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求你了别……」
发展到现在,钱义德早已按捺不住,一只手扶着母亲的大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了。
母亲听着腰带扣划拉的声音不知想到了什么,浑身颤了颤,但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眼角带着泪花,小声嘟囔里带着哭腔,红唇里喃喃着「别别别……」
钱义德几下就把裤子扒拉了下去,挺着狰狞无比的鸡巴紧贴母亲阴唇慢慢蠕动。
母亲感受到了阴户的异物,身体绷的更紧了,脸侧向一边不敢正脸对着钱义德,双手抵着他胸膛。
见母亲的反应,钱义德盘算着差不多了,随后撸动几下鸡巴,扶着龟头顶着母亲的阴唇,微微一踮脚,找好角度,龟头便对着母亲的小穴缓缓地送了进去。
龟头突开母亲的两片肥厚的阴唇,顶在阴道口慢慢蹭动。
母亲紧致的小穴从刚才起分泌出湿滑的液体,钱义德握着肉棒在母亲满是淫液的门户口来回的搅动着,将自己的龟头慢慢卡进了她的阴道口,其实没有进去,但应该让母亲足够敏感了,刺激着母亲身体止不住的浑身抖动。
母亲推着他的肚子,但根本使不上劲,钱义德鸡巴顶着母亲的屄口去蹭,母亲手上一直推着,但突然嗯的一声发出低吟,手也收了回来,一只手遮住眼睛,一只紧紧抓住桌边。
钱义德也是瞬间倒吸了口凉气,他的龟头已经滑进了母亲水润润软乎乎的阴道里了,肉棒被母亲蜜穴一下子含了进去大半根。
母亲没吭声,钱义德也不说话,安静了几秒钟之后钱义德开始往母亲阴道的深处顶,然后在母亲肥美的水屄里慢慢地蠕动。
「舒服不…」钱义德坏笑道。
母亲的手紧紧抓住桌边,虽然咬着嘴唇没吭声,但鼻子里的喘息快了起来。
钱义德敞着个大肚皮挺动间将母亲丰乳顶出波波肉浪,紧凑多褶的小穴裹着他的鸡巴就跟会吸一样,爽的他要死,动了一小会就感觉想射,但是钱义德实在不舍得射这么快就使劲憋着,实在不行的时候就停下来不动,然后摸母亲的奶子,摆弄母亲的奶头,扳着母亲下巴亲她的嘴。
母亲用手搭着眉头挡住眼睛,完全不反抗的随钱义德折腾,也没有呻吟,只是偶尔会啧一声或者是吸一口凉气。
钱义德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在母亲身上进出,每次的抽出和插入不断地发出「啪啪啪」响亮的撞击声。
渐渐钱义德停了下来,摩挲着母亲丰腴的大白腿,随后向上抚摸着母亲还被丝袜包裹着的秀腿,扶好母亲脚上被顶的快掉的黑色包头高跟鞋,将右脚的高跟鞋轻轻脱下,揉捏起母亲的丝袜嫩脚,随后抓起丝袜脚丫往鼻尖凑去,舔弄着脚掌。
「恶心」母亲喘息之余感受到了脚上的异样,微微一瞥,嘟囔道。
钱义德用力吸了一口,鼻子里涌来淡淡的皮革味和说不上来的热气味,一想到母亲一天都坐在办公室没机会用脚出汗便觉得可惜,钱义德嘟囔说「要找机会外派走路养一下啊」
闻完钱义德像补给燃料一样,揉捏着手中的肉丝脚丫,另一只手高高抱起大白腿,扛到肩头,再次抽插起来。
肉肉交接处啪啪作响,桌子像是快要散架,嘎吱作响。
母亲「啊……」的叫出声来,又马上咬紧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抑制不住。
肥硕的臀瓣和丰满的大腿被顶的掀起阵阵肉浪,这样来回顶了几十下,母亲有点受不了,咬着嘴唇呜咽发颤小声说「嗯……慢点…」
钱义德摸着母亲滚烫的身子,听到心里舒服极了,也不管母亲听没听,兀的俯下身子,凑在母亲耳边小声说她有多美自己有多喜欢她,说自己也是不得已才这样得到。
母亲不响,头侧向一边,头发散乱的遮住了面部,但她喉咙里发出的强自压抑的半哼可以知道,她在拼命的控制自己,试图守住自己最后一道底线,不让自己沦陷。
就这样诉说一会,钱义德慢慢抽出母亲小穴里的鸡巴,抽出时带出来些阴水,把男人的肉棒打湿,顺着肉根流到了浓密的阴毛上,黑色的卷毛此刻沾染了两人的淫液变成一缕缕,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
母亲撇着头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几滴泪珠。
「水真多啊,来趴这,别躺桌上把你衣服打湿了」
钱义德喘着粗气赞叹的看着桌上桌下的水渍,母亲听了又羞又气,气愤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
母亲还在瞎想,突然小声惊呼一声,钱义德顶着昂头的鸡巴,把母亲抱了起来。
母亲衬衣敞开,胸罩早被钱义德褪到腹部,一对跳脱的大白奶子贴在钱义德胸口处,下身由于裤袜内裤只脱到膝盖大腿处,母亲只能并紧膝盖,紧贴钱义德下体保持平衡。
母亲双手环抱钱义德脖子,脸颊埋在他的肩膀处,由于刚结束一会,钱义德阴茎还没有低下头来,就这样被母亲的阴唇包夹着,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妙触感,钱义德一步一步挪到了另一张桌子上。
钱义德把母亲放在桌子边拍拍母亲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去,母亲不吭声,钱义德也懒得拉扯,强把母亲翻过身来。
母亲双手撑在桌子边,拨了拨额前的发丝,把几缕秀发撩到耳后,背对钱义德,不愿趴桌上。
钱义德贪婪德欣赏母亲被半脱肉丝高跟映衬的愈发性感的美腿丰臀,掌住母亲屁股,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让钱义德看的失,然后接着「啪」
得一声,扇在母亲屁股上,母亲慎怒道「滚」
钱义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使劲在上面拍了一巴掌,这次是真的使劲了,一巴掌下去母亲雪白的屁股上红印子都出来。
母亲知道骂他没用连哼都没哼,钱义德一连拍了五六下,打的母亲身子都在发颤,眼角有了泪花,终于语气发颤可怜小声说「别打,疼」。
钱义德看着如同母亲温顺可怜的样子兴奋极了,抱着母亲的雪白屁股,鸡巴一挺噗的一声插进了水嫩肥美的小穴内,母亲禁不住突然的插入,轻轻低吟了一声。
「秀玉,我伺候的怎么样?」
钱义德慢慢的在母亲体内抽插。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