,”橘真佑月叹了口气,“大概是类似宫野姐妹那样的二代?我和他一起带小孩。”
春秋笔法一下,简直是演技巅峰时刻。
“哦。”
好冷漠。
失去双亲的宫野姐妹早在三年前就被橘真佑月接触照顾了,这下帝萨诺堂堂诞生,监护权更是直接到了橘真佑月手上,好草率、让刚刚成年的人带十岁出头小女孩,但那位先生似乎是认真的,而且还打算再继续给橘真佑月塞孩子,琴酒对此不好评价。
“你这是什么态度,”橘真佑月往琴酒脸上泼一捧水,又靠在他肩上继续道:“霞多丽告诉我的,龙舌兰喝酒喝得肝烂了一半,行动组的位置快要空出来了。”
“.......”琴酒看了他一眼,“有人要子承父业?”
“怎么可能,能捞到代号就不错了。”橘真佑月眼睛亮亮的,“德恩的事情我会一手操办,至于你...三年内能拿到候补的资格吗?不行的话我会帮你哦。”
西拉走之后橘真家在行动组的势力只留一个架子,霞多丽和橘真佑月都是偏文职方向,但行动组得保留他的人,德恩有点勉强,琴酒上位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没必要,”距离再次拉进了,虽然两个人已经紧紧地挨在一起,“你不是已经做过投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