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开着,里面那根隐形的震动棒还抵在她的花宫上“嗡嗡”作响。
“给这孩子爽完了……”
陈寻从床上跑下来,光着屁股坐在倒吊着的妹妹面前的地板上,掀起遮住她脑袋的浴巾,把沾满精液的肉棒伸了进去。
“又让我清理!哼!”
浴巾下传来陈令不满地声音,可下一秒钟,龟头还是被一个温润紧凑的口穴整个吞没。
陈寻怡然地享受着妹妹的口穴,拿出手机来正准备刷个视频休息一下。
一个兔子头像的聊天框跳了出来,是一个ID为“女一号”的人发来的表情包。
陈寻麻利地回了一个“明天”,就开始在擦边短视频里畅游起来。
……
宋妙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窗外的天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遭了!这么晚没回家妈妈肯定急死了!】
宋妙儿慌慌张张地找到手机,果然一大堆妈妈的未接电话,她赶紧回了一个电话报了平安,只说在闺蜜家玩的太欢了,一会就回去。
放下手机的宋妙儿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状态,下体一阵肿胀感,她稍微挪动身子,就有大股黏腻的液体从下体汩汩地流出来。
屁眼也是一阵酸痛,几乎完全感受不到括约肌的存在了。
宋妙儿伸手摸了一把,在肿起来的肉穴穴口和屁眼里摸到了一大把的浓精。
她红着脸,破处的当天竟然被同一个男人肏昏过去两次,从前的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她的破处日竟然是这样度过的。
不过现在的她懂了,甚至觉得很合理。
宋妙儿看着手心里一洼如膏一样粘稠的精液,一仰头喝了下去。
美味……
她在浴室放空了精液也吃了个半饱,洗漱好身体换上衣服,离开陈寻的房间来到他家客厅,这才看见光着膀子坐在餐桌上吃外卖的陈寻。
“哥哥……”宋妙儿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看见陈寻声音自顾自地变得娇媚动人起来。
陈寻扒着饭抬头看了眼穿着白裙子清洗干净的宋妙儿,宋妙儿瞬间感觉到肉穴里多了一个马力十足的震动棒。
“咿咿讨厌啊啊啊啊……”
她强忍着快感,夹着双腿小步挪动着做到陈寻对面的椅子上,却依然控制不住大量淫汁从没穿内裤的真空肉穴顺着大腿流下来。
“啊……不好意思,”陈寻赶紧低头干饭不再看她,实在是怪宋妙儿这身白裙子太合适了,把她丰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类似婚纱的款式妩媚中夹杂圣洁,在陈寻的眼里就显得更为诱惑色气。
“饿了么,一起吃点宵夜?”
宋妙儿摇摇头拒绝了陈寻的邀请,肉穴里的快感逐渐褪去,她这才能把一句话完整地说出来。
“我一会要回去了,妈妈很担心……陈令呢?”
“下面。”
“嗯?”宋妙儿愣了一下,顺着陈寻手指的方向朝桌子下面一看,果然看见了赤裸着一身白肉撅着屁股舔肉棒的陈令。
“……你们兄妹俩平时就这么玩吗?”
“对啊,陈令就喜欢这么玩,就只有今天奖励她当人……哦不对,已经是昨天了。”陈寻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走过了深夜12点,陈令又变回了母狗的形态。
“……这样好玩吗哥哥?”宋妙儿又有些口干舌燥了,明明肉穴里并没有出现看不见的震动棒,可依然分明感觉到又液体正从子宫里渗出。
她的眼睛里出现了特有的好心,这个看似优雅知性的气质女孩总是对各种类型的性爱抱有浓烈的探索欲。
“好不好玩?”陈寻抬起一条大腿,用两只脚趾精准地夹住了妹妹吊着地一颗奶头,问道,“好不好玩啊陈令?”
“唔……”陈令含着哥哥的大龟头哼了一声,开心地点着头。
“她说好玩呢。”
“那……”宋妙儿满减希冀地含着指尖,说道,“有机会我也想试试……”
两人又尬聊一会,宋妙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陈寻家,不过没有五分钟又满脸潮红地折返回来,看她的样子就是被陌生男人用好色的目光盯了一通,骚屄里的震动棒弄得她实在受不了了,这才放弃了回家的念头。
之后三个人在一张床上又肏了一夜的事自然不必多说,总之最后宋妙儿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陈寻家的第二条母狗。
陈令对此事极为不满,即使睡着了还在对着墙壁龇牙咧嘴。
……
成华佳苑是城市边缘一个环境不错的中档小区,因为距离市中心较远,房价租金都比较低,很多从事网络新媒体工作的年轻人都会选择在这里租房。
老乞丐已经在这个小区门口蹲了两年多了,起初门口的保安以为这老头也是个开宝马的骗子,经常象征性地驱赶他,后来才发现这个乞丐是真的穷,七十多岁无儿无女还瘸了一条腿,别说开宝马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着落。
不过老乞丐人穷志不短,住在这里的新时代年轻人多数同情心泛滥,老乞丐每天能从他们手指缝里扣出点生活费来,有点闲钱还会给保安亭送些烟酒小菜,做人方面倒是有一套的。
后来小区的保安和他混的熟了,也就放任他在这里行乞,甚至还会帮他把小区里的垃圾带出来,让他捡些塑料瓶纸壳子买点钱补贴家用。
这天老乞丐依然端着个小盆坐在成华佳苑的门口,对着来往的小区住户说着吉祥话乞讨。
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出现在老乞丐的视线中,她低垂着头行色匆匆,却在经过乞丐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长相平平个子不高,身穿一身灰色的宽松运动服,脚上也是一双普通的运动鞋,蘑菇一样的短发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又戴了一副深色蛤蟆镜,走起路来目不斜视还有些驼背,胳膊上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无纺布挎包,活脱脱一个来这里看望孩子的中年妇女。
老乞丐本来没想和这女人乞讨,他在这上班上了两年多,这小区的住户他多数都混了个脸熟,这女人他眼生的很,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即使张了嘴也多半费力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