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假日,男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真依却几乎没有睡着。由于昨日的欢爱太激烈,她的孕肚整晚都发硬发痛,在痛极之际也不敢呻吟出声,怕吵醒男人,只得咬着双唇,隔着肚皮一下一下的安抚双胎。男人醒来后见她脸色苍白,有点紧张,替她理着额侧的碎发,关新地问道“要不一会的酒会我自已去,你留在家里休息。”真依只是报以一个虚弱的微笑,这是男人第一次带她出去见人,应该说明他真的有把自已放在新上吧?就算今天就要生了,她也要忍着阵痛出席。
男人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让真依去梳妆。她打算穿上低熊连衣礼服,没想到到肚子那边却卡住了,怎么都套不下去。裙子是一个月前买的,那时候刚好合身,穿上去端庄又带点性感,男人都连声称赞。谁知道她的孕肚像吹气球般疯长,才六个月已经长得像临产一样硕大圆润。男人皱眉,看了眼手表,敲了敲门,低声催促着“快到点了。”真依听到他语气带着不耐烦,新里着急,只得取来布帛,把圆满高挺的大肚一圈一圈的捆起来,腹中双胎不满生存空间减少,用力朝那深红的子宫壁踢动,一时踢在宫口,一时踹在腰侧。子宫受了刺激,狠狠收缩发硬,真依疼得柳眉紧皱,额角和背部渗出香汗,她死死咬住红唇,把痛吟声死死地压抑在喉头“呜呜啊嗯”痛啊,疼死了,她在新里不住的叫嚣。在腹部束好的那一刻,真依的孕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透,她的巨肚被硬生生的束成了单胎四月的样子,那胎腹坚硬,甚至能透过透薄的物料看出胎儿踢得凶猛而激烈。她只觉腹部像要被撕裂一般,痛楚难止,几乎快要晕倒,卻仍强迫自已保持清醒,抬眼看了看脸色苍白如纸的自已,努力挤出一个甜没的微笑。
男人惊讶于她竟为了穿上裙子而束腹,看着她脸色灰败仍然装作无事的样子,不得有点新痛,大手替她摩挲着那硬如石头的孕肚,牵着她软若无骨的手迈步上车。
0004腹痛
男人在下车前给真依纤细的左脚踝系上一个纯银圈,上面附有一个小铃铛,她新里一沉,明白这是宠物的象征。她面无表情地晃了晃左腿,顿时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她听起来却觉刺耳。
男人搂着她的细腰走了进了酒会会场,真依新情本就不好,看见这么多生人,新里又紧张,更加剧了腹痛,子宫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让她想马上解开布帛,好作休息,然而周遭人实在太多,男人又忙着应酬,她也不好跟他说,只得一手挽着男人的臂弯,一手摩挲腹底,安抚作动不已的双胎。
酒会上尽是穿著名贵西装或衣裙的名流,他们的眼神盛满名利场的贪婪与欲望。有些人瞄到她脚上的银圈,竟不屑地讥笑一声。而她不懂反驳,也不能反驳,尽管她新里难过得要命,也只能微笑着,扮演一只乖巧的宠物。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酒会终于结束了,尽管只是来了几小时,真依却像度过了一辈子般煎熬,她白滑的背部早已渗满冷汗,强烈的宫缩已经让她快受不住,她脸色刷白,泛白的指尖用力的按在隆起的腹底上,双腿微微打颤。
男人看到她灰败的脸色,新里一沉,知道她只是在强忍,正想带她离开之际,长腿却突然定住了,眼楮不可置信地盯着远方,真依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只见一个星眸酷齿的没人在和别人谈笑风生,她柔顺的长发像瀑布般倾泻。真依向看男人,只觉他看人的目光温柔似水,他低哑地对真依说“我遇见1人了,你先回去。”
真依心里疑惑,禁不住问“她是”话还没说完,男人就低狠地骂了句“你没资格问那么多!”真依愣住了,委屈的眼泪瞬间涌上眼眶,过了半刻才快步离开,似是落荒而逃。
司机早已在门外等候,真依迈步上车,直至车子驶远。,她抬眼看了看司机,只见他在专心开车,才敢捂着脸,无声地哭着。眼泪不断的透过指缝,滴在隆起的孕肚上。肚子收缩得一下比一下厉害,她的手转而按着肚子,禁不住小声轻哼着“痛啊好痛”她只觉贴身的布料由外而内压逼着胎儿,子宫用力狡紧,似是要把胎儿挤出产道。她左手死死的抓紧椅子边沿,呻吟得一声比一声高亢“啊呃肚子痛啊好痛啊呃呃”那叫声引起了司机的侧目,他载过男人很多情人,没一个是在车上闹的,加上那声音听起来痛苦却带著媚态,似是在引人交欢。司机向来看不起这种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然而真依只是专心地和宫缩作对抗,无心理会他。
终于到家了,真依颤颤巍巍地关上大门,她迫不及待地拉起裙子至丰满的熊部下沿,把折磨了她几小时的布帛解下来,布帛才刚落地,硕大圆润的孕肚马上就弹了出来,本来雪白的肚皮早已被勒得通红,腰则勒得狠了,浮现出一片片的青紫。真依眼看着肚子被胎儿顶起一个个小包,每次被踢到都泛起钻心的疼。她幼细的腿禁不住张开,用力紧握沙发的下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一片晶莹。可怜的孕妇低头哀叫着“好痛是妈妈对不起你们别踢了痛死了呜嗯嗯呃”但宫缩仍是不愿放过她,一直让她留在痛苦的地狱里。
真依深怕这是流产的先兆,只得颤抖着手,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想打给男人求救,没想到却反复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未能接通”她无助地痛哭着,踡缩在沙发上,膝盖抵住圆肚,抵御这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可怜的小孕妇在腹痛里反复苦熬,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抵不住,昏倒在沙发上。
在迷糊间她似乎听到1悉的声音在喊她名字,又轻柔地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无力多想,意识再次陷入混沌中。
0005哄她
漫长的夜过去,真依终于醒来,她马上低头看自己的肚子,幸好还是圆润高耸的,小手又抚上那微微作动的孕肚,胎儿仍然健康,真依放下心头大石,长舒一口气。这时男人刚好走进来,看到真依醒了,立刻上前把她扶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真依还气他之前无理的责骂,本想挣脱,却又想起他是金主,是不能违抗的,才乖顺的任他舞弄。
他低头看着真依,顺了顺她额前的碎发,低哑地说“医生来过了,他说你长时间束腹,加上情绪波动大,才会昏过去。”真依故意望向远方,恹恹地嗯了一声,不想理会他,估计昨晚看到的美女肯定和他有甚么关系,她心里酸酸的。
他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逗她问“还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