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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3)

明珠两个人……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即使是楚天远也感到心力交瘁,强撑了一个小时后,他就趴在病床边睡了过去………………。

「宝宝要乖哦,要听妈妈的话,快快长大……」。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了楚天远,他双眼朦胧地抬头一看,发现李明珠背靠在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哎呀,宝宝你真是的,你看把爸爸吵醒了吧?这么不听话妈妈可以生气了哦」。

李明珠怀里抱着刚刚楚天

远捡起来的那个玩具娃娃,一脸慈爱的看着它,眼中充满了幸福感……她抬起头,对楚天远说道:「对不起啊天远,把你吵醒了,宝宝一直大哭,我怎么都哄不了它安静下来」。

说完,李明珠又继续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宝宝……「宝宝你是不是饿了?妈妈来给你喂奶哦……」。

见李明珠打算用那还末痊愈的右手去解开自己的病服,楚天远赶紧制止她的行为,说道:「我来吧,你手都受伤了」。

「对哦,我都差点忘记了,还是天远你比较细心」。

李明珠对楚天远微微一笑,随后就坐着等着他来解扣子……无奈之下,楚天远只好帮她把扣子解开,而才刚解开,李明珠就迫不及待地把其中一个乳头塞进了那个玩具娃娃的嘴里……尽管她的乳房里没有一点奶水,那个玩具娃娃的嘴也根本是封死的,可李明珠还是认真进行喂奶这一动作,好像她真的在喂一个真正的宝宝……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楚天远却笑不出来,他只觉得心酸无比,曾经那个温婉知性的妻子,如今却变成了这幅模样,可导致这一切的,却是他们的女儿……「天远,你看看,这个宝宝像不像你」。

听到李明珠熟悉的话,楚天远微微一愣,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几年前,惜君出生的那些日子,李明珠也是这么说的……他不忍揭穿这一切,走到李明珠身边,轻轻的把身体靠拢过去,煞有其事地看着那个玩具宝宝说道:「嗯,我感觉还是像你多一点」。

不同的时间,相同的台词……「嗯,可能因为她是女孩子的缘故吧」听到楚天远的回答,李明珠开心笑了起来,「宝宝乖,让爸爸抱抱」。

说着,她将手里的宝宝递给了楚天远……

楚天远看她这样,只得咬牙把戏继续演下去……不料他刚抱着玩具娃娃没多久,李明珠又开始痛哭起来……她抱着头,披头散发的看着楚天远,「对不起……天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你原谅我好不好?求你了……」。

看到李明珠这个样子,楚天远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想叫医生来再给她一剂安眠针,可想到岳母之前说的这针对身体不好,于是只能作罢……他放下手里的玩具娃娃,轻轻抱住了浑身颤抖的李明珠,安慰她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放心,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真……真的吗?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不要离开了……」。

「真的,我不会离开的」。

在楚天远的安慰下,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李明珠才重新镇定下来,左手紧紧握住楚天远的手后才放心睡去……看着李明珠满足的睡着了,可楚天远却碰上了新的难题……他该怎么上卫生间呢?。

其三。

一个月后,李家……「确定了?要到那边去读高中?」。

「嗯,外公你放心好了,我会经常和你视频聊天的」。

「唉,惜君你开心就好,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这些长辈也不好多插手」。

李军看着自己的外孙女,心中一千万个舍不得,可他还是选择尊重孩子的决定……「要是明珠的孩子还在的话……」他心中不禁暗想着……「吃饭了爸,惜君你也是,快点过来拿碗筷」。

楚天远端出来最后一道菜,对着沙发上的爷孙女两人喊道……「知道了,我马上来」楚惜君甜甜地回答道,立刻起身进到了厨房……趁着外婆去洗手间的功夫,楚惜君低声问道:「爸,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计划里有她的存在?」。

她自然指的是李明珠,楚惜君的妈妈……「这么多年,你没有接受若冰姐,也没有接受那个多管闲事的警官,不就是因为你害怕再次背叛吗?」。

「怎么这回你反而重新接受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爸爸,只有我才不会背叛你,知道吗?我们既是父女,也是情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最可靠的」。

「你够了没有?什么叫做既是父女,又是情人?我和你什么时候变成情人了?」。

原本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楚天远,听到楚惜君一直说个不停,越说越离谱,气的他太阳穴的青筋直跳……「怎么就不是情人关系?爸爸你都把那东西硬塞到我的小嘴里了,还让我吃下那些……」。

「闭嘴!」。

楚天远看了看周围,确认岳父没有在附近后,方才继续说道:。

「你闹够了没有,那些明明是你自己……」。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爸爸你难道没有让我喝下……」。

「够了!你给我闭嘴!」。

「她是你妈妈,你对她不孝的话,我就有理由怀疑你以后对我是不是也是这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

的」。

「…………」。

「好了爸爸,和你开玩笑的,毕竟我又不是什么恶魔,我答应你就是了」。

楚惜君从柜子里拿出碗筷,一边继续说道:「不过如果她一旦恢复了,你就必须赶走她,知道吗?」。

「知道了,你别说了行吗?」。

「那可不行,爸爸你总是不遵守约定」。

等到许婉容出来后,李家才实现了十多年来的再次聚餐,楚惜君坐中间,楚天远李明珠、李君许婉容各坐一边……看着还在痴痴地喂那个玩具娃娃的李明珠,楚天远对她轻声说:。

「先吃饭吧明珠,让孩子睡一会」。

说罢,他接过李明珠手里的玩具娃娃,把它放到了沙发上……回到座位上,楚天远又给李明珠夹了些菜,「多吃点,你看你都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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