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乌云蔽日不过两个时辰,阴沉沉的雨水就把天地间晕染成一片灰色。01bz.cc
就在这场预料到的雨中,摧花盟所有接收到任务的人纷纷离开了自己的据点,开始准备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
顾不可和赵玉笛夫妇都没有走,东方漠也留了下来。
最后一个离开的反而是坐在最外面的血鹰,他阴恻恻的瞥了屋内的四个人一眼,冷笑了一声,跟着他的大哥恶鬼远远去了。
他并不是看出了什幺,而是靠感觉。
那种野兽一样出生入死的人,对危险往往有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直觉。
但遗憾的是,他们往往仅能察觉而已。
会深入思考的,却往往没有这种直觉。
等了一天,鬼鹰寨的人却没有一个赶到,这种感觉开始在血鹰的心理发酵,慢慢渗出令他身上很不舒服的意味。
“大哥,这次的事情不对劲。
”说这话的时候,血鹰人在千金楼的一间屋内,正隔着三楼的小窗远远看着向襄郡最大客栈缓缓移动的大队人马。
几十个镖师,穿着三色劲装。
装着红货的镖车有两辆,把一驾舒适宽敞的马车夹在中央。
零零散散还有很多人,但直接能看出身份的只有那两个老家伙。
少林不净和尚和武当殷亭晓。
随便哪一个,也不是他们两兄弟能独自轻易对付的大人物。
靠大哥转述的情报,目标也不难分辨,浩然镖局总镖头聂阳单凭衣服就好认的很,佩剑的那个小女娃儿多半就是清风烟雨楼的弟子。
那个女娃儿倒还好,看起来毛都不一定长齐了。
聂阳却让他不由得说了上面那句话。
因为,恰巧的,那个聂阳领队而过的时候,向四周警惕性的扭头看了一眼。
正对上了那张看起来和气的笑脸,却让他后背有些发冷。
杀气。
没错,是杀气。
绝不是自诩正义之士的大侠们会有的杀气。
能把这幺沉重的杀气收敛的如此之深,不是有极高的定力,就是有什幺别的力量在帮助他。
譬如仇恨。
“任务,看起来没想得那幺简单。
”血鹰皱紧了眉毛,看着自己的指甲。
恶鬼这时候没空搭理他,他正在千金楼最漂亮的婊子之一身上流汗,汗流浃背。
“哦……噢噢!”他发出熊一样的吼声,扯着那女人两条长腿,往那白生生的身子上射了个稀里糊涂后,才心满意足的爬下床,走到窗边坐下,端起一壶茶往嘴里灌了两口,道:“兄弟,你每次都担心得太多。
担心个鸟,玩女人,吃饱饭,睡好觉,宰了那些个兔崽子,拿了东西走人。
别想太多,想太多容易短命。
”恶鬼又笑了两声,拍了拍血鹰的肩,“妈的,这骚娘们真挺俊的,要不是怕露了事儿,咱哥俩真该好好弄弄她。
”血鹰也不愿意想的太多,床上躺着一个不着一缕的美人,如他这样的好色之徒自然什幺事也懒的去想了。
不过他们都忘记了,想得太少,更容易短命。
他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对着恶鬼道:“大哥,你也担心得太多了。
我已经把这层都包下来了,你就是把这女人煮来吃了,只要小心些,咱们办事前也不会有别人知道。
”至于完成任务之后,以他们的恶行,在妓院弄死个把女人实在上不了台面。
“哦?”恶鬼双眼一亮,抬起了头。
床上已经被奸的腰酸腿软的女人尚在余韵中昏昏沉沉,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
“等等,”看见血鹰亮出了指甲,恶鬼连忙叫了一声,“让我再来一次,你弄过的娘们老子可提不起兴趣。
”血鹰点头说了声好,顺手抓起丢在一边被扯得稀烂的肚兜,捏住了那女人下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喜欢听女人惨叫,更喜欢听女人想惨叫却叫不出来的痛苦哼声。
“呜呜……唔?”女人醒过了神,不解的睁开了眼,却因看到了血鹰长的怕人的指甲猛地瞪大。
“你不乱动,我就留下你的命。
”血鹰看着恶鬼又爬到了床上,换了位置坐在了床头,把那指甲在床头的实木雕版上轻轻划了两下,一块整整齐齐的木疙瘩啪的一下掉了下来,比最锋利的刀切豆腐也决计不会迟钝太多。
一个寻常青楼女子哪里见过这等阵势,顿时一个哆嗦,一泡热尿骚哄哄的撒在了床上,一双又直又结实的长腿打摆子一样抖索起来。
“骚娘们,刚才你吸得老子很爽,现在再来吸吸看。
哄得爷开心了,兴许饶你一命。
”恶鬼淫笑着把尿的透湿的床单从女人屁股下面生生扯了出来,扔到床下,拱着身子挤进她腿间,用手指搭着半软不硬的鸟儿硬塞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
刚才这青楼女子的小穴眼儿一吸一吸的,让他不动的时候也和动起来一般的痛快,他那几个女手下可没有这种本事,忍不住啧啧称赞这种大地方的青楼就是他娘的不一样。
都说这里的娘们夹根细棍子能钓一个秤砣绕屋走路,要不是这次亲身体验了一下,还真是很难相信。
那女人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要不是贪了鸨儿吹嘘的财大气粗,自己本该在二楼的房间里陪那个新举人喝酒吟诗的。
奈何此刻已经身不由己,只有战战兢兢打起十二分精神,施展浑身解数讨好身上的彪形大汉。
温软柔滑的腔肉一个吸紧,把恶鬼的肉龟牢牢啜住,看她小腹一绷,好像急促的细微呼吸一样微微起伏,膣内却一阵绞紧吮吸,一阵轻轻揉搓,比起玲珑玉手更要体贴几分,顺畅不失紧窄,拢揉不显挤勒。
直把恶鬼快活的一阵酥麻,一根阳具戳在阴户里吹气似的涨了起来。
“哦嗬……兄弟,一会儿你可一定得试试看,这娘们的穴眼儿比他娘的嘴巴都有活儿。
你一会儿可轻点,这两天我可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