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共识,小莲道:「对,今天我们便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世伯」「是什么事情?你们被强迫吗?被人操纵吗?」我急不及待抢着问。
小莲幽幽的道:「开始的时候是,后来不是」「开始的时候是…后来不是…」我茫然不解,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咏珊向小莲说:「小莲,我是罪魁祸首,让我来告诉世伯吧?」「咏珊你是…罪魁祸首?」雪怡的三位同学中,咏珊是我接触得最少的一个,我对她的认识不多。
只见咏珊神色哀伤从椅上站起,跪在地上向我说:「对不起,所有事都是我害的」(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有话好说,咏珊你先起来吧」我对女孩突然的举动不知所措,咏珊没有站起,她屈膝坐在地上,默默把故事从头说起:「我想世伯你亦知道,我们几个是在高三的补习班上认识,当时大家都以同一大学为目标,聊得特别好,互相交换考试心得,经常一起温习,很快便成为了好朋友」雪怡考大学试时的情况我清楚记得,那时候她很紧张,甚至有点神经质,说幸好在补习班上认识了几个人很好的同学,对她很照顾,她们就是小莲、文蔚和咏珊。
「在考大学入学试的期间我们每天都一起温习,在互相扶持下幸运地四个人都考上了,大家心情很兴奋,感觉进入人生的新阶段。
大学入学试放榜后我们开始放暑假,提议一起去旅行。
当时四个人之中只有我有交男朋友,他叫阿俊,是我高中时认识的同班同学。
阿俊是澳门居民,为了升学才搬过来这边居住,女孩子的聚会身为男生的他很少参与,大家对他只是点头之交」「阿俊听我说有旅行的打算,于是提议大家去澳门玩,他的舅舅可以带我们四处游覧。
那时候小莲因为星期日要去孤儿院没有参加,只有我们三个去了。
到了澳门后阿俊的舅舅在码头接我们,带我们去当地的名胜观光和吃当地美食,后来我们知道他原来是经营小型赌场,他说让我们见识,当时雪怡和文蔚还末成年,进不了正规赌场,于是便好奇随他们去看看」「进去后大家对那些角子机和游戏感觉新奇,舅舅给了我们一些筹码,说随便玩玩试试手气。
我们玩了一会说想回酒店休息,这时候舅舅才露出他的真面目」「真面目?」我听到这裡心跳如雷,这种欺骗无知少女的手法素有所闻,没想到发生在女儿们身上。
咏珊点一点头:「对,他说我们刚才玩的不是游戏,是真金白银的赌博,每只筹码价值三万,我们三个人总共输了六十万」「六十万…那阿俊呢?你的男朋友没可能给他舅舅做这种事吧?」「那时候我才知道阿俊是同党,他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欺骗一些女孩子堕入他们的陷阱」咏珊摇一摇头,神情哀伤道:「大家很害怕,说没有这么多钱,舅舅开出条件,说先还十万便放我们,其馀的日后分期摊还,我们没有办法,只有打电话给小莲求救,打算回来后再跟家人商量。
小莲听了立刻把自己的积蓄都带过来。
但当然这亦是假的,小莲是我们当中最漂亮的一个,阿俊不想放过她,于是把她亦骗过来」说到这裡咏珊惭愧地望向小莲,我同时亦忆起文蔚当日说过,小莲是给她们连累。
「小莲来到后他们把我们都关起来,强迫我们签下借据,要我们卖淫还偿,当晚…还轮奸了我们…」「轮奸…」我一把冷汗自背嵴流下,女孩们的遭遇,比想像的更要可怕。
文蔚提起悲惨往事,禁不住抹着泪光。
咏珊滴着泪说:「我们被轮奸的过程给拍了影片,他们说如果不就范就上传到互联网和把大学门前张贴,我们很害怕,只有照他们说话做,在回来后开始接客的工作」「发生这种事…怎可以瞒得过我们?」我激动问道,咏珊摇头说:「他们很聪明,知道惊动家人的话事情便会败露,只安排我们在日间接客。
大学的课程自由,空馀的时间亦比较多,我们每次接到电话,便要去指定的酒店卖淫」我按捺心情问道:「那你们现在还被那些人操纵吗?」文蔚摇头:「没有,几个月后,新闻报导那个卖淫集团被警方一网打尽,我们是得到自由」「那既然得到自由,为什么又要继续去做援交的工作?」我更不明问道,咏珊默默说:「初时我们亦以为恶梦终于结束了,但原来另一个恶梦才刚开始。
那次的事让大家心裡留下创伤,是无法治愈的心灵创伤」文蔚咽呜着说:「那时候我每天感觉焦虑,害怕街上的每个男人,害怕被人知道自己曾经接客的事,更害怕以前的客人认出自己。
警察是侦破了卖淫集团,但我们被拍下的影片最后去了哪裡我们是不知道,也不敢报案承认自己是受害人,我害怕有一天影片会被突然公开,终日诚惶诚恐」咏珊幽幽道:「雪怡的情况和蔚蔚相似,她们在此之前都是处女,第一次在轮奸中失去,打击比我和小莲大。
她说连走在街上都害怕,对他人的反应非常敏感,感觉所有人都盯着自己,每个走近的陌生人像是向她问价钱。
她觉得自己很肮,不敢抬起头做人,说曾经想过自杀去结束痛苦,但始终不捨得你和伯母」「雪怡…」我无法想像女儿当时的心情,不禁悲从中来。
文蔚接起话说:「这种心魔困惑了我们一段时间,到了去年除夕那天大家出来聚会,希望在新一年能够忘记发生过的事,我们去了一间酒吧,在心情低落下喝了很多酒,几个男人上前搭讪,很奇怪地,我并不害怕那裡的男人,雪怡也表示跟我一样」「竟然有这样的事…」我对女孩的话感觉匪夷所思,文蔚平静说:「我想我知道原因,其实在被卖淫集团操纵的后期我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卖淫并不可怕,只要顺客人意思他们大抵不会难为你,做爱也不是一件难受的事情。
反而回复自由后变得害怕,就像身体已经染黑,再也无法活在白色的世界裡」咏珊续道:「那个晚上我们玩得很疯,我们当然知道男人们的目的,但也没关係了。
我们和他们开房,一起在同一间房裡做爱,不断交换对手,完全没在意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心情是从来没有的轻鬆,感觉那才是属于自己的生活。
到接着一天大家醒来时那些男人已经离开了,他们在桌子上放下了几千块」「看到那些钱大家一起笑了,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