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可抓了,我当时都奔三的女人了,我就是抱了点侥幸心理,我觉得我和你结婚后……孩子至少可以上户口了,你到时候嫌弃我讨厌我,起码……我还有个孩子会爱我……”“我对不起你没错,我跟你来到这个破地方之后,这些天来的事情,难道还不够你出气吗?还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做得更好的。
我真的可以……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别在这个地方,别用这个……身子……”“为什么?”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要不是此前对她的话略有感触,薛雷恐怕已经忍不住把她拖到床上狠狠干起来了。
因为这让他想起了之前她哭叫出来的那句,钉子一样的话——唯独你不行。
“外面那个身子已经不是处女了啊,哪里都被调教得很敏感,”她感觉到了他的怒气,急忙翻身下床,跪在他双腿之间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而且其实在那个身体里面的时候,我总会有种那其实不是我的错觉。
我没有那么矮,没有那么瘦,胸部没有那么小,也没打乳环,所以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旁观者。
”“但这里不一样,这里的我……让我想起了我最美好最干净的时候。
薛雷,这是我……做梦都想回去的样子。
我觉得这个才是真的我,所以我更愿意呆在这儿,像个幽灵一样被你带着跑来跑去。
”薛雷的脸色阴沉下来,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琳琳,原来真正的你……还是无法接受我。
你作为旁观者操控者那个奴隶的身体取悦我,是不是特别委屈啊?”苏琳一怔,跟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薛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惊慌失措地往后倒爬开几步,摇头摆手,“我主要是……主要是想说,那个身体已经被你占有了,没有什么处女了,我也就……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心理阴影这东西,戳过去也就是了。
”“那我在这里多戳几遍,你是不是以后就彻底没阴影了?”他咧开嘴,眼里毫无笑意,“反正为了最大化帮你升级的效率,每天两次机会,我是不会浪费的。
外面那次要是有事可能来不及做,里面这次,今后就是我睡觉时候的定番了。
”苏琳坐在那儿望着他,哀求一样摇了摇头,“薛雷,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我好好地,认真地给你亲,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射出来,射我满满一嘴,这样不可以吗?”“我不是说了,今后也许可以。
但我现在想要你。
”他打了个响指,两人身上的衣物一起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也觉得外面那个不是真正的你,所以,我要让真正的你,真正属于我。
”苏琳抱着胸口,遮挡住还残留着少女青嫩色泽的乳头,并拢膝盖,无助地左右张望一眼。
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仅有这一块地方亮着。
仅剩的光明之中,只有他在。
恍惚间,她意识到,正如刚才所说,她其实别无选择。
至少现在没有。
沉默了一会儿,苏琳颤抖的唇角挤出一个微笑。
她抬起手擦擦泪,缓缓站起,没再遮挡这已经被他看见过的裸体,低着头温顺地走回到床边,“我知道了。
雷哥,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能答应我吗?”薛雷的心情还是充满了不悦,他设想的温馨约会,竟然从一开始就失败了。
“什么要求?”“求你……耐心点多给我做做前戏,我……这会儿下面紧,你硬来……肯定特别疼,流血还特别多,我……我也会乱哭乱叫,到时候你也不会开心的。
”他皱眉望着她有些恍惚的眼神,发觉似乎有什么记忆回到了她原本明亮的眼眸中。
薛雷的语气软化下来,拉住她的手,低头亲吻了一下那水嫩白皙的指尖,“我会用我给你的记忆,覆盖掉那些让你难受的。
”“嗯。
”她点点头,肢体动作看起来还是有些僵硬,“那……就开始吧。
”他望向她另一边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柔声说:“把校服那一套穿上吧。
”“哦。
”苏琳调整情绪的能力的确很强,短短几分钟而已,看起来就已经非常平静,闪动着水光的眸子里甚至还浮现出了仿佛暗恋一样的小期待。
不过薛雷当然知道,这都是演技。
她正在投他所好。
不一会儿,苏琳就把那套校服连着里面朴素的纯棉内衣都穿戴好,白袜和运动鞋也套回到脚上。
如果这会儿响起音乐,她原地做一套广播体操也毫无违和感。
她脸上的泪痕也收拾干净了,微微翘起唇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宛如美梦成真。
哪怕是扮演也无所谓,至少,她的人在此刻是真的就要属于他了。
薛雷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埋首在她微微汗湿的颈窝,深深一嗅。
以前坐在后桌,他常盼着前面靠墙的同学开窗,风吹进来,就能带起蓝色的帘子,带来一阵属于苏琳的体香。
她其实挺爱出汗,一套广播操做完上来,鼻尖就布满了小珍珠一样的水滴。
但他从来都闻不到男生出汗后那股发馊的味道。
她的气味,从来都是淡淡的,香香的。
闻到一次,就能让他趴在书立砌起的墙后,用手肘挡着嘴巴,偷笑好一阵子。
现在,他总算可以近距离贴在上面,一边尽情地闻,一边用嘴唇探索品尝。
他激动到肌肉紧绷,牢牢锁住了她。
就像锁住了自己指间沙般流走的那段光阴。
死而复生的喜悦,都比不过此时的失而复得。
当然,只是心情上的形容而已,薛雷知道,曾经的高中生活,苏琳没有哪怕一秒是属于他的。
哪里有什么“失”可言。
带着对薇尔思五体投地的感激,他拥抱着苏琳往床上倒去。
“嗯……别……别太快……”她紧张地呻吟了一声,手垂在身侧,悄悄攥住了床单。
“不会的,放心。
”他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