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几下,他将小小的圆形硅胶凹头对准了已经从嫩皮中剥出的小豆,挪动位置,完全覆盖住了最敏感的顶端。
然后,他按下开关,进入到第一档位的最低频震动。
嗡……“嗯嗯嗯!”蕾莉亚瞬间睁大了双眼,两条腿激动地向中央夹紧,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一边死死咂住了他的舌头,拉扯到他的舌根都有些痛。
薛雷抬起一只脚压住她的大腿,虽然力量上差距太大,但至少让她没办法夹紧到手腕都无法动弹。
嗡嗡……“嗯……唔!呜呜……呜啊!”蕾莉亚脚尖勾起,跟腱从修长的小腿下端凸出,木制桌面发出咔嚓一声,被她踩裂。
他赶忙发动能力换成金属桌,小心翼翼地把手腕转移到不会被夹断的位置。
嗡嗡嗡……“呜呜呜……呜呜……”蕾莉亚嘬着薛雷的舌头哭了出来,那两条细长的美腿,挺直在桌面上,像是被定身一样,僵直不动。
他知道,精灵少女已经陷入到快感漩涡的束缚之中,高潮正围绕着她快速盘旋,灌满她的意识之海。
于是,他摁下开关,提升到第二档。
嗡!“呜咕……”蕾莉亚双眼上翻,忽然一拳砸在旁边,桌面顿时凹陷了一个坑。
连续高潮会提升女体的敏感度,能坚持到这个地步还不喊停,薛雷也有些佩服剑圣意志的强大。
换成普通女性,根本承受不住这长达几十分钟的不间断高潮冲击。
嗡嗡!她猛地放开了薛雷的舌头,仰起头,紧闭着眼睛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手脚肩背把臀部用力抬起,靠体重压制的薛雷都被带的离开了地面。
他兴奋地喘着粗气,依然不肯放手。
嗡嗡嗡!淡白色的汁液从膣口下方会阴部的尿道射精一样喷出。
这是精灵族女性特有的潮吹方式,据欣蒂说,喷射那一下的快乐,比平常的性爱高潮要强出好几倍。
这么看,处女剑圣的绝顶阈值,总算被他探索到了。
薛雷咬了咬牙,再次按下开关。
那是持续震动吸吮的最高档位。
大部分女人对这个强度的刺激连使用都做不到。
因为阴蒂上的神经实在是太密集,太过娇嫩敏感。
精灵的这个器官虽然小,但敏感度并不差。
在已经逼近一个小时的连续洗礼下,蕾莉亚此刻更是快要化身为快感的实体,灵魂都要被情欲填满。
嗡——!又是一股体液潮吹出去。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蕾莉亚尖叫着乱扭起来,胯下的桌面转眼就被她喷的汁水淋漓,弥漫着好似野莓树成熟时的芳香。
手两边传来被大腿肌肉挤到承受不住的压力,薛雷赶忙借着爱液的润滑抽出来,只把那还不断嗡嗡吸吮阴核的机器留在她的大腿根。
嘣。
振动声停下了。
爆发出可怕力量的女剑圣,竟然用自己的大腿根,硬生生把软硅胶包裹的情趣玩具,液压机一样捏爆了。
薛雷目瞪口呆,看着满身红潮瘫软下来的纤细精灵少女,暗暗提醒自己,正经做爱的时候一定不能让她太嗨。
不然,他大概会收获一个被屄夹死的罕见成就……薇尔思,蕾莉亚还能在这儿停留多久?【不到四十分钟。
】薛雷吁了口气,想着刚才新鉴定出的淫欲等级——爱液奔流。
没记错应该是6级的描述,过半了。
爱意等级也已经拉高到了怦然心动,虽说对一个记忆不全的残魂来说效率还是偏低,但应该到了做爱也没有后患的程度才对。
蕾莉亚瘫开在桌上,连衣裙翻卷到腰部,到处透着酥红的玉白肉体,依旧在不住的颤抖。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抚摸上她汁水横流的滑腻股间。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两条大腿立刻紧紧并拢。
要不是他及时抽手,当即就要被锁住。
难道传闻中“精灵铁钳”这个绰号指的既是那收缩力惊人的子宫口,又是这双发力起来不讲道理的大腿吗?外面都发力成这样,里面一定更加销魂。
他舔舔唇,想到了抱起双腿并在身前,对准夹缝挤出的阴阜底部插入的操作。
可精灵女性的膣口偏高,那个体位露出来的好像就是屁眼了。
他正在纠结犹豫,蕾莉亚哆哆嗦嗦地拽了他一下,“说好的恩赐,还不开始吗?”薛雷看着她依旧不自觉握紧的拳头,心想她的高潮后劲儿这么足,要是没忍住拿出握剑开大招的力度,他在灵魂世界是不是就要体验一把葵花宝典的前置手段了?“可我看你……四肢有点失控的样子。
”“呜……还不是都怪你,我现在……哪里都觉得热乎乎的,一下一下跳那种很舒服的感觉。
快乐到……灵魂都恨不得湮火了。
”她轻声抱怨了两句,跟着说,“不过,我还记得欣蒂对你怎么做过……我这边,已经能控制住了。
”她说着往边缘挪了挪,脖子搭在桌边,向下仰去。
液金一样闪亮的长发垂落,蕾莉亚闭上眼,缓缓张大了嘴巴。
好吧,薛雷走过去,调整了一下桌子的高度,双手伸进她的领口,一边抚摸那还很硬的乳头,一边将快要受不了的鸡巴,送进了她等待的嘴里。
知道她这方面的知识比胸部还要贫瘠得多,他轻柔抽送,玩弄着那双汗津津的滑嫩乳房,出声指点,现场教学。
洛萨是命名了一座城市的英雄,薛雷猜测,应该是个对洛卡拉联邦……至少对洛克蒂斯王国来说,很了不起的勇者。
而他的末婚妻,残留在武器中的一片灵魂,正在这里咕唧咕唧地用力嗦他的肉棒,连唾液都从唇角溢出,流淌在那高贵优雅的绝美脸庞上。
心理快感飙升,远比她那笨拙的口技要刺激。
尤其当他试探着往深处戳去,不知如何应付的精灵少女发出苦闷的呻吟,却依旧按照他的指点用舌腹摩擦龟头时,那种夺走了什么东西的快乐,简直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