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口。
看着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在柳芽的脸上留下口水,一股愤怒从张怀的心底涌出,但他更加心疼起柳芽来,自从成爲皇帝的贴身侍卫后,张怀每次随皇帝出行都会问到一股恶臭的味道。
这味道是从步入衰亡的老人身 上发出的,他们的嘴里总是传出无法消化的宿食的腐烂味,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和直肠,因此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和屎臭味,同时他们还饱受皮肤病的困扰,总是在患处涂抹难闻的药膏。
柳芽被熏得差点流出眼泪来。
她强忍着不适,往后退让,却让老皇帝觉得她是因爲害羞欲拒还迎,更加兴奋起来,他强硬的命令道:「躺床上去,张开你的腿!」「是,陛下……」柳芽怯生生的回应,有些委屈的乖乖躺到宽阔的,铺着明黄色龙纹刺绣的床单上张开双腿,她用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捂着胸脯,由于她长得小巧玲珑,倒是差不多都能遮住,仅仅露出边缘的一丝雪白的乳肉。
「嘿嘿嘿嘿,美人儿……」老皇帝淫笑着背对张怀脱下身上的龙袍和内衣,胡乱的丢到一边,他痴肥而臃肿的身体上布满了灰色的老年斑,松弛的而没有弹性的皮肤下坠,耷拉在肩胛骨和肚子两侧,还有斑驳的皱纹,背上有一大块破溃,贴着一块厚厚的膏药,他双腿上是无用的肥肉,仅仅的挤在一起让他无法完全合拢两腿,腿上是稀疏的灰白腿毛,小腿以下的皮肤发黑,还有扭曲如蚯蚓一般曲张的青色静脉,而他的趾甲都发黄了,不像常人晶莹剔透的指甲,他的趾甲就如同在三伏天下放置了一个月的黄豆糕一般。
老皇帝从边上的柜子上拿起一颗药丸,捏碎蜡封,仰头吞下,张怀知道那是宫里的道士进献的助兴药物。
「嘿嘿嘿嘿……」老皇帝淫笑着合身压到柳芽身上,床铺发出嘎吱的声响,他翘着屁股掰开柳芽遮羞的双手,露出她娇嫩的双乳和从来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粉嫩小屄,这让张怀感到难过又嫉妒,灯火通明之下柳芽的身体在他和皇帝的眼中分毫毕现,而他上次只能在黑暗中模煳的观察柳芽的身体……皇帝噘着屁股贪婪的舔着柳芽的每一寸肌肤,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少女身上吸收那澎湃得几乎溢出的生命力,那一对毛发几乎掉光的「龙蛋」严重的下垂,恶心的张怀几乎想要挪开眼睛,但他又舍不得不去看柳芽那绝美的身躯。
老皇帝整个人压在柳芽身上,亲吻她的细长的脖子,发出恶心的啧啧声,一只手扶着胯下因爲药力而勃起的「龙根」,对着柳芽的阴部乱撞,却一只找不到门路。
柳芽一对玉臂环抱着老皇帝,犹如龙一样明亮的眼眸中噙着泪水,她定定的看向张怀,眼神中充满了控诉和伤心,张怀默默的和她隔空对视,直到柳芽秀丽的眉头一皱,嘴里发出「嗯」的一声,紧咬着下嘴唇,力度之大,都快咬出血来。
老皇帝没有理会柳芽的不适,在她的身上快速的挺耸着,柳芽的面容痛苦,但不知是不是出于报複的目的,她看着张怀,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陛下……陛下……你好粗啊……啊……肏的臣妾好爽……啊……」张怀看的心中就像被一道道利箭穿透而过,不断的滴着鲜血,他愤怒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哎呀……」皇帝喘着粗气把精液射到柳芽的阴道中,当他拔出肉棒时,带出了脓黄的精液和不少的血丝,「呼……呼……腰好痛,人老了啊!呵呵!」老皇帝讲着自以爲是的笑话翻到床上躺着,柳芽强自挤出笑意迎合道:「陛下老当益壮呢,看陛下现在还如此坚挺,臣妾今晚真是福缘浓厚!」「哈哈哈!」皇帝高兴的笑了起来,让柳芽侧身背对着他,他则从背后肏入了柳芽的小屄。
柳芽背对着皇帝,嘴里发出虚假的呻吟声,她低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张怀,心中还无法原谅张怀对她的背叛,她抬起上方的左腿,让她和皇帝交合的部位充分的显露在张怀不可思议的视线之中。
张怀看得目眦欲裂,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呛啷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柳芽吓了一跳,抱着身后的老皇帝一个翻身,翻到了老皇帝身上,她跪坐起来,遮挡着老皇帝的视线,对着张怀不断摇头。
「啊?哈哈哈哈!」一点都没察觉自己有生命危险的老皇帝愣了一下,捧着柳芽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屁股笑道:「哈哈,几十年来,还没人敢在朕身上作威作福,爱妃,你是第一个!」说罢配合着柳芽往上顶耸,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出许多粉红色带有血丝的泡沫。
张怀看到柳芽如此护着皇帝,顿时心灰意冷的把长剑插回了剑鞘,额头顶在门上,绝望的看着柳芽在皇帝身上发出虚假的欢快呻吟。
柳芽也不忍心再伤害自己深爱的男人,她一边呻吟着,双手身上妩媚的抚摸,爲张怀展示着处于最美年华的动人躯体,她眼中再没有旁人,只剩下张怀一个。
看着柳芽在爲自己舞蹈,张怀的眼中有恢複了一丝光泽,他默默的看着柳芽舞动的娇躯,倾听着柳芽动人的呻吟,心中的愤怒慢慢的平息……直到柳芽用各种姿势在皇帝身上伺候着他射了好几次,并加装多次高潮后,老皇帝的药效终于过去,抱着柳芽沉沉睡去,爲柳芽和皇帝擦干淨身体后的宫女吹熄了蜡烛,退回前屋等待召唤,黑暗中,两对明亮的眸子默默对视……接下来的一个月,老皇帝都表现得十分偏爱柳芽,每晚都招她侍寝,每次张怀轮班时都不得不目视着柳芽用尽浑身解数伺候老皇帝,回到家后,他还必须给杨倩儿缴足公粮,这一切都不断摧残着他的神经,还好皇帝的头风渐渐好转,再也不需要有人爲他站岗,张怀和其他几位将军这才松了口气,日子又回归平常。
直到某天,皇帝召集了文武官员来大殿商议,却是要对蛮族用兵。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建立如同先皇的功勳,决定对已经承平20年的匈奴发起致命的攻击。
在经曆过20年前大胜的文武官员也对此表示举五肢支持。
「陛下!臣张怀请奏!」张怀从文官群中站出,虽然他现在主要是干贴身护卫的活,但他还是挂职在翰林院中,尚属于文官。
「哦?」老皇帝抬起下塌的眼皮打量着张怀,「朕的状元郎有何事啊?」「臣虽年弱,却知国事之大,愿献羸弱之力,爲家国效命,故请陛下成全!」张怀单膝跪在大殿中高声道。
「好!」皇帝赞道,「不愧是连