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正好给了阴茎一部分空间。
这当然是我算计好的。
虽然在我发现小欣被深深的伤害后,心里很是自责和忏悔,但是我却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在一会小欣的描述中,出现下意思的生理反应,所以还是要保持谨慎。
就这样我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胸膛,去温暖她冰凉的背脊,让她感受到无论如何我都在她身后,始终守护着她,支持着她。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天从洗手间出来后,其实我就已经心灰意冷了。
从冰冷的刀片划过我的肌肤,我的阴毛轻轻飘落进马桶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毁了。
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配被你宠爱和守护,我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我不配拥有爱情,我只是个可以让人随意操干,甚至还乐在其中,为了满足性欲,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小欣的身体有些颤抖,其实我也不忍心让她再次陷入这痛苦的回忆,但是我也是无奈之举,在确定阿涛不会再有后招之外,我还要彻底根除小欣的心病。
于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只能强迫自己又开始默不作声,认真倾听。
不过我还是挺直了身体,让小欣感受到我的存在。
果然,在感受到我的紧贴后,小欣下意识的颤抖一点点的缓和了。
语气也平静了很多,继续低声叙述着。
「就这样,我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跟着那个人出了门,穿着那件淫荡的泳衣,在马尔代夫招摇过市。
整个过程中,我的大脑都一片空白,甚至已经忽略了周边可能投来的无数淫邪目光」「然而当我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自己正躺在沙滩上被那个人爱抚着。
其实我也很奇怪自己当时的反应。
原本我觉得有应该是激动剧烈的挣扎,结果但是却只是身体一僵,在那个人持续不断的抚弄下,就好像那具慢慢变得绯红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不听我的控制」「我唯一能控制的好像只有自己的眼球,而那里也只是无神的望向天空。
我的大脑好像已经屏蔽了快感,但身体应该是做出了积极的回应,因为我依稀感觉,那个人在抚弄了一阵之后,开始用力,好像在摆弄我改变姿势。
那一刻在大脑失去作用之后,我身体的控制权,好像有已经完全交给了他」「然后下一刻我再有感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双手扶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上身与下身成90度,就想是那次差点被六姐她们堵在浴室时那样。
我向后撅起屁股,腰被两只大手卡住。
把我唤回现实的感觉是疼痛,不是那种剧痛,就是皮肤被摩擦的痛感」「我下意识的开始寻找疼痛的来源,很明显的就感觉到下体中得很火热。
那里现在有种被摩擦后的淡淡疼痛和一丝温暖。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泳衣的裆部拉链一定已经被那个人拉开了。
而阴道内的充实感,则来自那个人的阳具」记住地阯發布頁「他的频率和花样依然多不胜数,而我却没有去感受个中滋味。
当时在我的脑海里,只有最基本的性交快感和满心的茫然。
在这两种相对来说比较矛盾的情绪下,我变得更加木讷,完全的放弃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我已经飘落了地面,冷眼旁观的看着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人,在光天化日下的野合」「此时我的耳旁响起了声音,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就是我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不断重复,控制住自己不叫出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但是我却本能的在一声声的闷哼中听到了满足的感觉」「看起来,我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会在海边的沙滩上与男人野合,甚至还在享受快感。
我依稀还能听见远处游客的声音,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离开身后的那个肉体,以保存自己的颜面。
就这样摆着淫荡的姿势,供后面的男人淫弄着」「然后身后的男人好像还并不满足于此,他貌似在强迫我叫出声了,强迫我在他的操干下能够做出屈服的姿态,可是他并不清楚的是,不是我不叫,而是我现在的意识已经抽离,无法在控制自己的语言能力,只能这样下意识的闷哼了。
哪怕是他拉起我的头发,对我的肉体无尽的摧残」「就这样,在我的意识和身体完全分离的情况下,我被那个人操到了高潮,刚刚的淫词浪调已经结束了,虽然我并不清楚都说过什么,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学会的这些东西,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感觉一阵快感冲上了大脑,终于把我分离出去的意识拉了回来」「高潮的快感来的太过突然,虽然我的肉体一直在循序渐进的感受着这个过程,可是刚刚的神游却让我的意识完全没有感受到过程,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没有征兆,就这么袭来,令我的意识都打了一个激灵,重新被大脑控制的身体,也开始更加强烈的宣泄着身体中那令人几乎爆炸的快感」记住地阯發布頁「然而这些感觉,在已经看透了一切的我的眼中,却并不留恋。
在承受了那个人因为脱力趴在我背上的而产生的重量后。
我清晰的感觉到,随着他向后退去,那根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出入于我的阴道里的阳具,此时也早已疲软无力了,垂着头狼狈的被我挤了出去」「原本应该高兴的我,此时却没有丝毫的快感。
我忽然间感觉那跟刚刚抽离出去的阳具,对我的阴道还在产生着摩擦感。
微微回想刚刚的感受,我忽然有些害怕了。
那个人好像并没有戴套」「没来由的,我一阵紧张,虽然之前也有被他内射过,但是那是在国内,我可以随时去买药。
可是现在确是假期,在加上我们远在马尔代夫,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语言还不通的情况下,我却有些无能为力」「想到这里,我更加的憎恨那个人,冷声的质问他」「可是他却只是轻描淡写、满脸无赖模样的嘲讽着我。
我不愿再与他多说废话,因此只能自己默默的清理。
我把胸口那两个被拉开的拉链拉好,然后就只能蹲在那里,让阴道甚至是子宫里的精液慢慢流出。
在我的感觉里,这个过程好像过了很久,我能感受那滚烫的精液滑过我的阴道,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