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两天了吧!这小子一点面子也不留,当场戳穿我,我还真是无话可说。
因为偷看二姨咪咪这种事情的确是常有,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二姨穿着无袖睡裙坐在床沿给我们削苹果,她双臂是悬空的,袖口又很开,从侧面看进去,二姨的一只乳房是完全暴露的。
当时我和永城就坐在她旁边,同时看见了这一幕美景,当我和永城四目相对时都心领神会的笑了。
二姨的咪咪形状是圆锥形的,乳房、乳头都很饱满,目测是属于极品手感和舌感的类型。
我正在浮想联翩,永城用浆拍了我一下:喂!怎么样?有没有种上?我被吓了一跳,也用浆回击了他,反问道:她可是咱亲姨妈呀!难道你手上又有她的什么把柄?永城说:没有。
对付二姨既不能来软的更不能来硬的,只能来暗的。
我听后两眼放光,兴奋加期待又有些紧张的问:你是想下药么?永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说:可惜这样一来可能就没法听到二姨叫床的声音了。
是呀!如果真是迷奸,那就跟奸尸没多大分别了,兴致会大减。
我们一时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永城问我:你猜二姨不生小孩是因为她没生育还是二姨父没生育?我说:听我妈和外婆悄悄讨论,应该是二姨父。
永城又问:那二姨父是单纯缺精还是连性能力也很弱?我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永城吞了下口水,色眯眯的说:二姨下面一定很紧。
我笑了笑说:我只想要上面。
永城也笑:那好啊!正好我们一人一半。
哈哈!我问他:你能搞到药么?不如我们先迷一次再说。
永城若有所思的回答:我有个哥们家里面是开药店的,弄点儿三唑仑片问题不大。
但是下手的地点必须选个最稳妥的。
我说:就在二姨家呀!二姨父目前正在北京学习,二姨一个人在家。
永城摇头道:不行。
我们去二姨家的话,二姨第二天醒来如果一旦发现不对劲,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咱俩。
我说:这倒也是。
那咋办?永城俨然成了一个比我还成熟的老手,他不慌不忙的说:就在你家。
我赶紧摆手说:那怎么行!我妈在家呢!永城一本正经道:正因为你妈在家,二姨就更不会怀疑。
只要届时我们把战场打扫干净,保证万无一失。
我说:你小子不会是想连我妈也一锅端了吧?你敢打我妈的主意我跟你没完!永城连忙解释:肯定是要连你妈一起迷晕。
但是你放心,我对你妈没兴趣。
就大姨那身段,又没油水可捞。
我苦笑一声:嗬,也是,我妈就是个太平公主。
都是一个妈生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嗯,对了,你能确保那药没副作用吗?听说有人使用精神药物曾经致人休克。
永城拍着胸脯说:只要量合适,绝对没问题!当天我们就商定,由我提议我妈请二姨到我家来吃饭,永城负责把药放进菜汤里。
说干就干。
我选了一个我爸出差的周末(我爸是某培训机构的金牌讲师,经常被各类销售公司请去培训业务员),然后跟我妈说二姨一个人在家怪可怜的,你当大姐的应该多关心关心。
我妈还以为我真心疼二姨,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并且马上打电话约了二姨。
幸亏二姨没有其他安排,她也爽快地赴约了。
下午五点二姨开车来了我家,她穿的裙子很漂亮,荷叶袖修身连衣裙超显气质,还穿了一双半高跟的尖头凉皮鞋,这是一身与她平日工作时间迥然不同的装束。
在单位,因为她是领导,所以穿的都是中规中矩,连皮鞋都只穿平跟,只有在节假日参加宴会和走亲戚的时候才会穿得很时尚。
望着眼前这个我已经仰慕多年的女神,心想不出两个小时就能据为己有,那个激动呀!简直是空前绝后的!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汹涌浪潮,我终于等到我妈叫吃饭的时候。
按照我和永城的约定,他必须等到我们开饭以后再来敲我家门,这样才显得顺理成章,不像是有刻意预谋。
我赶紧偷偷给永城发了条短信,让他五分钟以后敲门。
其实他早就候在我家楼上的走廊了,就盼着我给他发信号。
我和我妈、二姨正在有说有笑的边吃边聊,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呼唤大姨的喊声,我妈反应比我快,三步并作两步去开了门。
永城满头大汗急匆匆的样子连鞋都没有脱就直奔卫生间,他一边跑一边说:大姨我憋不住了。
我们三人相视而笑,我妈则吆喝道:你这孩子记得把门关上。
我暗自心想,永城这厮倒挺会演戏啊!我们重新坐上桌子继续吃饭。
永城在里面呆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提着裤子一脸轻松的走出来,他趁两个长辈没注意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心知肚明,他刚才应该是已经成功下药了。
因为我家卫生间与厨房是相连的。
我妈见他出来,连忙招呼他吃饭,永城故作推辞,说他只是顺便路过遇上肚子疼上来借用卫生间而已。
我妈哪肯放他走,硬生生把他摁在椅子上,还叫我去添一副碗筷。
永城只好乖乖坐下。
可能在长辈眼里,永城一直是个有些叛逆的长不大的孩子,所以刚才他的举动,我妈和二姨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
我们当地的习俗是饭后喝一碗青菜汤,吃完饭到喝汤的时候,永城自告奋勇去盛汤,作为掩护我也跟着进了厨房。
永城低声告诉我说他已经在汤锅里放了一些三唑仑片粉末并且搅匀。
为保险起见,他又在盛汤时在我妈和二姨的碗里掺入少许。
我真担心他用药过量,他嘀咕道:你放心,我已经亲身尝试体验过了,十二个小时的量刚刚好,现在晚上七点,明早七点,最多八点她们就会自己醒来。
也对,不能让她们醒太早,也不能醒太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