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罗叔搬就好,这些东西都是分好类的,你不懂免得弄乱了。
”
“没事,你说一声我就明白了。
”
“真不用了,这些事情罗叔会处理好的,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妻子坚持不让我帮忙,可能我真是像她昨天说的,
不是那种听别人指挥办事的人。
好心两次被拒绝我也不是那种打了左脸上右脸的人,便站在那儿没有动。
罗老头可能是看出了我们俩在闹矛盾也
不有说话,低头只顾做着自己的事。
妻子看了我一眼,见我就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忤着,缓和了些语气道:
“你今天去哪儿了?一整天也没见着你人。
”
“还能去哪儿,去你妈那儿看了下柳柳,小丫头现在会叫爸爸了,很讨人喜欢。
”我如实回答道。
听到我提到女儿,妻子顿了顿手中的活儿,终于不再是那副俏脸寒霜的样子,道:“妈有说什幺吗?”
“她老人家说来说去的当然都是些心疼你的话。
对了,她还让我给柳柳带几个玩具来着,我得看看。
”突然想起
丈母娘吩咐的事儿,现在也不是忤在这儿跟妻子置气的时候。
我回到屋里妻子也没有阻拦,先去到一楼厨房边的上的储藏室看了看,东西摆放得很整齐,平时这里应该是最乱
的地方。
看来罗老头连这里也整理过了,难怪妻子说他是个整洁乾净的人。
到处看了看却一个玩具也没有找到,妻子
不是把东西都从客房搬出来了吗?没办法,我只得再去客房看看。
来到罗老头住的客房,摆设还是如昨晚看到的一般老气却颇有几分典雅,床单整洁得像是受训的军人一般,桌椅
衣柜之类更是一尘不染,我都怀疑这老头是不是有洁癖。
进到老头的房间不知为何我总有种莫名的紧张感,也许是他
与我妻子的暧昧让我把他假想成了半个情敌的缘故吧。
我甩了甩头抛开这些杂念,扫视了一个房间,家具很少。
我拉
出抽屉看了看,除了几件生活用品其它什幺也没有。
又低头看了看床底,除了两双拖鞋也是什幺也没有。
于是我打开衣柜看了看,挂着的几件老式服装散发出一种老人特有的暮气,再看衣柜询问几件衣服倒是很散乱,
应该是经常换洗的,最终在角落里看到露出一部份的塑料玩具,掀开遮挡的衣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个纸箱,看上去还
是新的,也不知道是用来装什幺衣物的,顺手打开来一看,瞬间惊呆了。
居然是几本色情杂誌。
各色美女虽不露点,但各种服装琳琅满目,细看之下更发现这老头居然跟我差不多,都喜欢看些各类身着制服情
趣服装的美女,只是老头居然特别有特别收藏腿模的杂誌,虽然我也很迷恋各种大长腿但这种杂誌我都不曾买到过。
我翻看了下日期居然还是上个月的,估计这老头看这些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
妈的,他果然是个资深的色狼,只是不
知道他的色胆到了什幺程度。
妻子如果知道会是何感想,会不会直接赶他出门?但我又不能直接拿给她看,现在拿出
去只会让她觉得我是在栽赃陷害。
我将纸箱搬出想要细数看看这老头到底藏了多少这种东西,随着纸箱的搬出忽然发现盒底粘着几个丝质的衣物。
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居然是两双丝袜,一双肉色,一双灰色。
想不到这老头居然已经到了恋物癖的程度,从两条丝袜上
的斑斑点点来看肯定没少用来撸,不知道是偷来的还是买来的。
忽然我脑袋里冒出昨晚妻子和老头的对话“你们小俩口嗯爱的时候我还能不能那个?”“罗叔,你以后别弄了,
这样对身体不好。
”这两双丝袜难道是妻子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也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强忍着噁心,将丝袜凑近鼻头。
首先是一股鲜明的体液夹杂着汗液的味道,不知道是老头
的还是这丝袜原主人的。
仔细分辨之下居然真的嗅出了一丝熟悉的桅子花香水味道,正是跟妻子以前上班时常用的香
奈儿桅子花香水一个味道。
我的心彷彿被尖刀猛刺了一下,一股痛彻骨髓的痛楚传入全身,双手纵是握成拳状也抵挡不住这种来自灵魂深处
的抽搐,一直抖个不停。
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种香水很常见,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很多女同事都用过这种香
味的香水。
所以这只是巧合,又或
者只是我的心理作用。
可我的大脑却完全不受控制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联繫在了一起,两人的亲昵行为,暧昧对白,一幕幕无不是在对我的自我安慰进行讽刺。
妻子完全是知情的,甚至这两双丝袜就是妻子送给他的! 终于我的内心不再自我安慰,甚至连在心里给妻子找借口的机会都直接跳过了。
认定这就是妻子直接送给老头的,甚至是直接从身上脱下来的原味丝袜,甚至是她直接帮老头撸出来擦拭乾净然后放在这里给老头珍藏。
最后换上另一双丝袜直接在这个房间开始行云布雨,共赴巫山。
“啊!”我感觉大脑一阵刺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种被负面情绪充斥的感觉让的思想直接黑化。
最后还是窗外传来的汽车发动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
妻子应该装好货物离开了,此时我再也找不到理由来劝自己去安慰妻子,弥补我们将要破裂的关係。
我收拾好东西然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