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做好的饭菜很是欣喜。
我看着她,现在感觉那句话的正确性,有房不是家,女人才是家。
吃饭时伍咏梅对我说,能帮个忙嘛!什么事儿?我问。
帮我搬家。
她说。
我问,搬哪儿去?伍咏梅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用食指朝下指了指。
这儿?我感到惊讶,那长大嘴巴吃惊地表情足以塞得下一个臭鸡蛋。
嗯!伍咏梅说,还没找到适合的房子,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这间房租给我。
我没来得及回答,伍咏梅又说,可我暂时没钱,能不能宽容我一两个月给租金。
钱不是问题,房间空也空着,我这样想。
再说,我的心里有个龌龊的想法,有伍咏梅在,我的个人需要算是可以解决了,这样我们可以互补。
我当下点头,同意了她的想法。
我觉得自己也是小人一个,太唯利是图了,和昨晚对伍咏梅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伍咏梅真能想得出,跑老城区租了这两间破旧的小平房,室内加起来也不足三十平米。
我和她进入小院的时候,房东老太太从对面的屋子里冲了出来。
我的小姑奶奶,我当你失踪了。
老太太咧咧着,是搬家吧,那钱呢?伍咏梅没答理她,只是从包里拿出钱来。
老太太接过钱,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舌尖上粘点唾沫点了起来。
不够呀,还差五百呢。
老太太瞪着伍咏梅。
伍咏梅这时却看向我。
我感到自己上当了,觉得伍咏梅是个特有心计的女人,那会儿不说借钱,或是钱不够房租,而是把我像鸭子一样赶上了架,现在我是上套了。
我掏出五百大毛递给老太太,老太太只给我们一句话,搬吧。
好在伍咏梅并没有什么物件,一个活动橱,一只台扇,还有就是锅碗瓢盆。
母亲打来电话,那个女的怎么样呀?我知道她是在问我昨晚的事儿。
在我心里,伍咏梅只是风月场上的人,并不是我要的那种过日子的女人。
别说是我,即使伍咏梅站在母亲面前,也过不了她那一关。
您就歇歇吧!我挂了母亲的电话。
我和伍咏梅同居起来,但不是夜夜升歌。
我说伍咏梅是位千面女郎,这话一点不为过,她没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这个月我轮夜班,白天可以休息。
伍咏梅在家从不开空调,她说耗电。
她一个人在家坦胸露腿我习惯了,可那天我看到她竟然抽起烟来。
我把她拉到阳台,打开窗子,对她说,下次再抽就在这儿,ok!伍咏梅不说话,只是呵呵地笑,然后吐给我一句:装,你就使劲儿给我装,男人哪有不抽烟的。
我在伍咏梅的对面坐下,看着她胸前的那朵玫瑰。
伍咏梅觉得我看她一阵发毛,说,你想干嘛,说着双手护住胸部,好不让它们春光外泄。
我鼻腔里哼出来,早干嘛去了,在我这儿装。
鬼知道你是不是想非礼我?伍咏梅嘴硬道。
我又一次被她逼得呵出声来,就你?撇撇嘴。
我怎么了,很差了,别忘了昨晚你欲仙欲死的情形——我赶紧打断她即将开列出来的话,这种事说出来也没意思,直截了当说:聊聊?聊聊?我们这不正聊着么?我一阵无语,这也就聊天。
好在伍咏梅是逗我玩呢。
她说,快说聊什么吧,不然我要去睡觉了。
我知道,伍咏梅的生物钟乱了。
她这号人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
我停顿半天,才对她说,说说你的从前吧。
她明白我的意思,是问她怎么离婚了。
伍咏梅说,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卷走家里所有的积蓄带着情人跑了。
只是在离婚的时候才回来一次。
情人?我真不知道她前夫的那个情人是何等的尤物,尽有本领让他抛弃如花似玉的伍咏梅。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问。
打工时认识的。
伍咏梅说,他那时对我也真的好,当时爸妈并不同意,毕意我们那里离这儿太远了。
妈说,婚后要是想回一次娘家都不容易。
你是w省人?我问。
伍咏梅点头,是h市。
那是个很富裕的城市呀!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天堂不去呢,非得往地狱钻,来我们这个小小的县城,而且他的前夫是下面乡镇一个地道的农民。
我叹,情字真的害人,害了阿梅。
你呢?伍咏梅问我时打着哈欠。
说真的,即使到现在这样的境地,我都没有怪罪过丽斯。
她是五星级酒店的前台收银员,成日跟那些有钱人来来往往,谈笑风生,况且每周才回来一次。
可能是我整天忙于挣钱,忘记了她的存在,对她不够关心吧。
就为这个呀?伍咏梅感到不解。
也不全是。
其实我不想提及过去,到现在我还爱着丽斯,可又不得不分手。
事发那天晚上,我开车去酒店接她回来,令我没想到的是丽斯正与某位公子哥在他的豪华套间里里翻云覆雨。
要不是林生亲眼看到,我根本不知情。
离婚还是丽斯提出来的,可我不想离,我对丽斯说,我们搬出去住吧,把自己的房租了。
换个地方对丽斯要好点儿,要不然那些长舌妇会在背后指手划脚地评说。
可丽斯对我说,她错了,这不是住哪儿的问题,问题是她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那到底怎么啦?伍咏梅追问。
那位公子哥勾走了她的魂。
说完我摇了摇头。
我去冰箱里拿了两瓶红茶,回来时伍咏梅已在椅上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