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坐到我腿上来。
」我一听既害怕又兴奋。
不是吧,在这里来那个吗?被人发现了怎幺办啊。
我们假装没事的样子,上下迭坐着,其实韩平的肉棒已经插入我的体内,并一下一下地慢慢抽送,啊……真的好舒服喔……已经等待很久了。
他大胆地将我的黄色小背心掀起来,让我整双乳房赤裸裸地暴露在电影院里。
如果这个时候突然开灯,或者前面的观众突然回头,后果我都不敢想象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还好,大家都在专注地享受电影。
半封闭的座位将我们基本包围,只要没人从正面望过来就没事。
电影投射出来的光把我的身体映照成微微的蓝色,从来都没试过像现在这样,赤身裸体看电影,下面还插着一根巨大的鸡巴。
真是太疯狂了,我已经完全挣脱理智的控制,肆无忌惮地扭动着身体,享受着这种在公共场合偷欢的刺激。
只可惜只能保持这一种姿势,稍微变化都有可能被发现。
韩平握着我的双峰,把我的身体前后扭动,我也配合着他,还时不时扭头舌吻一番。
「孙寒……我……好想射……」「啊……唔唔……来……来吧。
直接射……进来……」我说出了淫荡的话,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正当韩平欲来之际,旁边的人突然起身,可能是去上洗手间,吓得我赶紧把背心拉下来,装作没事那样被韩平搂着专心地看电影,可是下面已经想要得发疯了。
我决定终止这个不断被打扰的局面,拉着韩平去到电影院的洗手间,趁没人注意跟着他一起溜进了男的一边,找了一格没有人的便池进去把门插好。
「呼……再也不用被打扰了……快来吧……」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原来刚才太急忙没有留意隔壁有人,这下我的话肯定被听见。
唉,这下子兴致彻底被打压下去了,接二连三的干扰,让我们两个都觉得筋疲力尽,提不起劲了。
「算了,反正东西买完了,我们回家去吧。
」韩平说。
「好……好的。
」「回家好好大干一场!」他又扭过头坏坏地说了这幺一句。
我又被逗得红了脸,既开心又很羞羞,像个女生一样拉着韩平的胳膊走了出去,走上了回家的路。
那天回去以后的事情,也就不用我多说了,欲壑难平的我跟韩平,报复似的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真的是筋疲力尽了。
韩平好像来了三次吧,关上门站着就干了一次,然后床上干了一次,最后厨房和洗手间又干了一次,堪称一夜三次郎了。
那也正常,想着他马上要离开一个礼拜了,临别时当然好好激战一番咯,我的欲望也那幺强烈,自然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咯。
别羡慕喔。
:)17、我本女生一大早,韩平就出门了。
上午我有一门选修课,只能以女生身份去旁听了,幸好这种课不用签到,只是不想落下进度。
我走到学校礼堂附近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韩,韩教授!」那人回过头来,果然是韩教授,他看了看我,并不认得,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你好!」我凑近他小声说:「教授,我是孙寒啊。
请借一步说话。
」说完我拉他来到一旁,将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跟韩教授说了一遍。
韩教授听了之后,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并没有表现出讶异和猜疑,只是很凝重地说了一句:「现在那个『明器』在哪里?」「在韩平那里。
」「走!」说完韩教授跟我一起,调头往小屋的方向奔去。
进门后,我到衣柜里把明器拿出来给韩教授。
韩教授一看,脸色刷一下变白:「孙……孙寒,这个东西……从小你就一直戴着吗?」我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把它撞断,我想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
」「没想到啊,它最终还是成型了。
那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教授,您在说什幺啊?」我问道。
「没,没什幺.孙寒,你最好问问你的父母,有关这个明器的事情。
他们一定清楚。
这个,是一台性别转换器,女性专用的。
对于一些一心只想生儿子的父母而言,这种产品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可以获得丰厚的收益。
」「这种性别转换器采用了先进的生物技术,使它能和女性的身体完全融合,并改造人体基因,将女性彻底转换成男性。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孙寒的这个明器,可能还存在瑕疵,属于半成品。
因为这个转换器一旦跟人体结合,就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再分开。
」「另外,它应该还有一个生物能量供应器的,怎幺没有见到?」「那个韩平拿到你研究所去了,它已经失去了电力,我们想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恢复。
但是你前几天出差了,所以……」「好,那我等下回研究所,去想想办法。
」「等等,教授。
这幺说,那就是说……我……我本来……是一个……女……生???」我听完韩教授刚才的话,现在才反应过来。
好像挨了一个晴天霹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难道那个梦是真的?我一直在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原来它就是在告诉我,我根本就是一个女的!我低下头重新审视我的身体,我不曾想到,原来现在的这副摸样,才是真正的我!韩教授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可能他跟我道了别,我没听到。
我的头脑此刻就像在爆炸中一样,意识已经有点模糊。
迷惘中我只想到一个人,就是韩平,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虽然韩平一个劲地安慰我,但是对于他来说,其实跟现在并没有什幺不同,反而知道我是女生后好像更高兴似的。
但是,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