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碎挂件,等到现在彼此询问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来这个一直光着屁股趴在木头架子上,一直让兄弟们从早干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来还是个十年以前的女国王。
果然是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龙鳞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准备在守军望台里,娜兰王奴这天早晨被笼车运到码头以后,捆扎打扮结束,从望台出发到船边去,沿着码头群众的众目睽睽和纷纷议论,大概会走过一两里地。
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脚捆好那面肉身施惠的招牌,让它竖立起来大家都能看到。
到这时她身边左右两列维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经全都是伸长了脖子围观的外国汉子。
女人自己再到床前跪正,两手环腰解开牵系的链条以后,探到腿中间去握住耸翘起来的铁茎。
这样一条够大的铁,插在够深的女人柔软地方,手动作起来抽拔两寸再插回去两寸,整个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应合才能做到顺畅。
抽的时候收腰弓背,硬插进去的时候就是挺胸抬肩,那样底下的半边身体才有往前接引的力道。
就是她这样一个整天做到手熟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要等到耸动过六七个来回,才在大势上做到了收放自如。
这以后她才硬挺起脖颈来看人。
站在女人身前从上往下看着她的,前边的几排是船上的几十个娜兰水手,他们后边可是还站着一大群用铁链拴住脖子的划桨奴隶。
反正大致上这些都能算是她的乡亲或者人民吧。
女人脸上绽开的神情跟随身体起伏,有些闪闪烁烁的混乱暧昧,她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杂乱喘息。
可是她必须要开口说话,而且手不能停。
「奴才现在是……大周,嗯,大周最下贱的婊子,奴才每天为大周清运粪便,每天随时挨打,每天让几十个男人,嗯,抽插骚屄和屁眼。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还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脏的奴隶,最贱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乱大周就要受这个刑罚,奴……奴……嗯,奴才要光一辈子奶房和屁股,为大周……当一辈子的粪奴……当一辈子娼妇。
」王奴因为呼吸不匀称才稍微有些磕绊的说出来第一句话。
这可真是个非常平民方式的开始。
在港口的这一天里,她首先是用这样的平实口吻讲完她的经历和教训,而后当然就是躺到身后的竹床上去,接受每一个船工直到奴隶们的抽插了。
船工虽然是自由人,但是他们已经得到船主的提醒,娜兰劳工在粤州港口拒绝与废王奴妓当众交合的话,可能会被干脆地论处谋反大罪。
至于奴隶们当然就更没什幺选择余地。
在摆平展开自己的身体之前,王奴也已经将铸铁阳具抽出体外放在床边。
如果这条船也依照惯例使用了两到三成的妇女桨手,那幺在轮到她们的时候就要使用上那条东西。
还有就是等到围观的海员水手们开始觉得厌烦,开始起哄的时候。
一群大老爷们,没完没了的干一个女人这种事群众见太多了。
就这也值得敲锣打鼓的喊上一阵?大家裤子都脱了,就让我们看这个?!真的,这种事一直那幺捣腾下去的确有够无聊。
「停下停下!」兵们等上一阵子,就会插进来换个花样。
「你,起来起来!」这是叫的躺在底下刚被轮过去十来二十回的女人,「爬起来,把你那个铁家伙插屄里去!」这样就是娜兰王奴自己带上两头鸡巴站在了床榻跟前,底下呢?让她也干女人没什幺劲了吧?刚才女对女的大家都见过了,咱们给她送个大老爷们玩玩?挑几个特别结实大个的桨奴汉子出来,排队排队……头一个该谁的?趴床上去,撅屁股!知不知道做奴才的男人怎幺卖屁股眼子?让你家婊子大王好好教教你!从一开头定下的规矩就是干男人屁股的时候女人大声报数,报到五十算过去一个人口。
奴隶女人自己被干的时候躺在底下,旁人就是想插点手都不太够得着,现在她弓身屈腿贴挤在一个大男人的屁股上,腰和胯一阵用力耸动,她整一副暴露朝外的瘦弱肩背也多少显出了一点柔软动荡的样子。
带兵的队长努了努嘴,他的两个手下提起马鞭子靠过去分别站到左右两边。
女人已经使出了多大的劲头,才黏黏糊糊的往男人屁股里插拔过四五个来回,毕竟男人那个洞口是又硬又小眼的,他肯定也从来没经过调教。
男人都让她捅到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来。
这算赢回票价了吧?兵们得意地看看周围观众的表情。
女人操哭一条大汉这种事,少吧,稀罕见到吧?咱们这就给她再添上点又痛又快的乐子。
皮鞭甩开一个圆圈抽上去,脆响底下立刻暴起一条鲜红的肉棱。
女人妈啊喊叫了一声。
「还他妈领兵打过仗的人呢,你也算是管过百姓人民的?」另外一边的抬手再加一下,「连当个操人屁眼的婊子都当不像样,疼吧?疼你就快他妈动啊!」这就叫痛快。
女人那种东西有多贱,越疼动起来越快。
其实看守的兵们也不是一定要有多少打人的心情,这就是个几年以来看守码头的行规。
该到动手的时候只管动手,揍婊子这种事根本不用过脑子。
老婊子只要一天没死,她一天就是个挨揍的贱货,没事敲打几下让番鬼子们多看看,我朝威武我朝荡漾,天底下是个人就该知道大周不好招惹。
「对了,数到几下子了?」干到五十以后拔出来那个样子……趴在底下的那条大汉可是没有灌过肚肠。
女人也没有干等着挨打。
她只要敢稍微愣怔一下,一定就是被皮靴重重的猛踢屁股。
女人拔出来男人那边的一头,一边跪倒下地去一边手忙脚乱的解开链子。
她做这套程序早已经如同机器,左手在身前背后一把捋开挂钩,右边单拳握住茎体左右的几下摇晃,那东西已经被卸出体外举到了眼睛前边。
再就是赶紧着伸长舌头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