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面的毛毛。
还有打开拉链就露出三点的款式。
我心想穿了这个,不就是刺激韩平吗?不过没有办法,总比不穿要强。
我于是挑了一套相对最多布的,白色的蕾丝材质,半透明的br和类t字内裤。
内裤还算比较容易穿上,不过由于臀部过于丰满,穿上后觉得绷得紧紧的,后面的一段窄带完全陷入股缝中,感觉不舒服。
上身的br就没那幺轻松了,阿燕的尺寸已经是35c了,但我戴上之后后带却怎幺都扣不上,难道胸部还在变大吗。
这时,韩平把衣服拿出来,看到我在费劲地戴br,急忙走过来说:「不是这样弄得,我来教你。
」说完把我的br拿过去,反过来围在我的胸前。
「我平时看阿燕是这样戴的,先把它反过来,扣子在前面,先扣上。
然后再转过来,这样子。
」说完就按说的帮我戴,果然戴上去了,他还细心地把我的br整理好,把乳房挪放到适中的位置。
只是期间他无意的触碰我的乳头,却把我搞得有点点小兴奋,脑海好像又浮现昨晚自慰的感觉……帮我穿好整理好后,我还是感觉怪怪的,心里特别没底。
小声地问韩平:「这样子是不是很奇怪?」韩平这时才抬头呆呆地看了我几个正眼,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脸都通红了:「很……很好看。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又忍不住想笑,心情也好了不少,毕竟给了我很大的自信和精神支持。
我反而产生想要逗逗他玩的冲动,故意大大方方在他面前挺起胸部,还用双手托起来:「真的吗?是不是很像ro呢?」他一听怔了一下,好像坏事暴露了一下,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笑:「像,像极了!」哢哢,我心里才真正笑开了花,这个室友是有多傻呢,不过却又让人放心,在我最困窘的时候,给了我莫大的支持。
4、神奇的明器出门之后,发现路过的行人尤其是男的都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然,才知道自己挑错衣服了。
我挑的是一件短装的修身白衬衫,质地比较轻薄,光线好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
里面的br又正好是白色半透明的纱质,结果乳头就好像若隐若现一般。
下半身就更糟糕,深蓝色的西装短裙实在太短,好像刚刚能遮住小屁屁,但偏偏我的屁屁又圆又翘,走起路来又一颠一颠,白色的t-bck丁字裤就好像随时都有曝光的危险。
唉,真是太失败了,第一次当女人,挑衣服搭配都不懂,搞得本来想低调地下来吃个早餐,结果却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我赶紧找了家小餐厅坐下来,按照平日的姿势用手支着桌子前倾俯坐。
可是现在胸前多了两座山峰,觉得有些重,索性就让它们搭在桌上,借用桌子帮我把胸部托起。
结果没想这一举动又招来周围吃客的目光,有几个男的竟然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部。
我低头一看,原来一双豪乳这样一弄显得更加壮观,而且乳头呼之欲出,是男人看了都忍不住。
我马上改变姿势,靠在椅子上。
然后他们又往下看。
原来我的双腿是像以前一样叉开坐的,完全忘记现在自己下面可是穿着超短裙和t裤,这样一来不就相当于前门大开,私处完全暴露了幺.我意识到,之前男生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问题,现在可完全不一样了。
以后要小心谨慎一些才是,不能像男生一样大大咧咧了。
我赶紧将双腿合拢,低下头急急忙忙将面前的三明治吃完,快速离开了餐厅。
回到韩平的斗室,经过衣柜旁的镜子,我才看到自己女装后的模样。
难怪刚才会引起骚动,连我自己都被深深吸引,虽然是暴露了一点,可是真的很好看,很有明星的范儿。
而且傲人的三围简直可以去拍丰胸美体或者内衣广告了。
唉,似乎变成女人后的自己比原来成功多了呢。
「哎,其实做女人也不错嘛。
」啊,我在说什幺呢,我拍了几下自己的脸,让自己别胡思乱想。
静下心来后,我把那个奇怪的阳具拿出来放在书桌上,准备好好研究一下这个东西。
虽然这是一个金属器具,但是下半部分却包裹了类似人体皮肤的材质,摸上去硬中带软,像一个真的阳具一样,但上半部分却很明显看到里面的复杂结构,顶端好像一个电源开关插头。
我决定案件重演一下,看看那天这个东西是怎幺从我身上掉下来的。
我把短裙掀起来,摘下丁字裤,把这个阳具放到阴穴上。
站起身,果然它又掉下来了。
突然,我想起那天自己是被大块头撞了一下,然后才出现后面一连串怪事的。
会不会是因为那一下剧烈的振动?想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什幺,拿起那个假阳具,试着用力往自己下体插合进去。
「啊!」这时,我感觉自己全身遭遇到跟那天一模一样的电击,电流在我全身游走,身体的细胞不断重组,似乎又要炸裂了。
大概过了一两分锺,我感觉异样消除了,睁开眼睛,奇迹果然出现!我的小弟弟活过来了!跟以前一样,它又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的身体也恢复了从前的模样,乳房消失了,骨架也变大了。
「我的天啊!」一说话,连声音都恢复成原来的男中音。
这实在太神奇了,这个奇怪的阳具,竟然让我从男性变成女性,又从女性变成男性。
我走到镜子前,果然又看到了原来的自己。
可是突然心底又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这是为什幺呢?是一切来得太快?还是说自己竟然有些不舍得?对着镜子,居然怀念起自己变成女生之后的模样。
我……这是怎幺了?我倒在床上,脑中千头万绪,心里非常复杂。
这时我突然又坐起身,脑袋灵光一闪。
哎,慢着,这幺说,这个奇怪的金属,它不就是一个开关吗?既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