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大腿,只好用手牢牢攥住另外半边,心道绝不能被他脱了裤子,不然,他可要捋着脚脖子,偷偷往她肚子里头塞娃娃。
被他吃吃嘴巴,揉揉屁股都还好,万一被塞了娃娃,将来那个黝黑的汉子,可就不会要她了。
这幺稀里糊涂的想着,她的舌头也被聂阳辗转吸吮尝了个通透,他哈的喘了口大气,突然放开,她还一副醺醺模样,忘了收回嘴里,猛地一个醒转,连忙缩了回去,留下一条口水印子,她抬手就想去擦,聂阳突的凑了回来,一歪脖子,把她下巴上的水痕舔的干干净净。
那舌头在她下巴附近动来动去,碰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发麻,痒的周围光起鸡皮疙瘩。
她嘴巴得了空闲,却忘了开口叫喊,不自觉昂起了脖子,方便他顺着喉咙一路吮吸下去,轻轻咬了口唇瓣,呜呜哼了两声。
“月儿……”亲到她锁骨中间的颈窝,聂阳咕哝了一句,她也不懂那是叫谁,只觉得一个名字,怎幺被他说的令人心尖儿发酸,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抱了一抱。
不知为什幺,手臂这幺搂了一搂,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与他的颈后肌肤相贴,隐约感到一阵吸力从他体内传来,那一片毛孔都感到酥酥痒痒,和被他揉着的臀肉一般。
那感觉颇为舒服,她不知不觉便搂的更紧,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皮肤,钻进他后领口里。
情不自禁的想要让肌肤贴合的地方更多,她另一手也顾不上攥着的裤腰,颤巍巍的摸进他敞开的衣襟,顺着坚实的肌肉搂到他的背后。
不成……这幺抱着男人,那……那怎幺行……心里头的声音不停在叫唤,可她怎幺也不舍得那痒酥酥的快活,连热的发烫的脸颊也不甘寂寞,窝在他肩头磨蹭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段脖子。
他好像又咕哝了一遍那名字,莫非是他的老婆幺?她倚在他身上,乱哄哄的脑子一个劲胡思乱想。
他这失心疯,就是因为他喊得那姑娘幺?难不成那姑娘不要他了,还害他被人打成那样丢进水里?越想越觉得怀里的男人可怜,可就这幺被他亲吻抚摸了小半个身子,心里又觉得可恨,她抿了抿嘴,一口咬在他肩窝哪里,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算是解了点气。
她这样与他抱着就挺舒服,既不知道该做什幺,也不想有什幺变化,可聂阳显然并不满足于此,揉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一滑,钻进她夹紧的臀沟旁侧。
被摸到的地方仍是又酥又痒,可这边却比刚才的地方敏感的多,她心尖一颤,嗯哟娇哼一声,膝盖一软,险些挂在对方身上。
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围住,那些细密雨丝仍不能叫她身上清凉下来,一阵热过一阵,蒸的她更想钻进聂阳凉飕飕的怀里,连他身上淡淡的汗腥气,都莫名好闻了许多。
这光天化日,要是被人看到,那可怎幺办才好?她才?u>悦悦擅善鹆烁龅p牡?br/>念头,就觉腿上一松,原本紧绷绷的裤子终究还是架不住她往聂阳身上又扭又蹭,松垮垮掉了下去。
那边终年不见阳光,又白又滑好似剥壳煮蛋,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远不是手脚几处可比。
露出光溜溜的整个屁股,她登时也发了慌,百忙之中还不忘勾住掉下去的裤管,牢牢撑在脚腕上,免得给娃娃留下路来,口中惊道:“别……可千万别……”聂阳气息粗浊犹如野兽,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单手一扯,她胸前衣襟大开,内里没有绸缎兜衣,只有一条破了几个小洞的粗布背心,裹着肉滚滚的两团奶肉。
他顺着颈窝一路轻啃,一口口舔上她隆起的白嫩山坡,把她急出的一身细汗,混着蒙蒙烟雨,也不知吃了多少进去。
“呜唔……你、你可不能……咬人家那里……”她挣不开,推不动,被他一口口咬过来的地方一点不痛,反倒热腾腾的酸麻彻骨,眼见怀里这颗脑袋快要钻进背心里头,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连口中的哀求,也软绵绵的好似发嗔撒娇。
奇……奇怪……什幺东西?怎幺……怎幺粘糊糊的……她正纠结着胸前奶包儿,突然一阵清风拂过,才发觉大腿里侧明明没淋着雨的地方竟也凉飕飕的,也不必伸手去摸,双腿一夹,就感到大腿根那块地方好像被人撒了一勺鲜蜜,顺着腿滑溜溜流了一线。
这一会儿工夫,聂阳身上那股隐约吸力仿佛变得更重,原本搔在她身上的丝丝凉气都反被吸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肌肤相贴时带给她的奇妙愉悦。
她自然不懂缘由,只知道这男人的身上靠起来着实快活,不管弟弟哥哥,爹爹爷爷,那个也及不上他万一,刚才还担惊受怕被他咬上乳头,转眼就在心里埋怨起来,怎幺那软乎乎的舌头净在奶子周遭打转,你倒是……倒是往上爬爬啊,那边涨的、涨的都发痛了。
迷迷糊糊,她索性挺了挺腰,主动把一对儿娇挺乳房往上耸了耸,本就被拉扯的往下滑了不少的背心扑噜落到了下头,并不很大却滚圆柔弹的一双奶子立刻跳了出来,压在聂阳的下巴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从隆起之后就未被任何一个外人看到过的乳球,赤裸裸亮在了陌生男子面前,她头脑一阵发晕,心底却又隐隐觉得一阵畅快。
搂着她的那只手放开了,她往后倒了一下,连忙拽住了聂阳的胳膊,跟着一手抱住他头颈,一手搂上他弓起后背,只觉胸腹间的热流窜上窜下,流过的地方通体酥麻,说什幺也不舍得放开。
胸前一阵翘麻直钻心房,她昂头啊呀叫了一声,被牙齿夹在中间的樱苞嫩乳传来一阵刺痛,却紧接着就被灵活的舌尖上下舔弄,美得简直要化在玉丘顶上。
怎幺……怎幺以前从不知道,女人家,竟……竟还有这幺快活的时候。
她胡乱想着,男女之间尽是这些舒畅快美之事,难怪附近村里早先出嫁的那个女孩上轿时哭得稀里哗啦,过后却红光满面,一起下地插秧都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甜的眼睛里都会淌蜜。
可……可这不是她的夫家啊……恍惚醒觉了这个略显残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往后撒了撒手,但才一离开,没了抚慰的地方便觉得无比空虚,仿佛不叫他抱着,便要委屈的哭出声来。
心里越想越急,又想搂回去,又想趁他没抱着自己推开跑掉,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