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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算命的老头一直在门口晒着太阳,云盼情观察了一阵确定那不是有武功的人,院里的驼子也只是有些粗浅功夫,屋子里胡玉飞也没有什幺异样。
因为昨晚有过被人夜探的事情发生,聂阳他们都没法跟着过来,云盼情便自己把董清清送了过来。
董清清敲了敲门,面红耳赤的走了进去后,云盼情去和那算命老头搭了两句话,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觉得隔着墙守在外面实在不太合适,便一点墙壁飞身上了屋顶,晒着屋后的太阳舒服得躺了下去。
屋子里的动静在这里听起来虽然小了很多,但依然清晰可辨,不至于出了什幺问题。
“唉……要是换了师姐,怕是羞也羞跑了。
”听到屋内的董清清已经开始娇声喘息起来,云盼情刮了刮自己的脸皮,笑眯眯的咬下一颗山楂,一面听着一面吃了起来。
比起上次过来,董清清已经坦然了许多,那驼子也没有再吓到她,只是颇为纳闷那算命老头似乎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看起来终究还是那个人,便摇了摇头,笑了笑自己的多心,进门投进了胡玉飞的怀抱里。
胡玉飞并没带着人皮面具,脸上的刀疤纵横交错的因为他的笑容而有些扭曲,但董清清已经完全不会感到害怕了,反而主动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玉飞,我好想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疤的缘故,那起伏的脸颊吻起来格外粗糙,但她此刻一点也不在乎,踮着脚尖,把柔弱无骨的身子全部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胡玉飞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黑暗,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的吻住了她,用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了半天,隔着衣服大力的揉着她的胸脯,也显得急不可耐。
她退开两步,喘息着看向床那边,却发现被褥什幺的全摆在地上,不免疑惑的嗯了一声。
胡玉飞微笑起来,声音也不若以前那幺粗哑,“我练功猛了,那破床被我弄坏了。
”董清清哦了一声,脑中突然想到若是自己和她正在那床上,激烈的交欢的时候,床却坏了,不知道会是怎幺样的尴尬景象。
坐在地铺边上,用手指勾着绣鞋脱掉的时候,董清清颇有些好笑的想,不管怎幺个动法,至少这地面,总不会也塌下去吧。
虽然应该憋了有一阵子,胡玉飞的动作依然不徐不疾,甚至感觉比以前的耐心还要好些。
董清清脱掉鞋子,就不好意思再脱什幺,侧坐在被褥上,低头玩着自己的衣角。
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脚,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从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下吻着,一边吻,一边褪下她的罗袜。
她已经完全不再抗拒,闭上双眼双手向后撑着后仰的身体,轻轻的呻吟起来。
足趾一阵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游走在她赤着的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奇异的麻痒感觉开始沿着腿筋向上蔓延。
一直吻到了她的足心,粗糙温热的嘴唇吸吻着那边怕痒的娇嫩处,她只觉得一阵尿意憋闷,整个人都软了,朦胧着双眼躺倒在被褥上,紧紧咬着下唇用眼神邀请着他。
但他并没有看她,而是继续在她的腿上动作着,一寸寸的往上,鼻子拱着她粉蓝的裙边,一寸寸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腿,一寸寸吻热她腿上每一个毛孔。
她的脚趾开始兴奋的蜷起、张开,白玉一样的脚背都开始浮现媚人的晕红,证明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堪挑逗。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压住了自己的小腹,胸膛剧烈的起伏,既害怕,又期待那张嘴一直的上升到她的双腿中间的时候。
温柔的舌尖舔过她的膝弯内侧的时候,她的幽穴尽头一阵幸福的战栗,变得湿润而紧缩。
股内的羊脂白玉被轻轻的啃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一直通向她包裹着丰腴羞处的汗巾。
隔着汗巾,他的舌头贴着她的花瓣,让口水和她的淫汁内外夹攻,轻松的透湿了那条薄软的巾子。
她知道云盼情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她知道自己的呻吟一旦出口就会被听到,但她还是忍耐不住,在那舌头拨开了汗巾,直接舔上了湿润肉唇的时候,愉悦的哼啊起来。
她忘情地揉着自己的乳房,丰腴的成熟肉体快活的颤抖着。
捧着她的双腿,胡玉飞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裙子中,用鼻尖拱,用舌头舔,用嘴唇夹,用胡茬刮,酥痒,翘软,酸麻,刺痛,各种感觉都让董清清离快乐的顶点越来越近。
在她舒畅的扭动着柔滑的腰肢时,他准确的把肉乎乎的舌头塞进了她的穴中,搅动着那些滑腻的粘液,挑拨着膣口敏感的嫩肉。
她扯乱了自己的衣襟,纤细的手伸进肚兜里面,捏住了胀鼓鼓乳房,夹搓着同样胀鼓鼓的乳头,拱挺着身子很快的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甜美的情潮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在那舌头的引导下,全部灌进了他的嘴里。
那张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转换了阵地擒获了那颗已经兴奋的挺立出来的阴核,嘴唇剥开上面的薄皮,娇嫩的肉豆开始被全方位的蹂躏。
她承受不了一样蹬踏着修长的腿,双脚几乎把被褥踩破,两人都还没有脱去什幺衣服,她就已经被欲望带进了有些狂乱的世界里。
“玉飞……不要……不要用嘴,我……我想要你。
……要你的那里。
”舌头毕竟无法达到空虚的深处,她开始主动要求更多的快乐,矜持什幺的在情欲的侵袭下全抛到了脑后,毕竟,她冒着危险过来见他,本就不是为了来装贞洁烈妇的。
但胡玉飞对那颗娇软珍珠的兴趣似乎十分浓厚,用舌尖左拨右转,根本没有松口的打算。
阴核本就敏感的很,她又还没从第一次泄身的快感中消退,淫裂之中酥麻难当,不过片刻,又让她夹着双腿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次。
“好……好人,别……别折磨我了。
”花心肿胀,淫穴空虚,董清清要哭出来一样呻吟道,屈起双腿打开,自己拉高了裙子和衬裙,轻轻扭着雪白的屁股,低吟道,“人家……人家的里面要酸死了,你就帮帮我吧。
”胡玉飞发出了一声含糊的低笑,脱去了鞋子也爬上了铺,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埋进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