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噢…刺激…真的刺激…噢…噢…!”
虽然江雅鱼已经爽得忘情的呐喊着,但最后的底线还是坚持着,没有开口说出山本一夫想要她说的,而山本一夫也不强来,就像前几个回合一样过其门而不入,就是顺带地舔了一舔充血敏感的阴蒂,把江雅鱼逗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爽得不要不要的,就是不能尽情尽兴而已…
接着便是第六个回合的开始。
在第六回合的时候,江雅鱼还是没有求饶,只是放开了嘴唇尽情呻吟并痛苦的摇着头,一双沾满山本一夫口水的美腿不知道是因为凌空劈叉累了还是兴奋难耐,都已经开始发抖了,而两腿之间的迷人肉穴在她没有察觉的情况之下,分泌出的白色浆液也越来越多,黑森林上雪花的覆盖率也越来越大面积,由于地心引力的影响渐渐地大量白色浆液顺着江雅鱼的小腹流了下来,一直流到两个硕大的乳房上,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到自己分泌出了这么多的白浆!
(讨厌…都流到乳房这里了,而且还是白色的…这个距离我自己都可以闻到这白浆的气味,散发出很强烈的女性荷尔蒙…雌性求偶的臭味…看来今天上了贼船是逃不掉了,但是哪怕是这样,要我开口求他要我还真的做不到,反正他不是要我的身体吗…要你就主动拿,何必还要这样让我难堪?)
事已至此,江雅鱼还认为凭着自己美丽的外貌以及前凸后翘的健美身材,老色鬼最后还是会按捺不住主动出击,所以她还是苦苦支撑着,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但她还是低估了日本色老头玩弄女人是何等地心思缜密。
(对…就是这样继续抵抗吧?妳越是抵抗就越是深陷肉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其实江雅鱼一开始的抵抗就已经在山本一夫的预判之内,只要女人越是抵抗,那他就越是有更长的时间用舌头挑逗着女人的敏感经,虽然这样的挑逗也可以使混血人妻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说到底还是为了最后的沦陷而做准备的,持续的挑逗即使能得到一定的快感,但却会累积起来,成为最后沦陷的基石。
“啊?~~啊?~~~”
江雅鱼仍旧在忘情呻吟宣泄着自己的情欲,那种期待被进一步玩弄的焦躁感,亦同时的随着一次次的过门不入而累积着,只是不断升高的欲望,不但没有凭借着这些挑逗而得以
排解,反而是将欲望储存起来,现在显然这欲望已到达了一个程度,江雅鱼的智,已快要无法控制它了,所以山本一夫知道她最后会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因为她的身体渴望着需求着,
更大的快感降临,释放她压抑已久的焦躁感!
(啊…这是什么味道?好腥臭…)
到了第七个回合,口中莫名的腥臭味把江雅鱼的目光焦点吸引到她仰脸朝上的方向,原来是肉穴的浓郁白色爱液因为太过于大量分泌,有其中一滴白色爱液趁着她开口忘情呻吟时滴入她的口中。
(原来…我已经这么饥渴难耐了,分泌出的汁液不只是浓郁得变白色…连味道也充满着放浪的淫臭味…我真傻,到底在坚持什么呢?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除非我喊停…要不然不管我最后有没有开口求他进行下一步,都改变不了我放荡淫贱的实际本质…我欲求不满是事实,我想他更进一步的猥亵按摩也是事实,既然都是事实了,那大方承认又有什么好丢脸的?反正现在的我真的没有本事喊停下来,到了这样的节骨眼上停下来,回到家后晚上要怎么熬过去? 既然这样了,倒不如让他自我感觉良好就算了…反正他要的只是表面上的胜利,我得到的是实际上的爽快,只是各取所需没有输赢…)
就是一滴爱液的淫臭味就把江雅鱼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在内心深处里做好了思想教育之后,趁着山本一夫还没开始第八回合时截停了他。
“我……”
江雅鱼弱弱地说道。
“嗯?太太你怎么样?”
山本一夫要决意彻底征服眼前的混血人妻,灵巧的舌头在一双美腿的内侧三角区徘徊着,然后故作专业温柔地道。
“…想要…”
江雅鱼鼓足勇气说了一句“想要”,脸上一阵热,连耳根都红了。
“要什么?”
“……你……你知道的嘛……”
江雅鱼叹息了一声,细如蚊蝇的说着,同时,双颊上泛起一抹娇羞之色。
“亲爱的客人,请妳说清楚一点。”
“要你的……那个……服务。”
“哪个服务?”
“阴蒂…湿软疗法…”
混血人妻艰难地在老公以外别的男人面前说出了“阴蒂”两个字。
“我不明白,我现在做的就是疗程的一部分,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腿的部分太多了…可以直接进入重点吗?”
江雅鱼指着自己肉穴暗示着,羞得紧闭眼睛,但水蛇腰却不停地在扭动着……
“妳的意思是说要我用舌头“按摩”妳湿漓漓的肉穴吗?”
山本一夫说话的口吻逐渐放肆了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的和蔼可亲了,还刻意强调“湿漓漓”三个字,完全是看准了现在江雅鱼已经是刀俎上的肉,任他宰割了。
“对…用舌头“按摩”我湿漓漓的…肉穴!”
江雅鱼几乎是哭喊着说出来的, 她的那句“肉穴”几乎将她所有的尊严或面子都豁出去了!但要求严格的山本一夫似乎还是不满意,于是将舌头集中于三角地带徘徊却不再深入,一面将舌头迂回舔逗她肉穴的边缘,一面继续对江雅鱼进行的言语上的“思想教育”。
“尊贵的太太,妳现在是请“求”我这么做吗?”
山本一夫还刻意地将那个“求”字音调放高,江雅鱼也瞬间心领会山本一夫想要她怎么说才觉得满意。
“……”
江雅鱼不是一个无知的蠢女人,毕竟她在哈佛大学是以双学位毕业的高材生,当然能从山本一夫的言行举止中揣测出他想要的,只是知道归知道,要去满足他的要求还是要有经过一番强烈的心理挣扎。
“尊贵的太太,妳是在请“求”我这么做吗?”。
山本一夫像复读机一样重复了刚才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