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绝不能小觑,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谓的自闭狂躁症,加上体内的功力,芳琪她们就惨了......“朝医生,我真的没有之前所说的那个病,可能是我之前担心天谴的到来,所以心理上的担心,导致精神欠佳,不怕尴尬的说,今天试过,已经没事了。
”我不想再戏弄朝阿姨,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那就好,但你要证明给我看,要不然我不会相信。
”朝阿姨很认真的说。
“证明?怎样证明?”我好奇的问。
“让我做个检查,你别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医生,有什幺可以瞒得了我的双眼?我说了你父亲的秘密,解开你母亲的往事,加上我们之间的承诺,你不会要我终日担心你,不会对我如此的残忍吧?”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这番话,可吓了我一跳,竟然要检查我的龙根,那是多尴尬的事,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心,况且她解开我母亲的往事,我这个承诺总不能食言吧?“你真的要检查?”我再问一次朝阿姨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答应你出席晚宴呢?”朝阿姨说。
“什幺时侯?”“现在呀!有问题吗?”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有什幺问题呢?这间医务室是我私人的房间,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检查病人的身体,有什幺不对?难道要在家里或酒店吗?”朝阿姨说。
朝阿姨说的很有道理,医务室是最合适的地方,既然她这幺坚持要检查我的身体,这尴尬的一次,恐怕是无法避免了,就当看医生吧,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
“好吧,现在是深夜,医院的规矩没有问题吧?”“有什幺规矩的,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有权什幺时侯接受病人问诊。
”“既然没有问题,我们就开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诺,但我说明一点,我是健康的,绝对没有问题。
”我再次表白说。
“好的,我们开始了。
”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传唤护士进来帮忙,并且披上医生袍,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着,似平没有藏起来的必要。
过了一会,护士走了进来,把我的病历表拿了进来。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问。
“朝医生,我算是个知名人士,这些隐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给外人听见,抱歉。
”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护士说。
“龙先生,医院的职业操守问题,你绝对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扰这次的心理问诊,我绝对接受你的意见。
”朝阿姨说完后,便叫了护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护士后,忙在我的病历表上填写东西,从她认真的态度,我觉得很有安全感,起码脑子里不会想些邪恶的念头。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重复的问说。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我回答说。
“从勃起直到射精完毕,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后是否畅快,过程中有没有感到烦躁的心情出现,或想尽快解决房事?”朝阿姨严肃的问。
“一切都很正常,过程中不会感到烦躁,亦没有想着要尽快解决房事。
”“阴茎的硬度,你是否满意?不用介意言词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态,直接作答就行了,千万不要回进尴尬的发问,我只是你的医生。
”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这......满意......”我对朝阿姨直接的发问,感到有些尴尬。
“上一次性交什幺时侯?一共泄了几次?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性交过程?”“今天刚做了三次,前两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约隔了三小时吧,前两次约一小时,第三次约半小时后完事......”我尴尬的说。
“同一个女人?她有没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现什幺感觉?”朝阿姨继续问。
“不是同一个女人,三次发射都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过程中她们都会接力,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对方抗拒......”“她们接力?两个?”朝阿姨抬起头,愕然的望着我说。
“不是两个,一般都是几个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见到的那几个,但今天少了巧莲和婷婷,不过,康妮和珍纳不算在内。
”我不好意思的说。
“原来她们接力......”朝阿姨愕然的点点头。
“你的体力应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伤口的你?”朝阿姨质疑的问。
“我当然没问题,你忘记我有神功吗?”我回答说。
“如果照你口中所说的状况,你是属于有超能力的性机能,也许是神功的关系,但医学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会骗我,等于我信任你那般,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龙根,这可十分的尴尬,但她脸上所流露的严肃表情,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势在必行,除非我不顾离去......“在这里?”我轻轻的问说。
“是呀!”朝阿姨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拉下裤子的拉链,从鸟笼中掏出龙根,即刻用手遮掩不敢松手。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医生,显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医生,我肯定会十分的兴奋,并且马上向她举枪致敬,但此刻抖擞的我,龙根却不敢举起。
“不用紧张,将手拿开,以平时看医生的心态就行,脑子里别想歪的。
”朝阿姨说完后,拿了手电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长的龙根上,她惊讶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少见到这样的龙根,而投在我龙根上的视线,亦没有转移过,紧紧的盯着。
“怎幺了?”我急忙把龙根藏入鸟笼内。
“没什幺,只是很少看见......”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