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希望你考个大学。”
现在的陈瑶看起来,已经和在歌舞厅前差不了多少了,那眼开始稍微恢复了灵气,不再是空洞而深邃的,脸上自然泛起的笑容次数也多了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唯一能感觉到最明显的痕迹是,偶尔她的手会无端发颤,护士长是这么正常反应,虽然她已经戒毒完毕,但毒品在她身上留下的破坏痕迹,还需要挺漫长的一段时间。
“没呢。不过我想着应该没啥问题,她当初希望我读大学是希望我出人头地,但现在,大半个村子里的人加起来也没我有钱,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你们村可是出了名的贫困村,这有啥好说的,不过要我说,钱赚得差不多就好了,知足常乐。”
知足常乐,但人哪有那么容易知足的,而且在我说来,所谓的知足反而是不进反退的一种体现,“对了,瑶瑶,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
陈瑶又捡起了锄头,开始继续翻土,她闲着无事,想要在院子里种点东西打发时间,我也怕她闲出病来,自然是万分支持的。
“上次跟你说的,帮我打理公司的事,你觉得咋样?”
“只要你让我做的,我都没问题。”
陈瑶表现得满不在乎,她家以前就是开厂做生意的,她虽然还在读书,但平时耳渲目染下,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
“那就这么定了啊,你放心,其实并不难,嗯,这么说吧……我那些生意,有些,有些不太干净。”
“我知道啊。”
“啊?你知道?”
我楞了愣,我想着反正陈瑶肯接手王伟超的工作,干脆就将运输公司的一些事对她和盘托出,好让她做心理准备的。
就在这柔和的阳光中,戴着遮阳帽的陈瑶抬起头来,对着我俨然一笑,彷如鲜花开放,但话里的内容,却如深海的坚冰,黑暗且冰冷:“林林,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
“妈想问你件事。”
“嗯?”
母亲坐在矮木凳子上,温热的水流从上面悬挂的花洒浇淋下来,不断地冲刷着她光洁的胴体,富足的生活让她原本就丰满的体态如今变得更加丰腴起来,那肌肤也像羊脂白玉一般,在她这个迫近中年的年纪,不但没有变得松弛粗糙,反而变得更为滑腻。
我们常说情欲、性欲,那都是起了心思,而更能体现在母亲身上的,是肉欲,来自肉体的最纯粹原始的,看见就像扑上去把她占有的欲望!
许多年后,公众的审美完全被改变了,纤细苗条成为主流,那些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像母亲这样的女人的的美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皮沙发,那种坐上去就陷下去,温柔地包裹着你的那种;所以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被褥,她压着你,那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触感,让你感觉到似乎她融化在你身上……
“你打算怎么处置陈老师?”
“她啊……”我没想到折腾了一晚后,母亲第一个提及的话题居然是陈熙凤老师,我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就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佣人吧。我到时和她打声招呼,你有什么就使唤她做算了”
“我没你这么没良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母亲说罢,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场,当初我们家出事,她没啥帮忙,现在……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妈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
“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你儿子干的……”
“怎么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学校打架,不是连累我这个老师以家长的身份见训导主任了?”
母亲扭了扭脖子,传来几声叮铃声。
“要不,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反正她能让你这样糟蹋,你又能安心放她去上课,所以就算放了她,她应该也不敢报警的。”
妇人之见。
“给我趴着……尽出馊主意……”
我心里鼓囊着,让她像一条狗一般地趴着。
实际上她就是一条母狗,在这个深夜时刻,在尽情地欢愉过后,我给她的脖子套上项圈,我牵着她,让她像狗一般四肢着地从卧室爬到大院再爬到这间浴室里。而此时我在她的身后,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插在她那刚刚清洗完毕的肛道里面,一手把玩她饱满的奶子,一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后背。
“你和她没那么好感情吧?”
“她不是村里的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以你姨父的能耐,对这里的人干点什么事,大概也出不了什么事,但你陈老师,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城市里来的,不是那些没根没底的人……”
“再说,你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过来吗?”
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才是母亲的目的。怎么?居然开始争宠了?
“这个你甭操心,我心里有数。”
我直起身子,大力地扇了她肥臀一把掌,让她那肥硕的臀部抖出一波臀浪:“哎,我说妈,不是说好了我的事你不要过问吗?你应该关心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啊?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的婚礼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个即将做新娘的,怎么就能做到不闻不问的呢?”
“呸!”
母亲啐了一口,开始摇晃着身体,轻轻地怂动着那硕大的肥臀,开始主动让她自己的菊蕾套弄起我的肉棒来。这头母畜在被我征服之后,这些月的调教下来,现在表现得是越来越淫贱了,已经开始好不遮掩地展现着自己饥渴的欲望。
“不就是换套衣服挨操嘛?跟那天夜晚在学校教室里,让我换你那套所谓的教师职业装挨操有啥区别,那有什么好期待的?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能穿上那套旗袍让你来操一轮?”
听着母亲这直白赤裸的话,我开始有种错觉,这眼前跪着的不是母亲,而是她的妹妹张凤棠。
“迟早的事……”母亲说着,捡起拖在地上的锁链,晃了晃:“你会把妈关在笼子里,真的当一条母狗来养着,闲着没事就牵出来玩一玩,玩腻了又关回去……”
“妈,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妈……”
我得承认,我的确是这么想过的,甚至可以说,我现在做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