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大概还以为你是陆夫人?”
“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以为那些条件是他提的吧……你还幻想着他不过是一时生气,你还幻想着至少自己还是他儿子的母亲。姨妈,你跟他结婚了那么多年了,现在我觉得你还是不够了解他。”
“女人在他眼里,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只是取悦他的玩具罢了,他随时都可以抛弃。你也不例外,他在几个月前就把你送给我了,不然你以为呢?你当初被禁足,好歹在家里是自由的,除了不能见外人,至少在那个区域你还是自由的。而为什么现在会关在这里呢?因为……”
“这是我的意思。”
“不……”
姨妈本来就白皙的脸蛋,随着我的话却愈加苍白起来。我想她应该开始感到绝望了,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双目含泪,刚刚眼里闪烁的光彩再次黯淡下来,填充进绝望和痛苦,露出凄楚的的态,一下子就跪跌在地。
“不,他不会的……我……我……”是时候让她绝望了。
“小宏峰救不了你,你肚子里那个孩子也一样……”姨妈的表情凝固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再说,那孩子也不是他的……我想你明白了吧,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姐姐的儿子的,是你儿子的,是我的。”
姨妈表情开始呆滞,眼中储蓄的泪水终于滑下,而里面的绝望、悲伤、痛苦、愤怒、仇恨……一切都消失了,无且空洞。
我对她的调教至此终于完成。
“我顺带附送一个好消息,姐姐也怀上了,时间和你差不多,嘿,真所谓是双喜临门。”
“还有……”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姨妈嘴里喃着,整个人歪到在一边,她伸手摸着被油上红漆的铁条,低声喃道:“我答应了,我什么都答应了……别说了……你成功了,我是你的玩具,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姨妈,内心中却毫无成功的喜悦。
我的手刚刚就插进裤袋里,握着开关,期待着姨妈做出某些行为,好让我继续对她实施电击惩罚,让她明白,生和死都由不得她。可惜,她让我失望了。这两姐妹最大的问题就是过分怕死。
但这个时候陈瑶那决绝的面孔在我脑里一闪而过,我脑里打了一个激灵:不!
不能掉以轻心!
我蹲了下来。
“你看,这样多好,最快明天你就能出去了。你一个女人,被谁操不是操呢?你老公又矮又丑,我虽然不说长得帅,但好歹年轻力壮。而且,现在你还可以是陆夫人,还可以继续做一个大家都羡慕的有钱人太太,可以晒一整天的太阳,可以散步,可以继续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爱好。”
“我想见一下思敏……”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什么,只是一个母亲挂念女儿罢了。顺带的,你不是早就想母女双飞了吗?顺便就遂了你的意咯。”
“行。对了,我有些尿急了……”
姨妈从地板上爬起来,脑袋来到铁栅栏旁,仰起头颅,张开了嘴巴。
“母亲节快乐……”
我和妹妹一起喊到,烛火在照映下,母亲那张顽强抵抗着岁月的白皙脸控制不住地扯出一道露出上排洁白牙齿的笑容,橘黄色的火光和脸上轻微的潮红让她看起来容光焕发,在我眼里洋溢着无限的春情。
今晚我别出心裁地布置了一次烛光晚餐。
这一桌子才还是托面馆老板弄的,顺带戏弄了一番大半年没见的淑芬阿姨。
有时候这样趁着对方丈夫不注意,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摸摸逼的行为,比脱光衣服按在床上干还来得刺激。
新的桌布,明亮的蜡烛,娇艳的鲜花,菜还是家常小菜,但吃起来却格外觉得美味。我还弄了一瓶红酒过来,可惜母亲不让我和妹妹喝,倒是自己灌了两杯。
“其实这节日和生日一样,年年都过,也没啥好稀罕的……”
母亲心里明显乐开花,但性格使然,还是装着很淡然地说了一句。
“话可不是这么说,每年都过春节,还没见过春节不热闹的。要是每次都有礼物收,我天天过都不腻……”
妹妹嚷道。
“首先你得有个男朋友,然后还要嫁的出去,还得生个孩子,嗯,我觉得对你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其实不遥远的,只要我想,妹妹你很快就能怀上哦。
“林林……你混蛋……”
“说了叫哥哥……”
舒雅一巴掌扇在我胳膊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你们无聊死了……少斗一次嘴会死啊。”母亲起身推了我一下脑袋:“你这个做哥哥的,别老是拿自己妹妹开玩笑。”
“我说的是事实!”
“妈,别管他,你看看我给你送了啥。”
“好啊。”
妹妹送给母亲的是一束花,但这可不是一般的花,这是她花了一整个周末的时间,爬了大半座山,把见到不同的花朵都摘了一朵后凑成的后,事实上及时没学过什么插花艺术,那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花凑成那一大扎看起来的确是挺炫目的。
我桌子上那几朵康乃磬立刻显得黯然失色起来,什么花语都不管用了。
“这是妈妈收过最好的礼物。”
母亲笑的合不拢嘴。
有时候一起历经的确会增进彼此的凝聚力,以往妹妹可不曾有这样的心思,但去年大家一路波折走来,的确让她更加珍惜家人。
当母亲想拆开我的礼物时,我制止了她。
“我的礼物很特别,它被施展了时光魔法,现在时间还没到,你要拿回房间再过3个小时后才能拆。”
“你得了吧,我看你那礼物肯定没用心,怕丢脸才不让拆的,妈妈,快拆。”
妹妹的眼睛立刻放光起来,充满了得意地催促着母亲。
这么明显的暗示母亲哪会察觉不到,那喝了酒的脸蛋又红了几分,她只得停下拆丝带的手,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