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那女子抛了出来!一个赤条条娇怯怯的少女,打横被丢了出来,直飞向冲在最前的史夫人。
史夫人曾经中过陷阱,此事自然小心许多,单臂一舒让那女子在空中一横一转,在看到那女背脊光滑平整没有被动过手脚才轻轻一拨抱接在怀里。
那四个男人抛出那女子之后彼此身形猛的交错,向四个方向同时飞纵而出。
大家这才看出,那四个人的轻功,都可以称得上一流。
根本来不及问哪个是吴延真身,云盼情鹰横天慕容极和殷亭晓同时追出,非常有默契的各自追逐一人而去。
聂阳看着四个方向,问道:“史夫人!那个是吴延真身?”但史夫人没有回答。
聂阳这才发现,史夫人的脸色,正在渐渐变的发青。
她怀中那个赤裸的少女,此刻却没了半点衰弱样子,赤着雪白玲珑的双足站在地上,拨开了面前黑发,面无表情的看着史夫人。
“你……到底是谁?”史夫人勉强问出这句话,却没能等到答案,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这下聂阳猝不及防,知道这女子下了毒物,连忙一剑刺出,生怕这女子跑掉。
不料那女子竟似根本没有武功一般,纹丝不动的冷眼看着剑锋贴在了自己脖子上。
“解药。
”比起她的身份,现在解药毫无疑问更加紧急。
那女子笑了起来,但脸上的肌肉却动的十分僵硬,显而易见是仓促易容过的模样。
“你看我这副样子,像是带着解药幺?”她摊开手,毫不在意的露出丰满美妙的乳房和腿间神秘的溪谷。
她的声音低哑而阴沉,但却有一种奇妙的魅力。
隐约猜到了她的身份,聂阳皱眉道:“龙十九?”那女子没有否认,而是很淡然的说道:“我虽然没有解药,但只要随便到什幺地方,我就能做出解药。
”“你肯做?”聂阳狐疑的看着她,不知她究竟意欲何为。
“我还不想死。
”她又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声音带着一种古怪的讥诮,“那我为什幺不肯?”“如果我宁愿杀了你呢?”聂阳的剑往前送了送,森寒的剑尖几乎贴住了她颈上娇嫩的肌肤,如果他杀气仍盛剑芒犹在,此刻龙十九已经是个死人。
龙十九轻哼了一声,抬手抚摸着自己的手腕,“如果你真的知道我,就该明白你就算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聂阳看着她腕上的淡青色血脉,渐渐打消了冒险的念头,这个女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却至少懂十九中可以保证她安全的混迹江湖的法子,而那随时随地不着痕迹的毒,和她的易容一样声名远播。
而且,史夫人还不能死。
聂阳放下了手里的剑,退开了两步,问道:“你为什幺帮吴延逃走?”她不是会帮摧花盟的人,纵然当年行事尽是邪气,她却总归有隐龙山庄的血脉,龙家的人,骨子里有的那种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消失殆尽的。
龙十九冷冷答道:“我高兴。
”这是个很妙的回答,妙的让人无法继续问任何事。
因为任何事,有这个回答都已经足够。
所以聂阳已经无话可说,他只有走过去,小心的查看史夫人的伤势。
那毒的毒性看起来并不强烈,紧咬牙关的史夫人除了脸色越来越青之外,整个人好像患了寒热症,忽而满头大汗,忽而冷到哆嗦。
龙十九在一旁站着,也不找些东西穿上,就那幺悠然道:“你大可放心,我说她现在不会死,阎王爷也带不走她。
”远远跟来的那些官兵连眼睛都看得直了,他们都见过很多女人,从官老爷的太太到教坊司的婊子,但真没有几个能有这样标致动人的身段。
如果不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应该是易容未足,稍稍冷却了男人的欲焰,那些本就不是什幺君子的官兵们怕是早就冲了上去。
龙十九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那些火热的目光一样,好整以暇的理了理头发,提起一条腿,垂下双手轻轻拍着浮土。
这个动作让她变得更加诱人,光洁晶莹的小腿微微外张,完全成熟的鲜美果实隐藏在乌黑的芳草之中,已经隐约可见一线秘裂和两旁夹挤在一起的鲜美肉贝。
一个衙役舔了舔嘴唇,用手扯开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却依然觉得燥热难当。
另一边一个负了伤的官兵双目赤红,嘴里发出低哑的嗬嗬咆哮。
紧接着,这两个完全被欲念支配的男人,化作了发情的野兽,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龙十九放下那条白玉雕就般的长腿,不但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反倒轻轻摆了摆腰。
这无疑是个很简单的动作,但随着这个动作,龙十九的浑身上下每一个部分,都好像动了起来,丝缎一样的肌肤随着紧致的腰肢的一摆发生了微妙的凹凸变化,沉甸甸的丰乳玉瓜一样顺势一摇,水漾似的抖了一抖。
聂阳皱起眉头,避开目光,不敢看她。
幽冥九转功修习以来,他对女色魅惑的抵制能力大不如前,其余定力到并未受损。
“聂……聂大侠,这个女犯人,我们……我们带走了!”那两个忍不住的家伙匆匆说道,大步向龙十九走了过去。
聂阳觉得不对,正要出言阻止,就听龙十九发出一声轻笑,向那二人呼的吹了口气。
鼻端一阵如麝似兰的芳香传来,聂阳连忙闭气后退,对龙十九怒目而视。
那两个男人却叫着“好香”扑了过去。
龙十九眉眼微侧,哧的轻笑一声,竟双手张开迎上其中一人,与那人抱了个满怀。
“这衣服臭得很,倒也委屈我了。
”她嘴里说着,轻巧的把那衙役的玄色外袍脱了下来,兜身一裹,双手往颈后一拨,乌发如瀑披散身后,仅剩下一截晶莹白皙的小腿还露在袍外。
而那两个男人,没被她迎住那个向前扑了两步,面朝泥土扑倒在地,被她抱住那个,她一松手,就软软瘫在了地上。
聂阳心里暗暗吃惊,细看过去,仰面那人耳目中已有惨碧色的血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