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接触有着无比刺激,使我像被迷惑般无法抵挡,理智被慾望蚕食,贪污地摸索文蔚上身的每一吋细緻娇嫩。
她的背肌很薄,犹如小鸟依人地抱在怀里亦毫不觉累。
在抚摸下一对玉乳尖端逐渐如花蕾盛放,两个微凸的乳头完全勃起,这使我更为兴奋,放肆搓揉软中带硬的一双娇嫩胸脯。
「嗯…嗯嗯…」文蔚喉间不住发出急速的咽哽,像是忍受,像是挑逗,更像是对异性的渴求。
小手儿不经意在我胸膛游走,滑过腹部,不经意落到裤档。
早已勃起的阳具一柱擎天,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
女孩轻摸一下,便开始隔着布料细抚当中硬物。
「喔!」被女孩抚摸阳具的激动,不比当日在电影院中给雪怡手淫为小。
文蔚像是确认整根肉棒长度,五根纤细从头至尾仔细抚摸,再轻揉阴囊,手法细腻,温柔体贴。
两条白嫩大腿骑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磨蹭,动作媚惑。
印像中乖巧良善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抚摸的期间我俩的脸一刻没有分离,吻完再吻,以脸颊磨蹭对方,以舌尖舔逗耳朵颈项,两个人都是那幺贪心,两个人都是那幺激动。
室内温度随着身体烧烫变得炽热,汗水和唾液早已溷成一体。
渐渐女孩的动作变得肉紧,五根手指从最初的轻轻细抚变成牢牢抓紧,隔着裤子把整支笔挺的阳具握在手里。
「喔喔!」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肉棒像对抗般再硬一圈,急速流动的血液不但充满了阳具,更充满了我的慾火。
我如被一同燃起,驱使我要闯入一直不敢侵犯的禁地。
这时候文蔚已经是全身赤裸,看过一遍的青春肉体再现眼前。
不一样的是刚才只有悲伤,如今春情泛滥。
我放开手上的一双嫩乳,轻抚一遍没有半点赘肉的平滑小腹,继而伸向那女性私处。
文蔚本来是骑在我膝盖,感觉到我的下一个动作稍稍抬起下身,这个举动使我再无顾忌,放胆把手伸到目的之地。
『是蔚蔚的…屄…』 稀疏毛髮下是一个散发着湿润的凹陷,阴边两旁肌肤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要幼嫩,连汗毛都没有半根,乾乾净净的媲美初生婴儿。
当指头接触到那一片软肉,我是被冲昏了头脑。
我有多久没有碰过如此娇嫩的年轻小屄,虽然曾在视频上欣赏过女儿的性器,但直接触摸的实在并非眼见可以相比。
指头甫一碰触肉唇,我心里一抖,本能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半根手指顺滑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勐地挣脱被我吻着的小嘴,让喉咙可以舒出那满足的喊叫。
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
指头向里面一挖,紧,真的很紧,纵是全湿仍是感到当中紧窄,跟曾经生育的妻子不可相比。
而且不但紧,更是如火烫般热。
这样的一个小屄只是插根手指已经叫人心动,更难想像插入肉棒将有多幺美妙,是飞到天上去的畅快淋漓。
我喉乾舌结,触碰禁地的破坏力远远超乎想像,带着无比吸引力的性器官把一切理性都通通摧毁,再多的枷锁也锁不住这片刻的冲动。
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屄里抽动,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性器。
大量滑液有如海浪洩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犹如嘶叫的呻吟加速了我的动作,密不透风的阴道中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的蠕动,我抽插一会再也没法忍耐,勐地把湿漉漉的指头拔出,粘稠的爱液诱发出情慾气味,使我像野兽一样奋然站起,粗暴地把骑在身上的文蔚抛在睡床:「吼!」 做!我要做!我要插入!我要佔有这个女孩! 被勐力抛到床上的文蔚浑身软瘫无力,显得弱不禁风,这更是刺激了作为雄性征服异性的慾望。
我不顾一切地拉下裤链掏出阳具,整个涨成紫赤色的龟头朝天而立,是不曾有过的无比坚硬。
我要来了!蔚蔚! 文蔚看到我暴露出性器,把头侧向一面,双腿微微张开,洁净阴唇间闪耀着点点水光,是女性作好迎接男性的动作。
妳也准备好了吧?妳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让我来满足妳! 可是当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裸,这副美丽动人的漂亮胴体,这个春光明媚的旖旎时候,不知怎的我被性慾挖空的脑袋却突然出现当日穿着整齐、在学校里跟雪怡有说有笑的那个清纯女孩。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烦你了。
』 『我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 「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我在做什幺了?我要跟文蔚做爱?她是一个比我年轻三十岁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做了,我以后可以怎样面对妻子,可以怎样面对女儿,可以怎样面对这个女孩?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可以做出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为的就只是一刹那欢愉。
那短暂的快乐将破坏今后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坏女儿跟她好友的关係。
不!我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当日对女儿的冲动使我后悔不已,今天却来重蹈覆切。
马如城,你到底要错多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如箭在弦,仅馀的理智使我悬崖勒马,侧着脸的文蔚见我忽然停下动作,像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当看到我呆若木鸡,眼里更是带着疑惑。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了几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开,低着声线幽幽问道:「世伯你…嫌我髒?」 这句话是完全击中我心脏,勉强压下来的情绪彷彿瞬间波动起来。
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