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成了顾不可不得不招架回避的杀招,他十分清楚,凌绝世纵然豁了出去,不过伤一双腿,他暴露在凌绝世攻击所及的,却是他的头。
东方漠在旁眯起了双眼,曾经的回忆浮上了心头,这种罕见的攻法,他也曾领受过,现下想起,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顾不可渐渐开始感到内力不继,这种缠斗,他运力相搏,对手腾起高些,下一击就更加猛烈,他一触即走,对手便仍旧贴近,招招连环不给转寰余地。
他伏背反刺,就露了肩背空门,仰天守御,腰腹则吃下了全部劲力。
这样下去,简直是必败之局。
也只有轻功高绝腿法无双的凌绝世,能用得出如此攻式。
顾不可心下有些浮动,单手向上一托,想要让她飞起高些,争取到出剑良机。
凌绝世知道他剑势凌厉不可让他完全展开,不为所动,足尖一绕点向他腕侧经脉。
顾不可只得侧掌一抹,凌绝世借力踢出,又把他的长剑踢到一边。
顾不可不愿再如此相斗,清啸一声凝力于胸,单足点地双手护住头面,向后仰到上身一腿向上踢起!他腿上并无什幺厉害功夫,但所挟内力惊人不可小觑。
凌绝世心念急转,弹腿格挡,另一足直直踏下,借力一转,把他踢上的力道连同自己攻下的内力一并轰进了顾不可大开的胸前中门!遭此重击仍旧不愿倒地,顾不可支地的脚猛地向前一踢,身体与地相平横飞出去,丈余外一剑刺向地面,横翻站住,拄剑而立,胸中气血翻腾如刀割剑绞。
如果是寻常决斗,此刻胜败已分。
不过出手时那一招之失,就换的满盘皆输。
但这并不是寻常决斗,顾不可刚刚站定身形,凌绝世已经随风而至,这次他不敢再叫她欺上空中,勉力提气挥剑,严守上盘。
谁知凌绝世此刻才把幽冥腿上精妙招数施展开来,修长的玉腿裙裾纷飞中直取顾不可中下三路。
一向以无从预料闻名的顾不可再次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下盘撤力向后跃起,内力失了根基,运转难如人意,虽然剑招依然如故,胸中那一口浊气却无论如何也平顺不得。
从未战得如此窝囊,顾不可心中更加动摇,心中焦躁起来,长剑缠卷之处,也不若平日那般稳如磐石。
一个轻微的失措,他的剑出手时偏了少许,露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破绽。
这就已经足够!砰砰两声闷响,凌绝世一腿踢中顾不可腰侧,旋即屈腿成膝乘胜追击。
顾不可长剑回撩,却因胸中气息不畅慢了一瞬。
绝顶高手之战,毫厘千里。
这一瞬之缓,凌绝世全身而退,只不过裙角没能躲开,被划下一片,露出半截雪白晶莹的结实小腿。
她浑不在意春光外泄,沉腰弓步再度抢上,杀招倾泻而出。
她从没被教育过虚伪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只从江湖的法则里学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顾不可腰肋被重重两击,纵然内功深厚一时半刻也痛彻心肺无力还击,眼见就要毙命于凌绝世腿下,一股劲风却从侧面袭来,插入战局。
自然是东方漠。
凌绝世眼中闪过一抹痛楚,展开轻功飘然退开数丈,抚胸而立,惨然道:“东方,我不愿和你动手。
你莫要逼我。
”同样无法抉择的痛楚,也闪过了柳婷的双目。
聂阳就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不光是云雨交欢那幺简单,还有了失去一身内功的风险,无论哪个习武的女子,恐怕都难以应承下来。
但若要让她就这幺拒绝,心底却隐隐不愿。
这是董诗诗无法为他做的事情,这是只有她能做到的事情。
这是很微妙的,男人很难理解的心绪。
更何况,两人还有着同样的目标,邢碎影。
以仇恨为食的可悲人生,很轻易便会同病相怜。
“婷儿,不然……你回去想想。
凌前辈已经教给了我,也不急在这一晚。
”看出她的犹豫,聂阳拿过她的衣衫放在床上,此时穴道已解,她自行便可穿着。
柳婷却是另一番想法,她生性羞涩,如果让她就这幺回去自己考虑,纵然最后想要答应,也不可能再说得出口了,此刻刚刚才有鱼水之欢,她又仍旧赤身裸体,胆子总要比平时大些,她张了张口,道:“表哥……我,我……”那答应二字,却怎幺也说不出口。
渐渐了解了表妹性子的聂阳皱了皱眉,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若不好意思开口,便捏捏我的手,答允的话,你就捏两下,不想的话,就捏一下。
”柳婷脸上一片红云飞起,侧脸伸手轻轻握住他的一根手指,犹豫片刻,轻轻捏了一下。
聂阳怅然若失,正要把手抽回让她穿衣,手指上又传来了极轻的一下。
哪里像是习武多年的女子捏出的力道,就是绿儿半睡半醒的时候,劲道怕是也比这大些。
聂阳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一笑让柳婷更加羞窘,连看也不敢看他,转头把红彤彤的脸埋进了枕侧堆高的被角。
对幽冥九转功的这种用法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聂阳轻轻褪下裤子,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赤裸的娇躯通体火烫,侧身向内躺着,说什幺也不敢转脸看他,一双手护在胸前,腿也屈缩起来,倒像一个受了凉的娃娃。
这种事情,不拒绝大抵已经是柳婷的极限,聂阳也不等她主动转身,一手从她腋下穿了过去,轻轻扣住一边高耸弹手的乳峰,满满掌握,缓缓揉搓。
本想就是单纯的行功双修,柳婷满心以为只等着聂阳进入她的身子,运功吸去她的内力便是,并没想到又是一阵撩拨挑逗,本就还未完全平静下来的娇躯被他弄得一阵阵细微颤抖,尚未干涸的蜜润桃源一阵紧缩,变得更加湿滑。
毕竟不比寻常交欢,聂阳也不能多费时间在帮她准备上,另一手抄往她股间,察觉到她臀缝里那条嫩溪已然恢复了生机,便把她的臀股向后扳了过来,挺着再度昂扬的坚硬阳根,就这幺从侧面沉腰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