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爷爷的两个兄弟都是为了崇高理想而献身战场的,我听过太多的事例,那一些人为了后代子孙,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
但我做不到,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母亲怕死,姨妈怕死,小舅妈怕死,我也怕死。
但话说回来,怕死有几个阶段,我是抱着身败名裂(其实也没啥名)和坐牢的觉悟去做的,当然有冲动的成分,后来的一些行为也有姨父诱惑的原因。
但没有几个人是抱着送死的觉悟去犯罪的,他们有各自的理由,或者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心中的欲望,除了那些经病,没谁是想着我想死然后犯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觉间,也是必然的,越过了那道门槛,通俗来讲,就是量刑到达了死路。
于是,接下来的犯罪就显得没那么所谓了。
我看不透未来,我也看不透命运,我无从得知自己尚有悬崖勒马的机会,只晓得既然一错,那么就再错。
陈雨莲听到了我的话,身子又抖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拍了拍陈雨莲的脸蛋,笑着说道:“不过陈阿姨,你放心啦,瞧你怕的,你是伟超的妈妈,基本上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啦。”
陈雨莲看着我那恐惧的眼,显然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这虚伪的话要是因为戏耍她说出来的,我自己也觉得恶心欲吐。
我起身,转头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了一条湿毛巾,将她的脸抹干净,然后在她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再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把你杀了就太可惜了。”
棍子,胡萝卜,棍子,胡萝卜。
“伟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过我吧……我保证……真的,我保证不会报警的……”
兄弟?那两父子都把我母亲给操了,做兄弟的能拿着他父亲的犯罪证据去胁迫我母亲供他淫弄吗?要不是姨父,以母亲那好面子的性格,还说不准要被王伟超玩多少次呢。
瞧着我往她附近搬器具,无论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本能就会感到恐慌,她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
“我不怕你报警。”我咧开嘴笑,说道:“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杀你,好不好?”
陈雨莲连忙点了点头。
“不过这交易不急啊,等我玩够了先。”
我把陈雨莲当成母亲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母亲是爱恨交加,爱的时候不消说,恨的时候,恨不得将一切折磨的手段都施加在她的身上,可惜,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光头肆意对母亲实施我内心想对母亲做的和我从未想过的……
现在我要把这一切加诸在这个知性熟女的身上。
“唔唔唔唔……”
当电流通过电线再通过老虎钳在陈雨莲的乳头和阴唇传递到她的身体内部的时候,陈雨莲口中的橡胶球直接被咬扁了,那纤细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剧烈地抖动着,然后那两片因为频繁的抽插而红肿起来变得肥厚的阴唇间,一股金色的热流涌出,流淌到铁椅上,然后滴落地面,没想到这一次的电击,居然让陈雨莲失禁了。
我等陈雨莲缓过气来,才摘掉她的口枷,她立刻毫无仪态地哀求起来。但我按照光头笔记里面的做法,等她哀求了一会,再次堵住她的嘴巴,然后继续打开了电流开关。
这样的循环一共进行了三次,第三次后,解开陈雨莲的口枷,她已经不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既无恐惧也无愤怒,木然着,绝望地等待下一次折磨的到来。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折磨她,反而把她从椅子放了下来,结果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血液不畅顺,她直接就手软脚软瘫倒在地,我还以为她会垂死挣扎反抗一番,却是想多了。
我顺利地给她套上项圈。
“陈阿姨,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啊……什么……”
犹如虚脱了一样,瘫在地板上的陈雨莲似乎连抬个头都费尽,我扭过她的脸,却发现她看起来有些意识涣散的模样,我心中一惊,可别是受不住给真弄死了。
幸亏她只是短暂的晕眩,很快她脸上从新浮现恐惧,她雪白的喉管涌动了几下,干吞着唾沫,再次回答:“我愿意……我愿意交易……”
“你是要钱吗……我……”
“你这是开玩笑吗?你儿子在我那里打工啊,我会缺你那点钱吗?”听到陈雨莲的话,我不禁笑出声哎“我想让你做我的小老婆。”
“啊……这……”
陈雨莲很本能地愣了一下,她一个三十多块四十岁的女人,而我则才十几岁和她的儿子同龄,她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不用急着答应,慢慢考虑,来,先喝口水先。”
我将项圈的锁链栓在铁笼子的铁枝上,转身倒了一杯凉水,她从今天下午被我强暴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喝过水,反而在强暴和虐待中,她流了大量的汗,此时早已经口干唇裂,那一杯水递给她,她一口气就喝了精光,还因为喝得太急而呛到,咳了好一会儿。前后,一共喝了三杯水她才低声说够了。
陈雨莲再次被我从地板上扯起来,她晚饭没吃,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磨,她的身体显得有些虚弱,我根本不怕她反抗,她自己大概也清楚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所以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身体呈90度弯腰,脖子和双手都伸进了竖枷的半圆里,我再把木伽闸刀一样的上半边扎下来再扣紧。
我再蹲下来,将她的脚踝套上皮拷,连载地板上的固定的钢环上,然后将木伽的高度调低,这样一来,陈雨莲的身体被强迫形成岔开双腿,高高撅起屁股九十度弯腰的姿势。
“雨莲阿姨,我就这么喊你吧,你也要这样称呼自己知道了吗?”
“啊!知……知道了……啊!”
陈雨莲疼叫了两声,刚刚,我将两个带着一斤重的铁球的老虎夹分别夹在了她两只奶子的乳头上,然后甩着铁球玩,乳头传来的疼痛立刻让她痛叫连连。
C杯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我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屁股,先是拍了几巴掌看着它颤动着,然后掰开了她的两瓣臀瓣,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