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不甘心的摇着头,鬓发散乱双眼也有些失神。
这时书生勐地把聂夫人胸前兜儿扯开,双手紧紧掐住柔软饱满的肉球,指缝用力夹着涨大的紫红乳头,低喝一声:“出!”在膣口旋磨的棒儿骤然变得通体冰凉,好像一根冰柱一样深深插了进去,本就已经空虚难耐酥软不堪的花心直接被这有力的突刺捣开,憋闷积蓄在聂夫人腰腹间的情潮瞬间渲泄了出来,她绝望的仰起脖颈,惨叫起来:“不——!”随着喷泻的阴精,聂夫人被拢聚在一起的功力就这样被书生毫不留情的尽数吸纳,肉龟在花心中旋转搅动,在她极乐的倾泻中恣意掠夺……拔出沾满浆液的阳根,书生满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几下,示意四人把聂夫人的身子放低,把憋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脑射在了她惨白的颜面上,悠然道:“好了,她精元已失,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你们想做什麽就快做。
”贝檀刘啬色欲不旺,尽管聂夫人风韵上佳姿色过人,但油尽灯枯一幅垂死的模样实在勾不起两人兴趣,便摇了摇头。
毕华理了理稀疏的山羊胡,眼冒淫光叫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夏浩也眼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掌攥住了一边高耸的乳肉,道:“二哥你快点,我一定要让这贱妇在死前知道我的厉害!”“那是自然。
”毕华口中应着,揽住了被放开的聂夫人瘫软的身体,匆匆脱掉挂在膝弯的裙裤铺在地上,顺手脱掉她足上软靴白袜,抱着那双娇美秀足胡乱亲吻一通,淫笑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聂夫人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嘴里虚弱的喃喃道:“杀了我吧……你们快点杀了我吧……”夏浩恨声道:“你以为你活得了麽?我告诉你,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把你剥的精光扔到乞丐窝里,让你死了也要被男人轮奸!你的女儿我来养大,我们兄弟四个玩够了之后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扣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趾,吸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出了她最后的一丝潜能,她勐地抬起头,在毕华的阳具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
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
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茎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奸弄起来,心知夏浩暴躁,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欲火。
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你什麽好呢?”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乳头,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了拉长的乳头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终于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
那书生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聂夫人因为剧痛而浑身抽紧,血花从洁白的肉丘上喷涌而出,因疼痛而收缩的阴户让毕华大声地叫起好来,鼓动夏浩用刀去砍另一边。
他不再关心即将死去的妇人境况,回头看向了那辆马车,唇角泛出一丝狞笑,缓缓踱了过去。
刚走到马车附近,却听到远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目光闪动,对那四人低叫一声“有人来了”,自己则蘸了些衣服上的血迹抹在嘴角,立刻躺倒在马车边的地上。
过来的两匹快马上也是一对夫妇,看起来更为年轻一些,女的英气逼人,正是聂清远的妹妹聂清漪,男的相貌平平不会给人留下什麽印象,看起来与聂清漪的清秀娇颜颇不相称,却正是聂清漪新婚夫婿杜远冉。
两人额上皆有薄汗,马鞭也挥的甚急,神色更是凝重。
只因前些天杜远冉的三姐救出了她沦落在青楼的小师妹孙绝凡,从孙绝凡口中得知一个叫做邢碎影的人伙同“卑鄙下流”四人正在寻找机会向聂清远夫妇下手,当下一路从南方他们夫妇出发的地方追赶过来,靠杜远冉收集的情报,终于在今日赶上了聂清远的行程。
但方才遇到了一路滚下山道的狼狈车夫,才知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哥——!”赶到马车边,聂清远横死道中,再看不远处,聂夫人奄奄一息一丝不挂的躺在路边,股间还有溷浊浓浆缓缓逆流,显是惨遭淫辱,在她身边,毕华正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夏浩的短刀上还沾着鲜血,“嫂子!”聂清漪悲愤惨呼,抽出长剑跃下马背便要上前。
杜远冉飞身过去拉住妻子手臂,低声道:“去护着马车,里面有呼吸声,这些畜牲交给我。
”聂清漪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她看着胸口还在起伏的聂夫人悲声道:“杜哥,嫂子……嫂子还没死,救她。
”杜远冉目光一寒,手中长剑一挥脱手掷出,身形随着剑光直取刚刚提好裤子的毕华。
“四散走!老地方汇合!”贝檀一看便知自己兄弟远非对方敌手,飞起一脚把来不及躲避的毕华踢开,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但没想到裤管一紧,竟是躺在地上的聂夫人用最后一丝力气扯住了他的裤脚,他用力一挣,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用不上半分力道,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视野在旋转,然后他惊恐的看见了自己无头的尸体喷溅着血缓缓倒下。
夏浩刘啬看到杜远冉不知用了什麽手法一剑便取了贝檀的项上人头,心胆俱裂,再不敢指望邢碎影的偷袭,使出全身功夫往不同方向飞奔而去。
毕华却被那一脚踢了个踉跄,站稳的时候,那相貌平平却一脸寒意的男人已经拿回长剑站在了他的身前。
困兽一样嘶吼了一声,毕华绝望的看了仍躺在地上装死的邢碎影一眼,双掌一错使出幽冥掌攻向杜远冉。
若是孙绝凡亲自出手,杜远冉也许会缠斗片刻才能分出高下,毕华使出来不过有三成水准,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一声清啸,杜远冉一掌反拍向毕华胸口,同时手中长剑再度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