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一个人显然是有些放不开,一个人怯生生的朝着舞池那里挪,不过气氛组们很会来事,不一会,我就看到一个手里拿着折扇的姑娘拉着不知所措的女友上舞池里摇摆了。
再加上那个舞池底下是个弹簧板,随着大家的节奏很容易就蹦了起来。
没到五分钟,女友就彻底融入进去了。
至于我刚才说的话,倒也不是纯吓唬女友,酒吧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尤其是一个独身的时候,无论男女都最好不要让酒杯离开自己的视线太久。
因为你不知道这些地方会有些什么三教九流的货色人渣。
如果确实要离开,可以先把酒杯放店子里的服务员那,甚至放陪酒小妹那让帮忙看一下。
一般情况下,店员是相对安全的,因为这些人是赚场子钱,不能让人给场子砸了,而且学生兼职多,坏心思的少。
实在不行,那酒不要了,上新的。
钱和安全谁重要,不必多说。
我半靠在沙发上,看着女友在那里嗨,那气氛组小姐姐倒是讲义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学生兼职,正义感十足,有些不怀好意想靠近女友拤油的,都被她拉着躲了过去。
估计女友还以为是小姐姐怕她摔了呢。
这让我放心的同时,心里又有些许空虚。
我这种心态,一个词形容那就是“患得患失”,我害怕发生点什么,但又期望发生点什么。
最好就是像地铁里那样,大家磨磨蹭蹭,互相满足一下癖好那是再好不过的。
我正这么想着,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把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几个念头——有1人?大伟?还是喝醉了走错了卡座?
我抬头看去,却是见顶着一撮黑色乱发的小年轻一脸惊喜的看着我:“王医生!”
“???”
谁?叫我?谁是医生?
不对,他怎么知道我姓王?
一时间我脑子有些混乱,但很快,我的记忆里涌现出那么一个人来。
印象没法不深刻,因为这家伙,实实在在的干过自己的女友!
是之前在医院里的遇到的那个黄毛!这家伙头发黑了差点没认出来。
我顿时手脚有些发凉,冷汗有些冒出来了。
尼玛怎么能在这里碰上,翻车了翻车了!!
我心里慌得一批,但外表稳如老狗,我板着脸,用塑料叉子叉了一块切好的橙子放入嘴里。
“真尼玛涩……”
我囫囵的将其吞下去,极力控制着面部肌肉,挤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呀,你不是那个那个……”
“对对对,就是我!”
黄毛又是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一脸激动:“王医生,我这辈子最佩服的医生,那就是你了,之前去医院找你没找到,我还给你拉了横幅呢!不知道你看见没!”
“啊……嗯……我那段时间出差了……”
“嗨,那难怪,可惜了!”
黄毛一拍巴掌,然后自顾自的在我面前坐下了,一副很自来1的模样。
这没法不自来1啊!
人有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
我们这算是占了两铁。
在黄毛看来,我们那天在医院的行为就是分赃加嫖娼,分的是我女友,嫖的也是我女友。
但他不知道那是我女友。
这就很操蛋了。
“王医生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嗨?”
“那也不是一个人。”
我心里各种想法一瞬而过,一咬牙只能硬上了,与其等会事情败露,不如换一种方式……
我指着那边的舞池:“约会。”
“约会?”
黄毛顺着我的指尖看向舞池,舞池那边挤满了人,倒也看不出是谁来。
反倒是我主动说了一句:“那个穿小裙子,带腰链的。”
“你还操过她。”
瞒不住不如我先挑明,把事情主动权拿到自己手上。
“一会你可别乱逼逼,这马子我还得泡呢。”
“我操过?”
黄毛明显一愣,他先是想到人医生怎么知道自己操过谁,但又一想,人家医生还确实知道自己操过一个人。
他顿时咽了口口水。
“你是说那女的是上次医院的……?!”
“就是那个。”
我装作猥琐的说道:“上次全让你爽了,我都还没开爽,这次给人约出来了,你可别又搅坏我好事。”
“那哪能呢?我一向敬重医生!”
黄毛嘴里说道。
但他的眼睛那可是一刻没离开我女友扭摆的身姿。
女友留给他的印象不可谓不深,按照他的评价,在他操过这么多女人当中仅凭一个屁股一个逼同就能让其魂牵梦萦的可只有女友一个。
那不是那些小巷子里的小姐和店里的技师们能比的。
也不是酒吧里捡到的一些烂货能比的。
但那天没看过女友的脸,一直是他的遗憾,现在他得以还愿了。
“那什么,王医生……”
“啥?”
“你要是玩腻了,能不能把这妹子让给我?”
“操。”
我被这黄毛的逆天发言给惊到了,接盘侠都没你直接。
“你是要炮友?”
“炮友?那倒不是。”
黄毛摇了摇头:“那肯定是女朋友,她那次直接把我征服了,但兄弟妻不可欺,我们混的就是个道义,王医生你算是我大哥,你要是哪天不要嫂子的话,我愿意接下!”
“……”
我有些说不出话,这黄毛的三观有点炸裂啊。
好吧,我这鬼癖好也挺炸裂,大家都不是正常人,也就大哥别笑二哥了。
被女友征服什么的……
太怪了,被女友操服了?在我浅薄的认知中,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